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遇转头看向莱姆达,他仍然保持着严峻的神色,只是看着他们,一言不发。
难道莱姆达少将的意思是……让他们自由发挥?
“我在伦尼。”
十七天前,就是伦尼政变的那一天,他记得清清楚楚。
中年男子又问道:“我是问,你们具体在哪里?”
“那要看是那天的几点。”弗里德里细出了他的问题。
“好,那你在那天晚上的十点在哪里,在干什么?”
“我们在凯旋广场外发动了总攻,试图夺回凯旋广场。”
“那么你是否在与自由军的第十师战斗?”
何遇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是的。”
“是谁在指挥你?”
“我们的连长,梅尔。”何遇指着站在一旁的梅尔,安德切尔也点点头。
“那请问又是谁在命令你?”中年男子问梅尔。
梅尔犹豫了一下,发现他必须回答这个问题。
“是贝齐。”
坐在议会厅左侧的议员们小声欢呼起来,这一串连续的问题最终引导出了一个不可否认的答案,让他们的信心增加了不少。
东部地区的几名议员忽然低头谈论起来。
“那请问,你们四人在那天晚上分别是什么身份?”
“我是……新兵,不,那天晚上我是临二师一团二营十三连的炼金术师班的班长。”
“我也是这个连的炼金术师。”
“我是该连的连长。”
“我是临一师师属炼金术师。”
“临一师,临二师∏在伦尼政变当天,由新兵临时组成的临时组织吗?那么,你们都是新兵了?是新兵吗?”那个人又强调了一遍新兵这个词。
“不,我不是。”梅尔说道,“我是东部军区的警卫队班长。”
议员们再次欢呼起来,他们鼓着掌,欢庆着胜利。
戈瓦尔看向莱姆达,却发现他仍然是胸有成竹的样子,并不的。
在一片欢呼声中,戈瓦尔的内心却有了许多疑虑。
“这么说,你是东部军区的士兵?由贝齐从东部军区带来的?”
梅尔没有说话,但显然默认了。
“既然是这样,一切都清楚了!谢谢莱姆达先生提供的证人,一条完整的证据链在我们面前展开,没有人能够否认了。”
肥胖的中年男子显然十分擅长心理学与沟通,只是一句话,他就牢牢地掌握住了议会厅内的气氛。
“根据这四人的原话,我们可以发现…本由联邦政府募集到的新兵,却被贝齐引发骚乱,组成了几支非法武装,这些非法武装的建立并没有经过联邦政府的批准,也没有得到编制,其中还有着原来东部军区的士兵。贝齐直接操纵着由新兵组成的非法武装,并直接对他们发布了命令,向第十师发动进攻。”
“以上事实证明贝齐触犯了引发部队骚乱,未经许可组建及调动部队,与友军开战等罪≥使督政府的建立没有违反联邦宪法,但作为东部军区的指挥官,他依然身负重罪,联邦政府有权将他抓捕归案,绳之以法,在此刻我们当然可以使用一些必要的武力△为一名在逃逃犯,他所宣布的政治改革宣言也因此失去法律效力,我们对此不予承认。”
什么?就这样,他们重新达到了目的?
不愧是政治家,而且是全联邦最精通政治的两百人里的主战派,坐在议会厅右侧的主和派坐不住了℃着一系列事情的发生,局势慢慢倒回了主和派,本以为贝齐特使的到来会促成和谈,但主和派们却通过一系列直白的提问,以贝齐本身的问题得到了一个近似于叛国罪的论证。
贝齐的确发动了政变,也的确做出了以上行为,就算是最能诡辩的议员也否认不了这些事实,何遇四人没有任何说谎的机会』人能指望他们会在这几点扳回什么。
“既然如此,我们将逮捕身负重罪的贝齐,在这个途中,佛提堡的守军可能会阻止我们的执法过程。戈瓦尔先生,请你调遣适量的部队配合我们的执法。但这并非发动战争,只是在普通的执法过程中维持现场秩序。”
“我有异议!”
何遇向前站了一步,食指指向前方,大声地喊道。
“你的推理过程有着严重的问题,我并不认为贝齐有任何罪行!因此,你们也无权逮捕贝齐!”
“你想说什么?”
“我要驳回你的所有意见!第一,并非是我们开了第一枪,戈瓦尔元帅就在一旁←一定心知肚明△为一名普通的新兵,我们全程都只是在被动防御。看看伦尼仍然存在的防御工事,难道我们是要用防御工事进攻吗?是第十师首先向我们发动了进攻!”
“如果第十师不向我们发动进攻,我们绝对不会向他们开枪!如果要追究袭击友军这一罪名的话,应该是戈瓦尔元帅来背。”
“第二,我们并非非法武装!如果说没有编制就不算正规军的话,请问在独立战争时,自由民众们组建的志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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