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了结界,山下的村民看不到她的进出。
半死不活地捱了半个月,接到缈织派小奴传过来的信儿,让她去渡口酒馆一趟,说有好东西给她看。
渡口酒馆里,缈织踢了踢席子上的人,那人像死了一般,浑身散发着臭气。
“喏,就是这个玩意儿,你要不要?”
她道:“我为什么要他?”
缈织笑了一下,道:“明人不说暗话,我叫你来不就是因为你喜欢他么?你把皇家护卫队的活儿辞了不也是为了他么?”
明泉道:“不要。”
缈织像被噎住,愣了片刻道:“我管不了你们,一个个都这么有主意。”
“扔了吧。”明泉捂着鼻子往外走。
缈织在她身后喊道:“你不要我可送去疏楼夫人处了,他的赏金可有上万仙珠。”
明泉立刻返回来,扛起这个臭气熏天的人消失在门口。
把人丢进木桶里,光是洗澡水就换了四桶≯腾到后半夜,这才把臭味儿洗没了。
看着干干净净躺在她榻上的人,她坐在一边,默默地靠在榻屏上。
像这样默然寂静地相处,还是第一次。
还是第一次,她可以肆无忌惮地去看他的脸。
眉宇间是藏不住的英气,微微下垂的嘴角在睡梦中依然含着睥睨世间的不屑。
没有一处是让她不喜欢。
……
不知道这个人喝了多少酒,一直睡了两天三夜才醒过来。
她进屋时,他已经坐起来,靠在屏榻上发呆。
她把从山脚下买的早饭放到案上,道:“醒了就起来,别往那儿假装尸体。”
凌苍瞪大了眼睛:“卧槽,卧槽……怎么是你?你把我带回来的?这是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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