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墨听了许雨棠的话,深不认为然,答道:“这完整是偏见之词,恐怕只是你的一厢甘心了。天启天子是很聪慧,心灵手巧,蕙质兰心,在做工匠这一方面的确是难得的一位天才,可算得上是古往今来的一代大师,但这并不代表他就可以成为一代明君。心很难二用,天启对工匠或很感兴趣,但对朝政却一点兴趣都无,他是治理不好国家的。就像现在的国家领导人一样,从政经验很丰富,在政治方面游刃有余,呼风唤雨的,但你若是让他们往学习建筑,学习经商,炒股什么的,我想他们就未必得心应手了,这是人的专长,你会一样东西,并不必定说你因聪慧就能一家通而百家通,做另一件事情也自然是毫无压力的。同理,许嵩人称‘音乐鬼才’,金庸,更是一代‘武侠宗师’,如若让他们往搞政治建设,我认为他们确定是不行的。人们往往只能在某一领域或多个领域里面成绩斐然。天启天子就是专心于政务,也未必能够成为一代明君的,比如崇祯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秦子墨侃侃而谈,说的自然流畅而毫无阻滞感,仿佛是位演讲家一般说话时自负满满,铿锵有力,他的这几句话又再次令我大开眼界,如醍醐灌顶,我想我不得不佩服小子,对其刮目相看了。许雨棠也深觉有理,被老墨的哲学观深深折服。我笑道:“老墨,真有你的,你小子深躲不露,不叫则已,一叫惊人呐!”秦子墨冷静的看着我,懒懒的笑了笑,没说什么话。我有时真的很佩服这小子,他很多时刻在众人眼前心胸总是雍容华贵,优雅翩翩,对别人的夸赞或是凌辱都能冷静的客观看待,气质不骄不躁,宠辱不惊,显得很有修养的样子。
我见秦子墨不再搭理我,于是扭过身向许雨棠说道:“明朝的床很笨拙沉重,十几个人才干移动它,而且制作时用料多,样子也很普通,天启便自己揣摩,设计图案,消费了一年多的工夫终于造就了一种格式新鲜的床,那床的床板可以折叠,携带非常方便的,床架上还雕镂着很多的花纹图案,雅观慷慨。除此之外,气象还会雕琢玉石,也是极其精巧的,经常会把自己雕刻的玉石佳品赏赐给身边的大臣们、宫监,另外,气象还是个了不起的建筑大家,他亲身对太和殿、中和殿与保和殿进行了规模宏大的重造工程。惋惜的是奸臣魏忠贤经常趁着天启引绳消墨,兴趣浓重时拿上公文奏章让天启批示,天启极不耐心,就会斥责魏忠贤,并让魏忠贤替自己负责处理奏章,魏忠贤长趁此机会排除异己,打压群臣,在朝堂上安插自己的亲信而专权误国。”
许雨棠点了点头:“明朝气数该尽了,竟然让这么个昏君当天子,看来天启投错胎了。”我笑了笑,接着道:“天启年间出了一件大事情,至今无人能解。”许雨棠问道:“什么大事情啊?”我说道:“那就是极其著名的‘天启大爆炸’。”“‘天启大爆炸’?什么大爆炸啊?”许雨棠不解道。我说道:“天启六年,在北京王恭厂一带产生了一次奇怪的宏大灾变,造成了很多的人丧命。当时,只听到一声骤响,狂风瞬间骤起,顿时天昏地暗,人畜、树木、砖石等好多的东西被卷进了空中,数万间房屋化为齑粉。而灾后,男女尽皆,衣服首饰器皿什么的身上所有的东西全都不见了,飞往了西山。”“?这事情真的假的啊?太搞笑了吧!”许雨棠惊奇不已,忍不住问道。
我点了点头,正色的说道:“这件事情的的确确是真的,明史中有具体的记载。”许雨棠瞠目结舌,简直不敢信任自己的耳朵。我接着道:“那时,天启正在乾清宫用早膳,事情产生时天启二话不说撒腿就溜掉了,可谓是神速,太监都还没反响过来他已不知往向了,之后,天启逃到了交泰殿的龙案之下才干够幸免于难。奇怪的是大爆炸中心肠带不焚林,也无任何的焚烧之迹,而当时明朝的炸药库就在工部的王恭厂,所以大臣们调查无果后就说是炸药库产生了大爆炸,这显然是无稽之谈,天启还因此而下了罪己诏。这件事情与三千年多前的印度‘逝世丘’事件以及1908年6月30号的俄罗斯西伯利亚通古斯大爆炸合称为世界三大自然之谜。至今都查无成果。而天启大爆炸被御笔太监亲手写进了明朝正史中了。”
许雨棠兴趣大起,兴奋地说道:“太有意思了,真想亲眼看看当时的情况是怎样的。”我童心大起,戏谑道:“警惕你也被炸的了……”我在说出“”二字时懊悔不已,暗骂自己大大的忘八,不该开此种玩笑的。许雨棠立即变了脸,小脸嗔怒不已,羞得脸面绯红,想要骂我又骂不出口。秦子墨也一时傻了眼,随后竟然抿嘴嘲笑我。我顿时不知所措,局促不安,语无伦次的向许雨棠道着歉意,很久,许雨棠才委曲笑道:“好啦,别说了,羞逝众人啦!”我讪讪的傻笑着,为了避开为难的局面,我急忙将话题引向了别处,支吾道:“我还是给你讲讲魏忠贤吧!”许雨棠羞涩的点着头道:“好啊!”
我委曲的打起了精力,讲道:“实在,魏忠贤并不像后人传的那么坏的,在大事情眼前,他是从不糊涂的,当时,后金猖狂,魏忠贤为了抵抗侵占者,就果断的起用了很多的有用之士,在天启年间,后金固然壮大,但却始终没能打垮腐烂飘摇的大明王朝,而且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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