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校,却是迥然一人,此外,再多的,就是一个小行李箱。而到校后座的第一件事,确是到医院去报道,看着医生和几位护士小姐古怪而又忍俊不禁的笑容,我只能是视而不见,心中默念观自在。
伤口很好鉴别,细密紧致的齿痕在这些经验丰富的医师眼里没有任何的秘密可言——是女孩咬的吧?
原本想好了数种辩解理由的我,在那一刻只能是垂头丧气的应是,带着点羞怯。
唉,现在的年轻人啊,始乱终弃不是什么好事,吵架了,就大方点嘛,男孩子嘛,终究不要太过小气了。而且呢,就算是玩,也不要玩过头了,咬伤了,是很容易感染的!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会胡闹。
怎么看,都是觉得这医生既是幸灾乐祸,却又是一副看不下去的嘴脸,而我,只能是冷眼相对。
医生,安安静静的治病就好了,踏踏实实的给出症状的相关结果就好,为什么要说那么多废话呢?有心无意的,让人辩无可辩,难道不知道有的时候会让人很尴尬吗?难怪现在那么多人都不愿意上医院来,就这种联想方式,就那张毒嘴,不知道得发生多少莫名其妙的“医疗事故”。
……
于欣然走的实在太潇洒,什么行李都没带,挎着个小提包,车站下车就在两位助理式的人物的迎接下径直坐上了一辆灰白的商务车离开,留下了一堆的麻烦,以及一个我怎么都不太乐意的“香吻”。
摸着脸上的伤口,我满是无奈,女人都是小狗吗?都是喜欢用咬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情感?
下口可真够狠,不留印不松口,而且还不能是那种一会儿就会痊愈的伤口。
不自觉的,我再次摸上了自己的脖子,齿痕已经很淡了,说起来梳子那才叫狠,咬定青山不放松,不见血不撒口。
我的脸色突然一变,我去,明天梳子不就该来了吗?这个样子该如何去面对她?她可是一个不小的醋坛子,以前还都忍着,自上次爆发之后,现在确是连思颖都不放在眼里了,说起来她才是“正室”呢,可这霸道却是远不及梳子。
一想到梳子的可怕我就不寒而栗,这样去见她绝对会被她宰了的,搞不好和思颖一通气我就要被打入无底深渊了。
不能排除这种可能,不,应该说疯起来的梳子绝对会这么做的。
必须得赶紧解决!抱着这个信念,我放弃了搭乘公交的想法,话说,提着这么一个秀气的行李箱招摇过市去挤公交实在是,让人怎么都无法忍受的一件事。
虽说是马不停蹄地就医上药,却还是很悲剧的被医生告知:“这种伤,最少要三天才能痊愈不留痕迹,期间要忌水,还要……”之后的废话我就没听了,脑子里满是三天的期限。
这个样子,明天真的能去见人吗?就梳子那个小辣椒,那个女阿飞,这次,我怕是在劫难逃了。
不管我如何祈求、希望,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好不了的,最终还是好不了,世界并不会出现太多奇迹。虽然我很是希望她有事来不了,但还是如约而至。
出乎我的意料,逢车必让我接送的她这次确是提前给我打过招呼,让我呆在学校等她就好,虽然有点奇怪,我却是想这样或许也是她的成长呢。
学校车站的十字路口是个繁华的地段,车流、人流、店面、小摊,汇成了学校独特的风景。我讨厌人多的地方,尤其是这种充斥着喧闹和各色气味的地方,在烈日的映射下会让人焦躁不安。
脸上贴着张欧克卜,站着十字路口的街道上,我静静的等待着来人。也不知道梳子是乘公交过来,还是选择简便的出租车。
应该会是公交吧!
我的嘴角弯出一个弧度,双手插兜。一直跟着我混迹江湖,本来就穷酸的我们,除去生活费,每月基本上都是月光族来着,兜里经常是空空如也,而这一切造成的影响自然会是节约的养成,没办法,穷得很啊!
然而,事实往往出乎我的意料。一直紧盯公交的我,突然被对面的一辆黄色出租车给吸引住了,有种奇怪的感觉在酝酿着。
头顶的太阳在缓缓的移动着,树荫间散落的阳光直射我的双眼,眯着眼,观察着对面车门移动之后的情况。
伴随着一阵惊呼以及几个无法掩饰的口哨声,一个女孩从车里探出头来,潇洒的关上车门,双手抱肩,笑眯眯的看着我——梳子!
过来的梳子更有女人味了。比起以前那个总是短发飒爽的假小子,现在留起中分短发的她显得如此的清丽。紧裹大腿的超短裤,短小露脐的吊带小衫,白色的小鞋配合着小麦的肤色,说不出的**和闪眼。
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眼前这个背着小皮包的女孩真的是哪个整天风风火火的女阿飞?这真是很难让人将两面给联系起来。
话说,大学真是一个了不得的地方,让一个人不到两月的时间彻底脱胎换骨,这种变化真是始料未及。
眉头微皱,我的脑子暂且把这些全部略去,这个样子的梳子,真的还是那个一直陪着我瞎闹的那个梳子吗?是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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