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坤和张晨云他们两父子眼中,李悠然完全已经是一个手段狠毒,杀人不折的毒士了。
不过对此,李悠然却完全不在意,什么毒士不毒士的,身奉乱世,有时候所谓的善良才是最害人的。
而且,这世间的错与对,难道真的就那么容易分辨吗?什么是错,什么是对?很多时候对错并不表面上那么简单的。
就比如,如果杀一万人,但却可以救下十万人的性命,那你说这是对是错?说它是错吗?可他救了十万人的性命啊,而说他是对吗?但他又杀了一万人啊?
所以很多时候,对错只是最表面的东西,而且,一个成功的上位者,不会执着的去计较对错,他们所看的都是利益。
毒士什么的,李悠然真的不在意,而也就在李悠然在柳怜雪这里喝酒的时候,帝都的礼部尚书府里,李成峰和一名身形消瘦的老者对坐在一起。
这名老者便是当今的礼部尚书,李泽伦。
对于这礼部,李悠然其实是没偶遇丝毫的想法的,因为李泽伦乃是孝王刘淼的人,所以想要拉拢礼部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父子两人相对而坐,脸色都是有些难看,显然是因为范县的事情。
范县爆发瘟疫,而李成峰作为范县的县令,他绝对是首当其冲的要承叼所有的责任。
而且,根据李泽伦先前收到的一点风声,说是连陛下都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所以明天陛下要早朝。
陛下要临朝,可见这件事情在景帝心里还是很重要的,如此一来,这事情如果处理不好,那李成峰的后果可就不好说了,轻则丢官,总则那可是直接要被刑部问刑的。
刑部?一想到刑部,李泽伦心中当即便又是一沉,刑部如今已经在刘刑的手上了,而李成峰若是落入刑部,那后果肯定是不堪设想的。
看似好像只是单纯的一场瘟疫,但是,人老成精的李泽伦心中却是生出了很多不妙的感觉。
步步惊险,步步杀机啊,稍有不慎就要粉身碎骨了。
心中暗惊,李泽伦半响没有说话,而一旁的李成峰,显然就没有父亲这样的定力了,这时候的李成峰,眼中挂着一抹惊恐之意,看向李泽伦极力辩解道。
“父亲,你要相信我,这件事情肯定是有人针对孩儿的,范县今年既没有大灾,又没有家畜死亡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平白无故的出现如此大范围的瘟疫呢。”
李成峰极力的为自己辩驳,他心里的确委屈,在范县做县令,他李成峰不敢说做的有多好,但也绝对可以说是劳心劳力的,很多事情都处理的井井有条,可是………..可是谁曾想,居然会爆发瘟疫,而且还是在这一个节骨眼上。
心中还在想着那天兆府的判官职位,不过现在看来,估计是消渺盟。
不甘心啊,为了能够得到这个天兆府的判官职位,李成峰付出了太多太多了,可现在,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它离自己而去。
仿佛是看出了自己儿子心中所想,李泽伦这时候没好气的说道,“那天兆府的事情就不用想了,现在还是先想想如何薄自己再说吧。”
事情处处透露着诡异,到现在李泽伦都不知道这幕后之人究竟是谁,目的又是什么。
以针对自己李家吗?还是针对他们李家背后的孝王殿下呢?
如果是针对他们李家,那么最大的嫌疑自然就是吏部尚书张坤了,可若要是针对孝王殿下,那应该就和其他的极为亲王有联系了。
心中已经仿佛沉思了数遍,不过依旧没有什么答案,最终,李泽伦只是看着李成峰说道。
“明日陛下早朝,肯定会说这件事情,到时候为父会见机行事,不过有一点你不能再出现差错了,不论陛下如何决定,但你身为范县的县令,这件事情必须要处理好,至少要做到不然瘟疫继续扩散,明白?”
暂时想不到这幕后之人是谁,目的又是什么,李泽伦也只能以不变应万变了,但不论怎么说,范县的瘟疫才是最重要的,而李成峰此时,是绝对不能再犯错了,否则的话,事情可就真的很难办了。
听闻父亲这话,李成峰当即连连点头,他自然也知道这其中的眼中,若是瘟疫继续扩散,那他就真的是难辞其咎,所以,在之前,李成峰便已经做出了准备,将那些被瘟疫感染的人,全部隔离了起来。
入夜的帝都,安静祥和,不过范县的事情,却是正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在帝都高层之间流传,很多大员都已经知道了范县发生的事情。
范县瘟疫,不少人都从其中闻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不过大家都没有什么动作,依旧保持了平静,其中又以张家和李家最为如此,两家都是没有丝毫动静,就好像完全不知道这家事情一样。
所有人都在等,等明日早朝,如果所料不错的话,明日早朝必定会很精彩的,而景帝对于这范县瘟疫,究竟又会如何处置,这才是众人最为关心的。
虽有大人物的反应都出奇的一致,安静,安静到了极点,而作为始作俑者的李悠然,这时候已经是酒足饭饱,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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