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郝之前一直在忙着处置张弛的事,倒把他救的那个女子给忘记了,这时听张弛提起,魏郝望向那名女子却是神色一怔,魏郝前世虽然是个宅男,但在网络上、电视上看到的美女、明星却是不少,但没有一个能像这名女子一样长得如此漂亮,只见她一张鹅蛋粉脸,长方形大眼睛顾盼有神,粉面红唇,身量亦十分娇小,虽然一身麻布衣服,身上没有任何的装饰,也没有戴任何的首饰,但整个人却如一枝笑迎春风的艳艳碧桃,十分娇艳。
“噗哧”如银铃般的笑声响起,让魏郝脸颊一红,不自觉的低下头来,犹如前世的宅男遇到自己心目中的女神。
魏郝很长时间没有这般害羞了,自从来到战国时期,一直为魏国的强大而奔波,没有时间谈感情之事,虽然以前有两个妻子,但可能是他这人有洁癖,想到被以前的魏郝宠幸过,之后一直没有碰过他们,这时突然遇到这样一个美女,突然感到自己的幸福生活就要来临。
向那名女子微微一礼道,“见过姑娘,请教姑娘芳名。”
那名女子略显顽皮的一笑道,“我叫杨颖,你就是那个看不起儒家学说的魏王?”
“放肆,不得无礼。”文泉斥道。
魏郝摆手,示意不碍事,向那名女子道,“我就是魏国之王魏郝,不过本王可没有看不起儒家学说,姑娘可不要无端污蔑。”
女子笑道,“我可没有污蔑,虽然在洞香春议政的时候看起来颇为赞成儒家学说,但你无意中表现出对儒家学说的轻蔑却是显而易见的。”
魏郝轻哦了一声道,“当时姑娘也在洞香春?”
那名女子笑道,“孟夫子是当代大师,他来洞香春,我怎么可能不去,当时我是和爷爷一起去的,你在洞香春辩驳孟子的那一套我爷爷早看出来了,我爷爷说你之所以论战能赢得了孟夫子,靠的不过是孟夫子对你的轻视,还有一点点小聪明,不过我爷爷说你讲的那句只用强国之策,不用弱国之言倒是挺有道理的,这正符合当今策士之谋。”
“策士?何谓策士?”魏郝疑惑道。
“这个策士嘛……,哎,我也不懂啦,策士就是策士,策士这个词是爷爷和我说的,至于什么是策士我也没听爷爷提起过,我一个女子也没有兴趣问爷爷。”
魏郝微微一笑道,“那你爷爷也是策士?”
“那当然,爷爷可是当今第一策士,他的学问可厉害了,儒墨法道四家显学,爷爷可是无一不精。”杨颖自豪道。
虽然杨颖说的他爷爷天上有,地下无,但魏郝却不以为意,战国时期姓杨的名人魏郝并未听说过,魏郝真正在意的还是杨颖,在见到杨颖的第一眼起,魏郝已经决定将杨颖纳入他的**,“不知姑娘家中还有些什么人?”
杨颖突然陷入沉默,良久方道,“我父母早已去世,只有我和爷爷相依为命。”
魏郝听后告罪道,“让姑娘想起伤心事,是魏郝的罪过。”
就魏郝说话的一瞬间,杨颖恢复了顽皮的样子,向魏郝问道,“那个人你打算怎么处理?”杨颖将手指指向张弛所在方向。
魏郝一愣道,“那依姑娘的意思,应该怎么处理?”
杨颖轻喂了一声道,“你才是魏王,处理这种事情应该是你拿主意吧,不过看在你如此诚心请教本姑娘的份上,本姑娘就给你个建议,此人纵马差点害死本姑娘,本姑娘就建议你打他屁股。”
魏郝听后不禁莞尔,“这个人本王还有用,准备看他的说辞再对他进行处置。”
杨颖笑了笑道,“我看你是不打算处置他了,你不要看他说的头头是道,实际上却是一什么都不懂的纨绔,他那套说辞只不过是听我爷爷说的。”
“喂,表妹,你可不能这样,我以前是有街市纵马的习惯,可表妹你教训后我已经改了,今天你私自逃离家中,你爷爷找你不到,我不得已才想出这么一个办法希望把你找出来,这你可不能怪我。”
杨颖脸颊一红道,“谁叫你想的这样一个笨办法,本姑娘玩高兴了自然会回去,谁让你在街市纵马的,被打也是活该。”
魏郝焕然大悟,看两人之前的举止,显然这两人以前是认识的,现在隐隐证实了他的猜想,这个张弛恐怕也不是他表现的那样是个出众的人才,恐怕这个真正的人才是杨颖的爷爷,但姓杨的战国名人魏郝却是从未听说,难道是未出世的人才,可俗话说的好,学的文武艺,货卖帝王家,再说战国百家争鸣,有学问即使不在朝堂显现,也会在市井流传,一个有学问的人才不可能在战国时代一文不名啊,但不论是为这名女子还是为这个不出世的隐士高人,魏郝还是要弄个明白,于是向杨颖问道,“你爷爷大名,不知姑娘可否告知?”
杨颖听后噗哧一笑,魏郝问道,“姑娘为何发笑?”
“早听说魏王想人才想疯了,看来这事不假。”
魏郝听后一怔道,“你这传言是从哪里听来的?”魏郝虽然从心里想要人才,但他暂时还没准备怎么招揽,就是求贤令他也不曾发出一张,怎么会有这样的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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