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即将逼近的丧失的唐墨并没有注意到从她身后伸出了一双手,那双手一只突然捂她的口鼻,另一只手勒住她的腰,唐墨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一股巨大的力气拖进了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的门里。
唐墨大骇,今天受了太多刺激的她脑子已经转不过来弯儿了,她想也不想的握紧手里的手术刀,腰部用力一扭猛地挥刀朝身后劈去。
这一刀虽狠,却劈了个空。
唐墨身上忽然一轻,强行搂着她的那股力量徒然消失,让本来打算硬拼的唐墨有些猝不及防。
与此同时,头顶传来一道无奈的声音:“我倒不知道你还有这身本领,若不是我躲得快,只怕脑袋就被你削掉了。”
熟悉的声音让唐墨愣了愣,她完全是本能抬头去看,那双熟悉到刻进自己骨血里的狭长双眸微微眯着,里面是满满的笑意。
唐墨有些反应不过来,她呆愣呆愣的眨了眨眼,有些不确定道:“我,在做梦吗?”
那双眼眸越发弯的厉害,里面的笑意满的好似要溢出来了般,他愉悦道:“原来我家墨儿经常梦到我呀。”
这下唐墨终于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她梦中的人真真切切的站在她面前了,在跟她说话,对她笑。
嬴政见唐墨只是看着自己不说话,眉头拧了拧,他有些担心,上前两步伸手付上唐墨的脸,拇指在她脸上一处血污处摩擦,帮她擦掉脸上的脏东西:“怎的?莫不是吓傻了?”
他气息近在咫尺,是那么的真切。
唐墨鼻子一酸,从来到这个世界起所受到的委屈全都涌上了心头,眼睛里立马涌起了大颗大颗的眼泪。
她一头扑进他怀里,紧紧地抱着他的腰,力道大的似乎想把自己揉进他的骨肉里。
说到底,她只是一个二十刚出头的姑娘,虽说不是娇生惯养,却也是被家里人娇养着长大。在这危险重重,随时都可能丧命的异世里,为了生存下去,她不的不让自己坚强起来。
可是,她也是个女孩子呀,她也希望在危险的时候自己的心上人能像天神一样从天而降,把自己保护在怀里。
现在,她的天神终于出现了。
看着怀里哭的抽噎上气不接下气却又怕声音太大把丧失引来,不得不拼命咬着嘴唇,眼泪像冰雹一样大颗大颗往下落的唐墨,嬴政叹了一声,重重的回抱着唐墨。
像两只相濡以沫谁也离不开谁的涸泽之鱼的两人,紧紧拥抱着。
半响后,嬴政把唐墨从怀里挖了出来,俩只手在她满是血污和眼泪看起来脏兮兮的脸上抹了抹,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先带你离开这里。”
唐墨刚想点头,忽然想起来唐夫还在丧失堆里呢。
她拉住嬴政的手说:“等等,我在这个世界的父亲还在丧失堆里呢,虽然他也变成丧失了。”唐墨有些惋惜,唐夫真的是一位好父亲,她不想就这么放弃他。
嬴政想了想,说:“既然他也是丧失那你就不用担心了,至少他的同类并不会伤害他,而你迟早是要离开这个世界的,太多的牵挂对你来说并不是件好事。”
虽然知道他说的都是实话,可唐墨一想到那位即使变成丧失了也要本能的保护自己的女儿的父亲时,她心里就难受的不行。
嬴政知道唐墨在想什么,可在他心中最重要的,能让他抛去姓名去救的,只有她一人。其他人的死活,他并不在意。
于是嬴政把唐墨抱在怀里,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颈窝里,从后门大步离开了房间。
脑袋埋在嬴政怀里的唐墨闭着眼睛,只感觉风呼呼的从耳边飞过,几分钟后,嬴政把自己放到了地上,柔声道:“睁开眼吧,安全了。”
唐墨睁开眼,诧异的发现自己居然站在高速公路上,她惊讶的眼睛都瞪大了。
这怎么可能?
先不说医院里那么多的丧失,单单这速度就让唐墨觉得吃惊不已了。
毕竟医院在市中心,而高速公路则是在郊外,从市中心到郊外即使坐出租车至少也要两个多小时,可他居然在带了一个自己的前提下还这么快,她不可置信的问嬴政:“我们是怎么出来的?”
嬴政轻笑一声:“你忘了我的身份了。”
【今天玩了把撸啊撸,觉得不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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