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道路依旧是弯曲不平,有些地带还很危险,但会感到很刺激。路上碰到了一家卖松果等干粮之类的食品的小商展,也有一家卖小挂件首饰之类的小商展,两家相挨着,卖东西的游客很少,那些东西的价格高得离奇,是平常价格的好几倍之高,听起来令人乍舌。夏国安与杜友良由于好奇,就拿起了一些小物件在手中把玩着,我们余人也逐渐向那家小商展围拢,看着眼前眼花纷乱的东西,心慌怒放。那摊子上还卖的有佩剑,夏国安打了开来,剑刃看起来异常的锋利,日光下闪闪发光,逼人眼目。剑身通体明亮,是不锈钢的,用手指弹起来可发出沉沉的钢铁声。
还卖有双筒便携式看远镜,体积很小,较易携带。夏国安置下了剑后就又拿起了看远镜放在眼前向着远处看往,直至玩腻了才满足的放下了。我们看着眼前的东西不敢随便乱触碰,夏国安却肆无忌惮的拿起了这个,之后又玩着那个,像是自家的东西似的毫无顾忌,不一会儿,摊位上的小玩意被他几乎“蹂躏”了一遍,摊主显得很不爱好,呵斥道:“买不买啊?不买就不要乱摸,都弄脏了还咋卖?”我们见老板下了逐客令,尽皆感到扫兴,怏怏的离开了。夏国安扬声恶骂道:“什么破玩意?谁稀罕呐!怪不得没人买,就她这种人,嘿!早就该歇业了。”
走未几久,忽然见到有人在卖松鼠,众人感到异常的好奇,向着那个小松鼠靠近。我们一行人排成了一排,蹲了下来仔细的视察着那只小松鼠,它似乎很怕人,身躯蜷缩着,小眼睛紧密的凝视着眼前的所有景象。可怜的小松鼠,它被自己的主人所在了一个小小的铁笼里了,那铁笼面积不足3立方分米。那只小松树的体积大概只有成人的拳头大小,买它的人是个小男孩,岁数大概十岁左右,身后就是他的家,不知道为何由他看管着这只小松鼠而他的父母却不见踪影。“好可爱哟!”许雨棠不自觉的发出了感叹。我们其余人也倍感兴奋,那只松鼠实在是太可爱了。我问众人性:“要不要买下来?谁要买?”众人互相看着对方,似乎很期看对方能够主动的站出来买下那只小松鼠。
很久,谁都没吭声。秦子墨回头问那小男孩道:“你这只小松鼠在哪捉的?”小男孩眨巴着大眼睛回道:“是我爸在松林里捉的,我爸说小松鼠很难见到的,估计全部松林就这一只呢!”众人笑了笑,都知道这小男孩太过天真,还不懂事,没有大松树,何来小松鼠呢!秦子墨又问道:“那你这小松鼠想要卖多少钱呢?”小男孩伸出了一根手指:“一百!”众人惊了一跳,这么小的松鼠竟然开口价就要一百元,简直是漫天要价啊!秦子墨用谄谀的语气商量道:“能不能再便宜些,你看五十块成吗?”小男孩想都不想的就摇头道:“不成的,我爸妈不会愿意的。”杜友良笑道:“你要的这么贵啊就会卖不出往的,五十块,我们就给你买了。”小男孩依旧很固执的摇着小脑瓜道:“我妈不让我卖的,不可以少的。”
夏国安对秦子墨说道:“老墨,你就买了它吧,你老婆确定会倍儿爱好的。”秦子墨笑着摇了摇头:“买不起。”夏国安浮躁道:“靠!老墨,你也太抠了吧!一百块大洋对你来说还不是‘小尅逝世’啊!”秦子墨只是笑而不答,看够了小松鼠,众人就散往了,朝着下一个景点持续前进。
往后的路线很不好走,有些阶梯因年久失修而显得坎坷不平,人行走在上面会很感到吃力,来到一处空阔的地带,在那儿不得不停下脚步歇脚了。远看天空,日阳已经西斜,时间已经邻近下午二点半。来时我们规定要在下午六点时分在大门前集合坐车回往的,看来我们的抓紧时间了。取出了背包内的零食与饮料,充饥了又再次干瘪的小肚子,休息了五六分钟,已感到体力恢复了大半,这才刚强的站起来持续赶路。忽然间,看到有轿夫来询问游客是否有要坐轿的,有些游客问了价格,要一百块,众人咋舌。但毕竟还是有大款的,有些游客搞了价格,但固然没能把价格搞下往,可是感到自己的体力实在不支,身心疲惫,就付了钱愉悦的坐上了肩舆。
轿夫总共有两人,一前一后,待那游客做好后,只听一声“得嘞,起”,话音刚落,竹轿“吱呀”一声大响,早被轿夫猛地抬高,放在漆黑壮实的肩膀上了,前面的轿夫紧接着又喊了一声“走”,而后两位轿夫心有灵犀很有节奏的一前一后抬着游客走下高处。小竹轿在半空中悠来荡往,晃得游客眉开眼笑,合不拢嘴,欢声笑语叠荡在山谷之间,最后消匿于幽敻的远山深处。坐竹轿的大多是些中年人,老年人一般靠脚力是爬不到这上面的,除了坐缆车,他们不无选择;青少年由于体力强健,更不会有闲情逸致做那玩意的,所以轿夫一般只是询问中年的游客,对于我们这些年轻人往往只会不理不睬。
又行了好一阵子,往后的山路是越发的艰巨了,阶梯实在太陡峭,能够浮现出七十度角,许雨棠与李馥雅二人体力早已透支快吃不消了,而我们男生也累得够呛了。杜友良平常是爱打篮球的,体质最好,所以跑的最快。他在心里粗略的估计了一下,如若按着目前的速度行走下往恐怕要走到进夜才干抵达玉皇顶,所以就和夏国安商量着要脱对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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