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台切不愧是织田信长的爱刀,很快就整理出了思路。
他闭目敛息了一会儿, 再次睁眼的时候浑身的气息都平静了下来。
“你们看看, 我现在是不是和普通人没什么差别?”
宇智波鼬和宇智波止水对视一眼, 不约而同的开了写轮眼。
两对万花筒在眼眶里滴溜溜的旋转, 从中透出了充满压迫力的阴暗之力让烛台切心里一凛。
果然,他的感觉没错,这两个年纪不大的少年一定并非看起来那样无害简单。
在宇智波鼬和宇智波止水的眼中,这个自称烛台切的男人刚刚还浑身迸发着难以忽视的气息, 那样的灼灼灵光灼热又锋利,不愧是从刀叫化身的精怪灵物,整个人都像是由滚烫锋锐的铁水熔铸而成。
刚刚他们还在登, 烛台切光忠一看就不是普通人,那种浑身上下从骨髓里散发出的锋锐之意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忽视的。
但是现在, 他们又不那么确定起来。
烛台切试图使用了什么秘法将所有的锋利都收敛起来,整个刃都变得圆融无刃, 普通平仇来,宇智波鼬和宇智波止水开着两双万花筒左看右看,看了半天愣是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良久,两个宇智波收起了写轮眼, 点点头,“确实, 写轮眼的洞察力也算是比较出『色』了,完全看不出异样。”
“那就好,我这几天会暂时离开木叶, 为自己编一个合理的身份再过来,相信木叶的忍者应该不会对一个普通人浪费那么多的人力物力吧。”
止水点头,“假如你不接近九尾人柱力的话。”
“……”烛台切头痛的按按额角,“这个以后再说吧,要是木叶这么警惕也没办法,到时候再说,他们应该不至于对一个普通人用过分的忍术吧。”
出身根部的止水不可置否。
烛台切愈发的感到头痛。
“那么今天就先这样吧,明天鸣人是不是还要上学?”宇智波鼬看了看天『色』,天边透出熹微的亮光,已经快要凌晨,“这段时间我会稍微『插』手一些家族事务,毕竟我是家里的长子,有些族内高层的决定也可以去参与了。”
宇智波鼬说出的话倒是十分隐晦,但烛台切却是一听就懂,默默的为那些族老们点了个蜡。
若是好说话还好,就怕固执己见,倚老卖老。
毕竟宇智波鼬才十二岁,就已经开了写轮眼了。
他又偏偏头看向旁边的止水:“至于止水哥……团藏大人年纪大了,也该退位让贤了。”
止水耸耸肩膀:“我会努力……这几天我会去拜访一下三代大人的,团藏老师看到我没死,应该会很欣慰吧。”
止水仍旧恭恭敬敬的称呼那个偷袭自己试图夺取写轮眼的人为老师,此时却是说不出的讽刺。
“最后……”宇智波鼬看向在一旁坐着自顾自玩尾巴的长亭,深深的低下了头,“虽然很贫乏……但是还是要说,非常感谢您的帮助。”
止水也诚心诚意的向那个看起来一团稚气的孩子道谢。
没有他那神之一手自己早就凉在河里了,还能在这里扯皮?
烛台切『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看来这两个人类也算是知恩图报之辈,听说这个宇智波家族是木叶里的豪门望族?而这个宇智波鼬是族长的儿子,而宇智波止水是族内德高望重族老的后裔?
有投资的价值。
烛台切心里打着小九九,憋着满肚子坏水正待施展,而长亭就没那么多心眼了,在他眼里他只是帮助了一个曾经对他养大的小鸣人心存善意的年轻人。
长亭摆摆手:“朋友,不用谢。”
宇智波鼬脸上的笑意愈发温和,这句话很好理解,没看到旁边的宇智波止水都『露』出了感动的神『色』了吗?
两拨人就此别过,现在已经很晚了,烛台切为了以后更美好的和主殿同居(并不)的未来,忍痛变回了太刀,交给宇智波鼬让他明天送自己出村,再做筹谋。
而长亭自力更生找到了一个同伴,心里自然是美滋滋,而且十分的膨胀起来,就差没觉得自己养孩子天下第一,做审神者也天下第一了。
他找到了烛台切耶!本丸大厨烛台切耶!以后鸣人就有好吃的了!他们再也不用吃饭团和『乱』七八糟的炖菜了!
长亭开心的冒泡,一路飘着回了他和鸣人的小屋子。
屋子里,鸣人睡得正熟。
烛台切是第一个掉落的刀剑,而且在穿梭『乱』流的时候一直待在空间的最边上,灵力早就消耗一空,甫一落地就恢复成了本体,用最后的灵力在刀身上设下基础的防护法术,烛台切便陷入了深度的沉睡。
他被当成吹毫断发的宝刀到处辗转,最后落到了宇智波鼬手中,被他带回了木叶村。
也是离长亭最近的地方。
为了减少消耗,烛台切封闭了自己大部分的感官知觉,只留存很少一部分用于应急,倘若遭遇突发情况也能够及时醒来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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