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国安听到我要请许雨棠吃火锅,显得异常激动兴奋,似乎是我要请他吃饭似的。只见夏国安贼兮兮的盯着我,盯得我心里发毛,他那张脸与他此刻尽无仅有的表情配合的天衣无缝,那象征性的尽佳表情告诉你,他又想出了什么令人感到恶心的主意来欲‘讹诈’你了。我极其不满道:“你这么盯着我干吗?有什么屁话快点说。”他的眼睛发出了贪婪的眼力,笑了笑,柔声细语道:“老开,咱俩商量个事呗!”我说道:“什么事?你小子又想要玩什么新花样了?这次筹备打什么坏主意?”夏国安嘿嘿笑道:“实在呢也没什么的,你千万别紧张。”
他忽然扭摇摆捏的故作妩媚的举态,看起来令人很不爽,我仇恨道:“快点说,不说就算了啊!”夏国安急道:“说,说,我说。你看呐!我俩是不是好朋友、好同寝、好同学、好同学、好同寅、好基友……”我不耐心道:“烦琐你妹啊!别好这好那的,那是你自恋了,咱俩的关系可从来没这么好过,我也从来没这么感到过。”夏国安道:“别介,实在吧!我最最佩服的人,最最尊崇与爱戴、最最想要结交靠近的人就是你了……”他说了这么多恬不知耻的话后,秦子墨与杜友良早已看不惯了,杜友良痛骂道:“老夏,你就别再恶心人了好不?有了屁话非得在肠子里绕它三四圈才干放出来是不?你小子是啥人谁不知道?用得着他人时恨不得天天替别人舔屁股,用不着别人时又狠狠地把别人一脚踹开,有多远踹多远,你认为人人都像你一样笨的像猪似的啊!”
我也看不惯夏国安的为人,认为老杜的话很有道理。夏国安被戳痛软肋,感到很恼怒,但又无可辩驳,铁青了脸道:“往一边往,我不跟你说,人家老开本来就是受到众人爱戴的吗!你看人家老开是多玉树临风、潇洒剔透、珠光宝气……”他似乎褒奖人翻来覆往的就这几个台词,越夸越不靠谱,我不厌其烦的打断他:“别再夸了好吧?夸人你都不会夸,转了这么多弯子,你到底说不说?不说就算了啊!”夏国安说道:“说,说啊!没说不说啊!”“到底什么事?”我催促道。“就是……就是……”夏国安又开端吞吞吐吐了,杜友良急坏了,骂道:“妈的,大便塞住屁股,拉不出来了是吧?”夏国安恨道:“你恶心不恶心啊?有你这么打比喻的吗?素质往哪儿了?”秦子墨不耐心道:“老开,关灯,不说了,啥玩意啊!真急人。”
我“哎”了一声,把床头前的开关按下,全寝室顿时陷进了一片黑暗。夏国安大急:“有事,我有大事,这回真的说,还不成吗?”秦子墨气愤道:“说,说你妹啊,你丫到底说不说?”夏国安道:“先开会灯好不?有时好商量,否则我说着不自然。”秦子墨说道:“好,老开,把灯打开,给他一分钟时间,一分钟之后没完事你也把灯给关上。”我说道:“好嘞!”于是再次的把灯打开,秦子墨道:“满足了吧!快点说。”夏国安羞涩的说道:“老开,能不能把你的机会让给我?”我问道:“什么机会?”夏国安不悦道:“别明知故问吗?和许雨棠约会吃饭的事啊!”我说道:“谁说要和她约会了,别瞎说,会闹出‘人命’的。”秦子墨道:“就是,人家老开都快要成为有家室的人了,要害时刻,闹不起丑闻的。”我羞涩道:“老墨,别瞎起哄。”杜友良与秦子墨见到我忸怩的摸样,大感有趣,哈哈笑道:“真的很难见到你此刻这种‘可爱娇羞’的摸样哟!看来所言非虚啊!”我更显得忸怩不自在了:“别乱说话好不?”
夏国安急道:“老开,答应我,我会报答你的。”我叹息道:“唉!我就是让你往,你舍得消费那六十块大洋吗?六十大洋啊!可不是小数目哦!”夏国安笑了笑:“看来你没能听懂我的意思呀!我的意思是你花钱,我宴客,这样,你就不必见她了,省得你闹‘丑闻’,此可谓一举两得,妙妙哉,爽歪歪,多好啊!”我与秦子墨及杜友良三人都惊呆了,没想到我们寝室竟然涌现了一位如此“无耻没节操下流”的小人物,连这种不劳而获的方法这小子都能想得出来,真不愧是夏国安呐!我们都很想知道他的脑袋是不是被猪拱了,这还不算什么,又或者更进一步被驴踢了,很可能又再加上一道新的程序:被门缝给夹了,总之,能有他这种思维模式想出了如此逆翻天的措施出来的人实在是实属罕见啊!
我惊得目瞪口呆:“老夏,你有病吧你,这样的馊主意你都能想得出来,我真是佩服逝世你了,佩服得五体投地啊!”夏国安颇感自满,洋洋自得道:“聪慧吧!省得你‘出轨’,又可以让我痛痛快快的约个会,泡上妹,天天打飞机我都不嫌累,哈哈!以后,许雨棠要是成了你的嫂子,作为补偿与报答,我免费请你喝喜酒,成了吧!”秦子墨听不惯,骂道:“成你妹啊!真是恬不知耻,无耻到家啦,哎,我说老夏,你也太不要脸了吧!人要脸、树要皮,没脸没皮你啥东西!”夏国安狠狠地瞪着秦子墨:“滚一边往,我和老开这是公平交易,你情我愿,多好的事啊!多划算呐!是吧,老开?”我佩服的点了点头,感到夏国安此人简直不是人,思维太不正常了。夏国安见我点头,大喜道:“哎呀,老开,你答应了!哎呦我的‘德玛西亚’,还是老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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