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寝室后,已将近九点四十了,我们寝室中除了我之外的另外三人早已上完了晚自习回来了,他们见我终于回到了寝室,尽皆用奇怪的眼神盯着我,仿佛我是外星人驾到似的。我懒懒的看了他们几眼,而后走进了阳台,拿了毛巾,而后又走回到我的床前,换了拖鞋,拿了洗头膏,之后走出寝室往洗手间洗了头。吃饭时热气上冲,头皮异常的痒,忍不住想挠的,可是又不敢乱挠,怕头皮屑掉进了火锅之后就大大的不雅了。回到了寝室后,第一件事当然就是要尽快的解决头皮屑的问题了。
洗了头后,我又用水冲了脚,之后走回了寝室,来到床下放好了洗头膏,又到阳台放好了毛巾。做完了这几件事,我感到自己全身虚脱了,毕竟吃大餐吃的过饱全身就会变怠惰的,我现在只想着好好休息一下了。慢慢爬到了床上,而后懒懒的躺在了上面,顿时全身变得舒泰轻松多了,有种难以形容的舒爽之感。长长的舒了口吻,闭上眼睛,什么都不往想,此刻,也无任何的忧心之事来打搅自己,我感到这一刻的自己是相当惬意自在的。秦子墨对我说道:“晚上临睡之前洗头发是很不好的。”我懒懒的说道:“是吗?没事的,我已习惯了。”秦子墨道:“那你还是尽快的改掉吧!你要是改不掉,最好是把头发吹干了再睡。”我摇了摇头:“不用了,那太麻烦了。”杜友良插口道:“吹干?说的怪轻盈,有没有吹风机,上哪儿吹干啊?”秦子墨说道:“那就最好是别洗了,即使洗头,也要等到头发彻底干了再睡,这样,对身材的侵害才会将至最小。”
夏国安说道:“我说你吧,就是爱瞎讲究,讲究个毛啊?晚上洗个头咋了?能要命不?第二天造就该吃吃,该喝喝,啥事没有,而且精力还倍增。”秦子墨不满道:“你懂个屁,晚上洗头潜在危险大着呢,知道吗你?”“我不知道,有鸟的危险啊?”夏国安立即反驳道。秦子墨遂讲道:“你认为晚上洗了头发把头上的土壤都洗掉了,会倍感舒服,实在这种思想是很危险的,是大错大错的。由于人忙活了一天,晚上一般会感到疲惫的,这时候人的身材抵抗抵抗病痛的能力最软弱,你洗了头,如没能够把头发上的水分彻底擦干净就睡觉的话,头发上就会滞留很多的水分,尤其是在冬季,夜间温度很低,头发上的水分因冷而凝固成冰晶。”“那又咋了?”过了一夜就热干了,能会出啥事?夏国安插口道。秦子墨不悦道:“别插嘴,听我讲。”“好好,你讲,讲吧!看你又想玩出个什么新花样?说出个什么样的东东来!”夏国安不满的躺到了床上。
秦子墨瞪了他一眼,接着说道:“头皮上的水分长时间的不挥发而滞留在头皮上,就会导致人们的气滞血瘀,经络阻塞,郁积成患,特别是在冬季冷湿交加,更易成病,可以导致慢性头痛的。”杜友良惊奇道:“行啊,老墨,啥时候学医了?说的头头是道,不赖!”秦子墨道:“在杂志社看的,只是懂了些皮毛而已。这种头痛在医学上称之为头皮皮下静脉丛炎,而这种疾病出发阶段是患者头皮局部有滞胀麻痹感,很多人头顶有麻痹感,伴随绵绵隐痛。可以摸到局部的头皮增厚,增粗,还可能会有皮下肿块隆起的现象,这种情况大多涌现在颅骨沟缝上,呈阶段性,条索形筋结形态,有些人头顶部也能摸到颗粒状结节,如若涌现了以上的症状,就要及时就医了。”我说道:“老墨,你懂得太多了,真是应当拉出往枪毙十分钟才对。”“为什么?你这人变态啊?哥这是好心提示你,并给你普及一些医学知识,不知好人心呐你!”秦子墨气恨道。
我笑道:“你说的这么详尽,我以后晚上洗头时就不无顾忌了,晚上洗头都成了习惯了,听你这么一说啊,看来我还真是不得不改了,可是呢转变一种习惯真的会很难受的啊!”秦子墨笑道:“那你最好别改,你逝世了算了,逝世了一了百了,万事大吉啊!”杜友良道:“老墨,你可真是知识广博啊!神不知鬼不觉的学了这么多的东西,你说你让我们这些‘丝’级别的人物情何以堪啊?唉!真不如逝世了算了。”秦子墨笑道:“好,说逝世就逝世,不逝世就是龟儿子,快往逝世,放心,我尽对不会拦着你,也尽对不会替你收尸的,让你逝世得其所。”杜友良兴奋地说道:“好,老开,从六楼跳下往,逝世给他看看,让他知道啥是纯爷们?”我不满道:“”你咋不逝世?你从六楼跳下往试试啊?你这人可真变态。杜友良笑道:“我不能逝世,不过,我很爱好看别人逝世,你从六楼跳下往之后,我会替你默哀三分钟的。”
我恨道:“你逝世了,我为你默哀六分钟,成吗?”夏国安道:“你们都往逝世吧!我替你们收尸。”我与秦子墨以及杜友良同仇敌忾,同时呵斥道:“大人说话,小孩子家家的别乱插嘴!”夏国安气道:“谁是小孩子啊?和你们这些人比起来,我才是真正的老子。”我们三人谁都不理他,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我忽然想起了许雨棠送我的那盒药来,顿时血汗来潮,打开了那盒药,挤出了些药膏,涂在了伤患处。伤患之处早已结了伤疤,男的她还记着此事,为做着想,买了祛疤膏给我。实在,我早已忘记了这件事,也许是女孩子心细吧,什么事情都会记得。但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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