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是在矿洞中召开会议的,这个矿洞是由很久以前的矿工们挖出来供管事使用的。
洞中宽敞,能轻易容纳几十个人。
但所有人中只有锦能坐着。
面对锦这个个人实力强大且极为严厉的管事,所有的监工们都算是倒了大霉了。
以往的管事说好听点就是和监工们打成一片,深入群众,贯彻落实有钱一起赚的作风,说不好听点就是同流合污。
可锦这个管事就像是鱼群中乱入的一条鲨鱼,看谁不顺眼就咬谁,不仅这样,连“虾米”也不让他们吃。
所有的监工对锦是又恨又怕的,因为无论从身份还是实力上他们都比不过锦,非但如此,他们的“前智囊”德安也乖乖地在锦脚下当了一条狗。
他不是盱隆州城主的儿子吗,怎么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锦也从不怀疑倘若自己有一天失势了,这些监工就会像狼一样围上来将他撕碎。
锦不懂驭人之术,也不懂怎么与属下搞好关系,在他先前看来,这些监工的所作所为都非常可恨,他不愿与之为伍。
我不用让你们对我有对上司的爱戴之意,我需要的只是能为我做事的属下,毕竟,降服你们,只要有力量就够了,不是么。锦想。
一共有二十名监工,两名执事。
他们静悄悄地站着,一个个低垂着头,不敢正视锦。
“今天叫你们来,是想了解一件事。”锦淡淡开口。
“为什么工人们生活的条件好了,产量却低了,你们谁知道,说出来。”
一片冷寂,谁也不说话,之所以不说话是因为害怕,毕竟这两个月来,很多监工已经感受到了锦的大脾气。
这种大脾气是不问缘由的,好像一直对监工们不满,在前一段时间,当工人们得到了锦的优待后曾努力工作过一段时间,那段时间的产量相当高。
可在那之后,工人们消极大于积极,因为他们发现就算偷懒那些监工也不会甩鞭子了。
有一次一个监工看不惯动了鞭子却被锦瞧见暴打了一顿,而在锦的眼中那些工人们一个个都老实地干活,没有丝毫懈怠的样子。
当监工们堡是工人们消极怠工,信誓旦旦为那个监工辩护时,他们获得了和那个监工一样的鞭打待遇。
在锦看来,第一,工人们没有偷懒,第二,一定是那些监工串通一气骗自己。
所以说有时候第一印象很重要,在锦的第一印象里,监工们就被归类为恶霸,而工人们是淳朴的。
可惜锦不知道,有些时候,弱小的恶霸会被强大的恶霸欺负,从而变得老实,但倘若弱小的恶霸得到了靠山,那强大的恶霸也对他没办法。
锦大多数时间在矿洞中修行斗气或是指导德安,偶尔才会出来巡视一番,因此对于外边那些工人来说,他们便有了大把的时间偷懒。
锦并不是常常出来的,所以有些监工还是会时冲罚工人,当然,他们体罚的是那些消极偷懒的人。
有工人想起锦说过“有困难找我,我替你们伸冤”这句话,于是冒着被打废的握向锦汇报了这件事,结局是锦不论缘由就把那个监工打得十几天没下床。
于是监工们屈服了,他们将鞭子尘封了起来,既然得不到公正对待,那就装孙子吧。
于是工人们越发放肆,每天休息的时间达到了一半以上,监工们从起初的打不得一直到后面的说不得。就算工人在他们面前偷懒也不去管了。
有些勤恳的工人也被那些小恶霸所感染,一个个都越来越消极。
反正有管事大人撑腰,怕什么?如此一来才有了产量锐减的势头。
所以事实证明,有些人是真的欠打。
“怎么不说话,你们都哑巴了吗?”锦的声音变得严厉起来。
依然是一片寂静。
“好,很好,一个个都跟我唱反调是吧!”锦亮出了鞭子。
“大人,”一个执事发话了:“大人如此苦苦相逼,我等唯有脱去这一身官服了。”
“哦,为什么?”锦压抑着怒火,在他看来,这些人真是一群成事不足的家伙,一遇到麻烦就想着逃避。
“大人,我就跟您明说了吧,都是那些工人消极怠工搞得$果您还是一味袒护他们,那我等这差事是真的做不下去了。”
“说明白点。”锦略有思索,他天性嫉恶如仇,并不意味着他会被表象一直蒙蔽,官员集体辞职这种大事还是得仔细考虑,起码也要学会倾听属下的声音。
于是执事将这一切娓娓道来,锦皱眉,他很难相信那些一个个拥有着淳朴面向的人会是这等刁民。
等到执事说完,锦低下头陷入了沉思,其中有对这种现象的不解,也有对自己行为的自责。
在他看来,工人们得到了好的待遇更应该努力工作才是,怎么会适得其反?还有,自己也意气用事,先入为主认为监工们属于“坏人”,所以对监工们太过严厉。
“你来说说,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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