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我上床。”陈羽尧一面说着,一面抚上我的脸,“每每想起,我都觉得恶心。”
“恶心,你就放我走。”我说,“省得糟践了你的地方。”
“姓翟的那个知道吗?”陈羽尧语带威胁,“他知道你为了出国,都做过些什么吗?”
“他知道。”我说。
不知为什么,陈羽尧突然就被这句话被触怒,他将我推倒在地,不顾我的挣扎开始撕我身上的衣服。
“你疯了吗?现在是什么世道,如果你敢对我……我会让你坐牢的!”我高声道。
“你会吗。”陈羽尧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并不椭。
“陈家定是祖上烧了高香!一个吸,一个经济犯,现在还要出一个犯!”
“啪!”
事隔多年,陈羽尧又给了我一个耳光。
我冷静下来,目光如冰。
“你这个德行,也配为人父吗?”
陈羽尧一怔。
“难怪老天爷不让他来到这个世上。”
“你说什么?”陈羽尧神情震动。
我起身整理好衣服,“大二那年,快放暑假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怀了孕,犹豫了很久最终决定去和你商量,结果还不等我回到市,便又遭逢了一次绑架。”
这是我和陈羽尧当年都不约而同选择回避的一个话题。
他愣了下,手指微微颤了颤。
我沉默了片刻,接下往下说,“手段一如既往∫有孕在身,求饶过,但没有人加以理会〈命反抗,就挨了一顿毒打……从医院醒来的时候,医生告诉我,我的性命是薄了,但我这一辈子都没有做母亲的权利了。”
旧日的伤口被撕开,两个人都疼得鲜血淋漓。
陈羽尧的手一直在抖,紧紧地抿着唇角,胸口起伏,似是呼吸困难。
我努力朝他笑了笑,“从那一刻起,你和我的那点关联,便没有了。”
陈羽尧眼睛赤红,仿佛能够噬人←突然揽过我的肩,声音低沉得可怕,“小雨,我会为你报仇的!”
“报仇?”我咬了咬嘴唇,“当年不是都报过了吗?”
他愣了愣,“你都知道?”
我低头不语。
“我当年还是太仁慈了。”陈羽尧攥紧了拳头,“你当初就应该告诉我这件事!那样我会不惜一切代价也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加倍报复就能挽回的话,何需劳你动手,我自己就会去做了。”我摇摇头,态度坚决地告诉他:“这件事情永远无法更改和弥补∫永远无法忘记那些事带给我的伤害,是顾念珠给了我活下去的消,如果不是她的那些抗抑郁的药,如果不是她把琦琦给了我,我早就不想活在这个世上了——琦琦是我生命的延续,而你……”我顿了顿,“已经不再能为我带来丝毫的幸福感——你是我所有痛苦的根源。”
其实对他而言,我又何尝不是如此?
“放手吧♀样你和我才都能解脱。”我再次站起身来。
陈羽尧喃喃道,“不可以』有他,不可以。”
“羽尧哥哥,必。”我最后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婚礼如期举行◎为我的婚礼,“四喜圆子”终于重聚。
莫美林生了两个孩子,一儿一女,从齿特意赶了回来‖紫衣生了一个女儿,刚刚才一周岁。黄秋晓是从江西老家特意赶了回来的,她和于潜跃最后没有走到一起。
我穿着香槟色的拖尾婚纱,由伴娘张小疯陪同着,走向翟逸。
本该由父亲挽着我的手,但是我早就无意于和金铭嘿联络。
在拿到赔偿金之前,那些年的抚养费是陈羽尧给的。
如果不是因为我和陈羽尧……
陈羽尧都比金铭海更有资格来挽着我走这段路。
可是他不出现,就是对我最大的祝福。
婚礼全程是西式的。
为我们主持婚礼的,是高中时的教导主任路从条老师,如今已经离休。婚礼前夕,翟逸特意把他从市接过来。当天我们在酒店为他和师母接风,路老师一见到我,便笑着道:“原来,你就是翟逸的‘纳维叶-斯托克斯方程’。”
“什么意思?”我问。
翟逸脸上有些赧然,岔开话题:“路老师,师母,快请坐!”
过后我还是知道了相关典故◎为这么多年过去了,条叔竟然还濒着当年的那份“检讨书”←说,“就是觉得有意思,字也写得不错,但我真没想到竟然能派上用场……”他把“检讨书”作为一份特殊的礼物送给了我们。
我终于走到了翟逸的身边,挽着他的手臂,一起面向主婚人路老师和证婚人翟叔叔。
“翟逸,你愿意接受金急雨作为你的合法妻子吗?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是的,我愿意。”翟逸深情道。
我望着他,不禁流下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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