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儿撇撇嘴,嗓音不屑而生硬道“没有。”
咿呀呀喂就笑了,看向赵擘画,“怎么样,我就不是一骗人的人!”
赵擘画又说了一句话,咿呀呀喂有些恼火,却又无可奈何←说,“我为什么相信他?”
好像是这么回事,毕竟他们两位山水大神,那少年都不认识。
咿呀呀喂皱起一张脸,愁眉不展。
一直瞅着这边的黄衣,突然出声道“那个坐庄的,我相信你。”
咿呀呀喂转头看向那个一身黄衣的小屁孩,没好气道“你相信有个屁用,得他信才行。”
没想到,赵擘画忽然笑道“我信了。”
咿呀呀喂扭过头,神情疑惑,不明白这少年为什么就信了。
赵擘画张嘴笑道“我想信就信。”
说着,丢给咿呀呀喂五个银抱子,“押我赢。”
快速伸手接过五个银抱子的咿呀呀喂,满面放光,开始吆喝起来,“咿呀呀喂,开庄嘞,人无外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押多赢多,押少赢少,咿呀呀喂,童叟无欺,咿呀呀喂!”
下一刻,就尴尬了,一个押钱的都没有!
咿呀呀喂环顾四周,好像一个个都无动于衷,咿呀呀喂满脸堆笑,看向黄衣,循循善诱道“你不来玩玩,一个钱变两个钱,两个钱变四个钱,就那么一折的功夫。”
黄衣有些心动,小声问道“这边赢了,赔多少啊?”
咿呀呀喂一拍额头,懊恼道“这么重要的事,竟然没说!”
接着咿呀呀喂大声宣布道“少年赢,押一赔一,娃娃赢,押一赔三。”
黄衣挠了挠脑袋,抬眼瞥向那个邋遢汉子,老气横秋道“你是看不起我兄弟桃树啊!”
汉子嘿嘿傻笑,也不搭话,这不明摆着的事吗,就算少年站着不动,那一身崭新道袍的小娃娃,就能把它打退喽?
一个三岁的小娃娃,他能叠得了,就是那位春秋道人,三岁的时候也不成。
九拳和一拳,其实没分别,只要叠不来,就是九十拳,也白搭。
那个少年何尝不知道,分明就是故意如此,谅那个小娃娃叠不来,不要说少年,就是在场的这一位位仙人,说那个小娃娃能叠,谁相信?
咿呀呀喂不知道少年赵擘画知不知道娃娃的身份,但他相信,不光他猜到了,白玉儿,三灯,还有那边的臧壶,以及不远处的陶昌泰都猜到了。
三年前,春秋道人收了一个襁褓中的婴儿为徒,应该就是这个娃娃了。
见那汉子不搭理,黄衣便有些恼怒,使劲往怀里一掏,吭哧半天,掏出来一枚银抱子,攥在手心里,一脸不舍。
然后,小跑到小桃树跟前,悄悄道“桃树,这可是我的全部身家了,输了,我就成个穷光蛋了,你可一定得赢,你瞧瞧,那个坐庄的王八蛋都瞧不起咱们,俗话说,不争馒头争口气,明白不?”
小桃树哭笑不得,使劲点点头。
黄衣这才满意离开,大步走向咿呀呀喂,把手里那枚银抱子重重拍在邋遢汉子脏乎乎的手心里,豪气道“我兄弟桃树,必赢无疑!”
咿呀呀喂半蹲着身子,笑容谄媚,瞧了瞧手心的银抱子,再抬头,那位“豪客”已经转身离去,气宇轩昂。
凡事有个欠的,按说接下来生意就好了,可那一个个都在观望,似乎没有下一位豪客赏脸了。
咿呀呀喂瞪向那个玉带玉鞋的白玉儿,火气十足道“白玉儿,你不照顾照顾我生意?一身子贵气,你恶心谁呢,赶紧的,押谁都行!”
白玉儿神色抑郁,嗓音清冷道“我怕你赔不起!”
咿呀呀喂咚咂破烂烂的袖子,嘿呦一声,气笑道“老子会赔不起,你多大的押头?”
白玉儿漠然道“十个金抱子,行吗?”
咿呀呀喂就愣住了,娘嘞,十个金抱子,他要是赌赢了,就是二十个金抱子,放在以前就是屁大点事,可现在他还真拿不出。
咿呀呀喂干笑道“行,就没有不行的说法,你押那边?”
白玉儿轻笑道“一赔一就行,你确定赔得起?”
咿呀呀喂便有些生气,“赔不起?告诉你,老子就没欠过赌债,老子就是把自己个给卖了,也赔你,怎么样?”
白玉儿冷笑一声,不再言语,一个弹指,十枚金抱子,就落在了咿呀呀喂手中。
咿呀呀喂神情有些纠结,而后又是一副满面春风的涅。
就在咿呀呀喂准备大喊一声,“还有谁”的时候,果然公忽然笑道“我看好那位小道长。”
身后臧壶便丢过来一个金抱子,咿呀呀喂爽朗笑道“好嘞,一赔三,恭喜发财!”
这边花儿双目炯炯,盯着低头哈腰的咿呀呀喂,神情专注而兴奋。
似乎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花儿目不转睛,脆生生道“阿爹,我能不能也玩玩?”
陶昌泰蹲下身,笑道“能,有啥不能的,花儿想怎么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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