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将箱子拉进房中,他以为是江北搞的恶作剧,便去打开箱子,却发现有密码锁,他打不开。
轻轻关上门,他围着箱子转了几圈,给江北打了电话,那厮这个时间大概是在洗澡,没有接听。
他继续围着箱子转,手机却忽然响了,是本地的固定号码。
“喂……你好,夏云帆!”
“喂,先森,晚桑好哦!”一个有些诡异的女人声音,甜的发腻。
云帆皱了一下眉头,警觉的问:“你是谁?什么事?”
“先森,长夜漫漫,寂寞无限,需要不需要热情一点的服务啊?”
“闺女,爹需要你娘亲的服务!不需要你的服务!”他气恼万分,直接按掉了电话,那个号码再打过来,他不接,可是对方很执着,他只好气恼的接了过来,对方却在他还没来得及开口之前,先飞快的说:“先森,江北先森为您特别订了一份礼物,请查收!”
他刚要开口骂,电话已经挂断了,他给江北打过去,却显示通话中,他再打,还是通话中,无论他打几次,都是通话中。
他刚要去找江北,门又被敲响了,他七窍生烟,一定是江北定的什么热情服务来了。
他气恼的喝斥:“滚!”
敲门声却执着的响,江北的电话依旧打不通,他气势汹汹的去开口,一把拉开,咬牙要骂,却在看到来人时,差点咬了来不及收回的舌头。
“你他……她她她……”他哆嗦了一下,脑中嗡嗡作响,腿也在发软。
颜海若靠在墙上,按掉打给江北的电话,双手叉腰,咬牙喝问:“狼君,她是谁啊?你在等谁?”
他忽然反应过来,死丫头是在耍他!她忽然跑过来给他一个惊喜就罢了,还得先来个惊吓,捏的他死死的。
他双臂环抱胸前,邪邪的靠在门框上,吹了一声口哨,带点痞气调戏她:“美人儿,你就是方才电话里要给爷送点热情服务的小娘子吗?”
她哼了一声,恶狠狠的瞪他,他笑着说:“美人儿,你都会什么?怎么个热情法,演示一下给爷看看。”
海若扯了扯风衣里面低胸的打底衣,笑得风情万种无比妩媚:“爷,你看这里热情不热情……”
夏云帆一下黑了脸,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拖进了房中,狠狠甩上房门,咬牙呵斥:“猪!不知道过道里有摄像头?那是我和我儿子的,要是让别人看到,小爷撕了你!”
海若咯咯笑了起来,捏了捏他的脸,又故意揉乱他的黑发,媚笑着说:“矮油,爷,别这么小心眼嘛!瞧人家千里迢迢的来看你,咋地这样伤人呢?来,香一个!”
云帆忍着笑意,低头要吻过来,她却一把推开了他,笑着抬起脚:“姐说的让你吻脚丫!”
他眼角抽了一下,狠狠扑了过来,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到沙发前扔了下去,她在沙发上弹了几下,头就晕乎乎了,咯咯笑个不停,他已经俯身压了下来,狠狠吻住了她的嘴,寄托着近一周不见的思念的煎熬。
“喂……那个……娘子我舟车劳顿,累的腰都散……唔唔……”
他不管,紧紧堵住她的唇,狠狠的吻,吻的她的心都颤抖个不停,又撬开她的唇,舌尖强势闯入,让她有种一年没吃肉的感觉,想要狠狠咬下去。
她才不管呢!她可真的咬下去了,却被他灵活的躲开了,她悲催的咬了自己的舌尖,痛的眼泪都要落下来了,始知啥叫偷鸡不成蚀把米,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他低低的笑,缓缓离开她的唇,可是不舍得,又狠狠吻了回来,肆意厮磨一阵子,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一点点距离,鼻尖轻轻蹭动着她的鼻尖,轻轻开口问:“这么远,你怎么来了?”
她笑着搂住他的脖颈,轻声说:“我想你啊!我想给你一个惊喜,惊喜了没有?”
他坏笑,点点头:“惊了!”
她在他鼻尖咬了一口,又逼问:“喜了没?”
他摇摇头:“还没洗,等你一起洗,鸳鸯浴!”
她痛恨死他了,又要张嘴去咬他的鼻尖,他却更快的狠狠堵住了她的唇,吻的她别说是咬了,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的手干嘛呢……唔唔……哦,疼,你狗爪子小点劲儿……”
她低低呵斥,有些撒娇的意味,想要按住他滑入她内衣里面的手,却反惹的他愈发用了力气,捏的她都痛了起来。
果然是小别胜新婚,她还没怎么调戏他呢,他就等不及了。
他在喘息,她也是,彼此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可他还是及时刹住了车,轻声说:“去洗澡,一起!不然……据说平时不注意,太急的话,受罪的是女人,容易生病……”
他的眼神明明迷离着,却还在替她着想,她也记得从什么书上看到过,在一起如果不注意的话,时间久了,女人容易感染妇科疾病,所以他尽管迫切的想要,仍旧是以她的安全为第一位。
她轻轻点头,捧着他的脸狠狠吻了一阵子,脸有些红,也有些烫,轻声说:“我唱歌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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