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卿对平儿说的话摸不着头脑,只能觉得是,因为陷入额娘的回忆中,渐渐迷失了自我,自己也不知道此时的自己口中咕哝着的是些什么。
钟离卿觉得不能再让平儿说下去了,要是一不小心,无心之言经过有些人的添油加醋传到父皇耳朵里,就会变得又是一个样,到时候解释也解释不清,遂对平儿说:“平儿,有些事光凭我们自身的猜测,得到的结果只会令我们更加不安,因为现实又是另一番模样。你现在需要自己冷静一下。”钟离卿说完,走近平儿身边,拍了拍平儿的肩膀,用一种予以重望的眼神看着平儿,然后走出了房间,轻轻关上了房门,只剩依旧处在冥想中的钟离平一个人在房间中。
天边的光彩正在一层一层的叠加,夕阳的温暖就像光彩照耀在每个人身上一样包裹着整个世界。
钟离平还在房间中没有出来。
钟离平漫不经心的趴在桌子上,用毛笔在纸上写下一个个“离”字,这时,钟离平听到窗户边上有一阵阵的悉悉碎碎的声响。钟离平放下手中的毛笔,踮着脚尖,缓缓地走到窗户边,透过窗户,钟离平看见了一个偷偷摸摸的人影。
钟离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开了窗户,吓得窗户那边的人顿时定住了,动都不敢动。被钟离平逮个正着,她只能尴尬地报以一声“晚上好!”
“什么晚上好啊!这太阳还能看见一丢丢呢!对了,你谁啊?在这偷偷摸摸地干嘛呢?偷东西啊?”钟离平看见窗户这边是一名陌生的女子。
那名女子,拍了拍身上染上的灰尘,站了起来,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来这儿不是为了偷东西,我是要找你玩的,还有就是你说过的,是你要找我算账的,我就来了啊!”
“你谁啊?什么算账啊?”钟离平一头雾水。
“我叫左慕。”
“我管你什么左慕、右慕呢?你是什么人?”钟离平有点不耐烦。
左慕听到这话有点不高兴了,说:“左慕是我的姓,不能随便开玩笑,我叫玖朗离月,不过大家都更习惯叫我左慕而已。我是来找你······借衣服的。”
“借衣服?借什么衣服?”钟离平被左慕话说得一愣一愣的,又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哦,你就是今天那个混小子。哦!不对,原来你是个姑娘啊,听你声音我还以为是个小子呢!”
“小子?你别以为你是二皇子就了不起,我们族对一个人的承认从不看出生,所以就像是今天,你二皇子,我也用不着给你下跪,这族规是文化,钟离皇都得同意。”左慕说的时候头仰得高高的,像是故意做给钟离平看的。
“你······”钟离平被呛住了,“你给我等着,我今天非要动你手不可。”说完,钟离平将两袖捋了捋,准备跳出窗,亲手修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
女子见状,急忙拔腿就跑,边跑还边喊:“我告诉你,我来找你可是有你皇兄恩准的,你可不能对我怎样啊!”
“我管你是谁恩准的,我今天非要让你向我跪下求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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