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这是谁啊,那么大个人了连自行车都不会骑,够笨的!”
他红了脸,狠狠瞪她的背影,却不防备她趁着母亲没注意,悄悄回头,吐了吐舌头做了一个鬼脸,又装没事人,他的怨气瞬间便灰飞烟灭。
只是,尽管心里有些萌动的情感,他却从来没有说过,只是默默接送她,暗中保护着她,只因他知道,哪怕她不是天鹅,他还照样是一只癞蛤蟆,他根本配不上她,也给不了她好的未来。但是,尽管有自知之明,却还是无法控制自己默默望向她的目光。
那时他还不知道,她也是……
曾经的好学生,因为多了许多心事,学习慢慢开始下滑了,这让母亲有些惊慌,几次落了泪。父亲去世的早,母女相依为命,她是母亲唯一的希望啊!
所以,在难受了很久之后的某个夜课后,他又来接她,她狠心拒绝了,低头匆匆离去,他呆呆站在原地沉默了片刻,推着车子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保护着她,却没有说一句勉强的话,直到看到她母亲来接她,才无声的离去。
她一回头,已经不见他了,她的心忽然就坠落下来,失望的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那个时候,她已经十八岁了,他不知不觉就接送了她一个学期,风雨无阻。
他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她开始把精力都用在学习上,可是某些深夜,却总是忍不住的想起他,直到某次下了晚自习,身边有不认识的女生对自己的同伴说:“那人跟了我们好几天了,是不是坏人呀?”
她愣了,猛地转身回头,恰好看到来不及隐藏的他,他没再推着借来的邻居家的自行车,而是步行默默跟着她,想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她呆呆望着他,他却咳嗽了一声,装陌生人,转身走到了另外一条路上。彼时,他已经找到了新的工作,在一家小工厂,工资不高,但是养活自己还是可以的,而他的目标是能够养活一个家,所以他很拼命。
以她的成绩,原本可以考一所不错的学校,可是在高考前夕,母亲忽然病倒了,昏迷了许久,这极大了影响了她的情绪,高考自然失败了。
最颓废的时候,也是最需要钱的时候,父亲旧友的孩子送来了救命的钱。那个男孩子早就喜欢她,一直在等她长大,而母亲也对对方非常满意,因为他们家条件很好,小伙子也很聪明,又有经济头脑,特别有能力,多少女孩子都喜欢着呢,可是他就是喜欢轻晚。
“咚咚”!
一阵持续的敲门声将向天从对往事的追忆中惊醒过来,他才惊觉手中的香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落在窗台上,只剩下了烟蒂和烟灰,他都没吸几口,就忘了。
“进来!”他深呼吸一口气,调整好脸色,淡淡吩咐。
助理走了进来,恭恭敬敬的汇报说:“宁总,明天杨副市长要组织一个座谈会,您要参加吗?”
他点点头:“参加!座谈不重要,重要的是既然打算在这里开拓新的领域,那就要和当地的行政部门联络好关系,方便以后的工作。”
助理点点头,轻声说:“那我去安排。另外,江先生和夏先生刚才来敲您的门,没听到您回应,他们就先去了楼下,在等您。”
宁向天有些诧异,他方才走神这么厉害吗?为什么助理的敲门声他听到了?
助理仿佛看透了他的想法,忙解释:“他们都只敲了几下,我敲的时间比较久。”
向天赫然,点点头:“走吧,去吃饭!”
酒菜已经端上桌很久了,夏云帆还缩在门外的角落里打电话,向天忍不住看了一眼门外,轻声问:“云帆在给谁打电话?怎么这么久?”
江北笑得有些苦涩,摇摇头说:“除了女人,还能有什么人?甭管,饿死他活该,来,宁伯伯,咱们吃咱们的。”
江北给宁向天夹了菜,向天无意的问:“他女朋友是谁?”
江北犹豫了一下,不知道是该替云帆保守秘密呢,还是该说实话,向天见他为难,便摆摆手:“算了,不用说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我理解不了,哈哈!来,咱们吃咱们的。”
第二天又忙了一阵子,回到酒店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云帆关上房门,扯了领带扔了外套,歪倒在沙发上,疲惫的一动也不想动了,眯着眼睛养了养神,他忙又翻身坐起,摸出手机给海若打电话,可是海若的手机又是关机。
他有些生气,这个笨丫头,她真的是猪吗?手机没电了自己不知道?还是又出去疯了?他不在,万一颜岳又找过来可怎么办?
他再拨,还是关机。正要再拨过去的时候,忽然传来敲门声。
“谁啊?”他问了一声,却没有听到有人回应,他又问了一声,仍旧没有人回应,他便不予理会,低头继续打电话,敲门声却又在执着的响起,他又问了一声,还是没有人回应。
他恼了,站起身大步走过去,腾的拉开门,门口空无一人,却有一只拉杆箱,粉嫩嫩的红色,他纳闷了,这是谁的箱子?左右看看,没人!他又关上门,呆了片刻又拉开,箱子还在。他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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