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先前无病缴对待脂官一般,张疯子小手之中掐着一位白袍少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那少年如同一条离开江河的游鱼,在陆地之上,垂死挣扎。
老猴子一眼便认出了,他青词诰门下,那个先天针窥子,赵擘画。
少年识不得他这位老祖宗,但是,他对少年一清二楚,性格狠辣,杀伐果断,而且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主。
除此外,还是个有望登仙的好苗子,真正让老猴子这位青词诰老祖宗上心的是,赵擘画够狠,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以求死之道砥砺本命飞针的少年,在能够祭出飞针后,第一件事就是将那位曾经羞辱他这个孤儿的同门少年,诱出山门,在不远处一座小山门的偏僻地方,事先布置下一小小的困阵。
然后,拼着身受重伤的代价,把那位高出他一步的同门少年杀了,虐杀☆先割下了那位少年的舌头,然后缝上嘴巴,其次耳,鼻,眼一窍不留。
最后,又祭出那对刺瞎同门少年双眼,导致少年心性大乱,惊慌失措下才被贯穿眉心而死的飞针,在少年尸体来回穿梭千百回后,终于泄了一口心头气。
那具尸体惨不忍睹,犹如万箭穿心,净是窟窿眼。
赵擘画这才吐出一口血水,催动本命火焚尸灭迹。
这一切,老猴子都看在眼中,按照赵擘画的计划,接下来就是栽赃附近的这座小山门,因为这座小山门背叛了他赵家老祖。
赵擘画的老祖就是那位被春秋道人斩杀的青词诰仙人。
仙人老祖死后,赵家的地位自然一落千丈,那座一直巴结赵家的小山门自然而然要改换门庭。
人情世故,山上山下都一样。
重伤回山的赵擘画没有得逞,他精心谋划的大事,似乎轻描淡写,不了了之了。
既没有盘问也没有追查,谁都没有多看一眼他这个重伤归来的弟子,就连那个死了的弟子,都没人过问。
赵擘画气愤不已,也只能窝在一座小小的山头上,心中积郁。
少年不知道的是,这一切都是老猴子特意安排的,无非就是磨练少年心中的不平气,砥砺道心。
老猴子寒着一张脸,声色俱厉道:“张疯子,你什么意思?”
张疯子平淡道:“没意思,你想要个娃娃,给你一个娃娃就是。”
说着,张疯子另一手拍在少年脑门上,一下,两下······
老猴子就要出手,只是张疯子一眼看来,眼神冷漠,止住了老猴子起身的趋势。
赵擘画竟然变小了,身体,年龄俱如此。
那张少年脸庞越来越白润,越来越幼稚。
已是孩童的赵擘画,幼稚脸蛋上表情惊恐莫名,干张着嘴巴,发不出一丝声音。
一下去一岁,只不过七八下功夫,赵擘画已经是个三四岁的娃娃。
张疯子松开手,笑看向这个和自己差不多身高的娃娃,淡淡道:“你家诰主想要一个娃娃,去吧。”
赵擘画目瞪口呆,身体遮盖在白袍下,原来合身的白袍此时就像一张薄薄的被单,堆叠在地上。
不等变化为娃娃的少年多想,老猴子便一手抓来,同样是在脑门上连拍,一下又一下,如同敲鼓。
娃娃便渐渐成为少年。
光阴似乎就在手心里,一拍又一拍,回去又回来。
这就是大仙尊。
饶是一向沉稳,杀伐果断,心如铁石的太子爷筑,此时,心头也是震动不已。
仙人神通,光阴逆转。
重返少年的赵擘画虽然头昏脑胀,但是摇摇晃晃的精明少年第一件事就要跪地磕头,迷糊脑袋里最清晰的一个念头,就是眼前老人是诰主老祖宗。
那个高高在上,每一个青词诰弟子心目中的神圣存在,仰慕之情,发自肺腑。
老猴子脸色如霜,一甩衣袖,已经半跪的赵擘画瞬间消失,然后,看向两步外,依然端坐在扎凳上的张疯子,强忍怒气道:“张疯子,你要想清楚了,我这可是为你敕令山留下一缕香火!”
老猴子言语激昂,“如今敕令山是个什么形势,你很清楚,风雨飘摇,岌岌可危?都不及,而是灭门大祸,大祸临头!当年天上三位圣人下来要灭了你敕令山,而骚气的一斛春,能够力挽狂澜,那是因为桃祖在,听雷大阵如同圣阵。”
“可现在桃祖不在,听雷大阵就在那,可你敕令山谁能调得起听雷大阵的真正威能?春秋或许可以,但是,他也不在敕令山。”
“二人都在天上,回不回得来,两说呢!”
老猴子双眼微眯,神色玩味道:“你不会忘了割脚山吧,虽然远远比不上敕令山,但是那也是一座不弱的仙字头山门,不照样连个废墟都没有,争玺大战中直接灰飞烟灭。”
端坐扎凳的张疯子面无表情。
老猴子松了松身架,扎凳有些小,对于身形高大的老人,坐久了不怎么舒服。
老猴子微笑道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