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吐来,却不得不吐来。
这发声的人职权大,身份也特殊,若是着急走了不得惹来更重的关注?
公子看了黛初一眼,转身挡着她,轻瞄了洛意一眼。“洛大人,有何要事?”
“没有大事,不过是排查宫中隐患,外来人士无论身份高低也得受检,故想冒犯公子与乐师姑娘!”洛意紧张地靠近,几次打量都被公子遮挡,却因那身形、感觉相似而不想放弃。“九皇子,请谅解一下我的工作!”
“是谅解工作还是体谅你?”公子轻讽一笑,眼神里透着怒火。“别以为你是御前侍卫就可以冒犯我,九皇子不受恩宠却也无视权威,你不知道吗?”
洛意盯着公子,仔细看了许久,脑盒闪过千万个念头。
最终,采取了最简单的一招,洛意声东击西转移公子的注意力,随后一跃而起。俯视,却也得了一片视野,虽没有看多久就被公子拦住了,但洛意还是有所收获。
打斗之时,洛意的脑海还在放映方才的画面他突然跃起,越发靠近女子,将她吓得后退了几步,那双眼睛抬了几分,而她的手迅速而自然地按住了面纱……
眼睛很像,尽管眼尾、眉边都有痣,但这可以是新添的,毕竟逍遥岛会那么多易容改面的技术。被人惊吓,却未抬头顾盼,更为发声叫喊,只是着急着脸上的面纱,这不是怕人看见她的脸吗?
洛意悲喜交加,他似乎有了新的消,也有了新的悲伤$果真如直觉所感,她是黛初,又会怎么样?
至少,她费尽心思也不愿让他知晓,更不想多看他一眼,这已经是莫大的痛苦。
“洛大人,自重!”公子一掌推开洛意,冷眼一瞥就带着人走了。
洛意也没再纠缠,他靠在假山石壁上叹息,心情复杂得很∷已经走远了,对他的折磨一点未减。
“黛初,是你对吗?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可是,为什么要这样,不听我解释也就罢了,连报复我、恨我都不肯吗?”
天色说变就变,一场大雨倾盆而下。
淋着雨,洛意好受了些,可情绪越发低沉压抑了。
生活里没有了黛初,像是突然失去了太阳,他每天都生活在黑暗之中,再也没了从前那样的坚定和乐观。
以前不知黛初的重要,现在每分每秒都在深刻体会,那个人几乎跟命联系在一起。
“我们经历了那么多,你不懂我也就罢了,难道你连我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吗?我怎么可能舍得让你受伤,怎么会不来救你,又怎么会觉得扶桑比你重要?我心中只有两个重要的女人,一个是我前半生的唯一,一个是我后半辈子的一切≈在,你似要非离我而去,我还有什么未来可言?”
一炷香的时间,淑妃才找到洛意,他靠在石头上淋着雨』向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受伤脆弱起来真是比什么都可怜。
淑妃的心里很不好受,她比洛意还想找到黛初、劝和两人,感情的苦可不是寻常的苦,她不想让儿子在泥潭里继续待下去。
“洛意,起来,回去了!”
“母亲,我觉得她和黛初很像……”洛意呆呆地站起来,很无助地看着地面。“可是,她连看我一眼都不肯……”
淑妃愣了愣,拉着洛意慢慢走。“有时候,要相信自己的直觉!我也觉得那位乐师姑娘有些不同,想个办法试探一下吧!”
“那如果是呢?”
“别怕,人的心会冷,但也会暖的,只要你足够真诚、坚定!”
洛意看着淑妃,红着眼睛点了点头。“我会的,付出一切我也要将她的心伤抚平!”
还未准备应对,难题已经来了,对方的动作明显快了很多。
落日跟前,有公公来传话皇上设宴,请众皇子。
“后天有邻国重臣、使节拜访,需展华国多姿文化,各类才技者都在准备±皇上的意思,各位皇子需各代表一样才艺,今晚宴席排演,二皇子舞剑、七皇子诗词、十皇子歌调,不知九皇子出何?”
公子随意一答,“棋艺。”
“抱歉,各类棋局早已定下了博弈者!”
“那绘画?”
“也有人选,画作早已备好!”
“嗬,那剪纸有没有人争?”
公公轻声笑笑,“九皇子,这恐怕不合适吧?”
“那你说个合适的!”
“皇子应代表大类,目前还缺乐音,奴才听说九皇子精通音律,不如?”
公子冷笑一声,就知道是想让他选这个,而且还有各种规定不得不做←义上让人自己选,可实际都规定死了。
“那是不是还要我带上新来的乐师?”
“这样自然是最好!”
“既然没规定,那我就不带了!我的乐师只会琴,而我今晚就打算弹琴,不必有她的辅助!”
公公一惊,急得连连摇头。“九皇子,奴才说错了,乐师是要带上的♀个…这个,其他皇子都有助手相衬,带上乐师不是配合得更出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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