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起来,哥哥卦呼呼大睡,看来昨天的酒喝得真是不少。
嫂子已经奶好了侄儿,正准备下厨房给我做早餐。
“嫂子,你就别忙活了,你已经够辛苦了,不要再操劳了,做早餐,我自己来就行。”我看着嫂子憔悴的面容,有些不忍。
“咳,今天怎么了?还和我客气了,哪一天不是我做的早餐?你能有心疼嫂子的这份心也就够了,煮个面的事情,能费多少工夫呢?”嫂子的语言依旧那样温暖和不容推脱。
我冲嫂子笑了笑:“嫂子,谢谢你,你辛苦了。”
“我说小林你今天是吃错药了吧?变得这样客气,我都快不认得帮你了,别废话,赶快去刷牙洗脸,一会就好。”嫂子给我下了最后的命令。
吃过早饭,我对着后屋的天空伸了一个懒腰,大狼狗瞪着一双狗眼看着我,似乎发现了我的什么秘密一般不怀好意。
“伙计,你这又是再卖弄哪一番哲学表情呢?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大狼狗伸了伸舌头,眼神中似乎含有某种人一样的笑意。
“得,我看你就是闲的,走,出门干活去了。”
我叫上大狼狗,收拾好一应家伙,就出门了。
很早,我感到自己的身体十分疲倦,尽管还是一觉醒来的清晨,然而那股疲乏却清楚地在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中蔓延。
“买豆腐哟……嫩豆腐、白豆腐、白菜豆腐哟……”
冯老太始终是这村里起得最早的人。
我对着天空微笑了一下,强打精神,和大狼狗朝着大王山走了去。
大狼狗已经是经验十足的猎狗,一上山,它似乎就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天地,专属于它的战场,那张大的嘴巴、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和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的警觉性已经表明了它特有的身份。
待大狼狗走近树林消失不见,我顾不上什么猎物不猎物,一阵困倦袭来,就靠着天王角,点上一根烟,没抽上几口,感觉自己已经只撑不住,上下眼皮一直打架,再也不想理会什么事,只顾呼呼睡去。
我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只觉得自己的确也就在这天王角边上,所不同的是,天王角边上并非只有我一个人,还有另外一个人正和我并肩坐着,那容貌起初我并未看清,我猜想这应该是呼,却又不像。
我的神经一下子紧张起来,难道是小雪?
只是,细细观看,却又并非小雪。
我努力睁开眼睛,仔细打量身旁的女人,只见她那明显要白过一般人,甚至白过了小雪和呼的肌肤。
我张大了自己的嘴巴——你不就是王宝钢带回来的吴雨涵吗?
“不错,我就是吴雨涵,难道你不高兴见到我?”
她从我惊愕的表情中读出了我心中想说的话。
“啊?这你都能知道?”我说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那是因为我们心有灵犀,所以,你心里在想什么,我都知道。”她的声音温柔可人,大有令人浑身酥软的功效。
“心有灵犀?是吗?”我是想表达心中疑惑还是想要多听上几句那温柔的话,我自己也分辨不清。
我以为那如天籁一般的声音会再次再耳畔响起,这一问一答,那就是再符合逻辑不过的事情了。
然而,没有声音,她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微笑,那如旭日东升一般温暖迷人的微笑。
如果是那声音犹如天籁令人满足到窒息,那么,那微笑,就如散花天女一般令人迷醉。
我怔怔地看着她,她的微笑距离我的脸颊越来越近,五厘米、四厘米……一厘米、零……
她那洁白的脸颊上涂抹了烈焰一般的红唇,就这样无声无息地靠近了紧贴在了我张大着、错愕着的嘴巴上……
我不清楚这一切究竟为什么会来到,我也不知道这梦境为什么能那样切肤一般真实,因为,待我醒来时,那一切仿佛就是刚刚才发生过的真事,那烈焰般的红唇,还有昨晚我听过的那种令人魂飞天外的呻吟声,似乎是真实地在我的生命中汪了那个既定时刻的存在。
我甩开膀子抽了自己两个大耳刮子,清醒过来后,见到大狼狗正叼着一只野兔在距离我两米不到的正前方望着我,那双狗眼中放射出的光芒,和出门前那不怀好意的笑一幕样。
我下意识地站了起来,只感觉自己的下身有些湿漉漉的,用手一探,瞬间明白过来,自己刚才是白日做了个“好梦”。
“你看什么看?今天你的眼神就不对劲儿,有什么话你就直说,不要一直用这种眼神看我,看得我心里发毛。”我冲着大狼狗咆哮,是为自己梦中那龌龊的举动而做的掩饰,还是在为自己心中的悔恨而找出气的地方,我想,大概都有吧。
大狼狗对我的咆哮却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它自顾自保持着自己那令我讨厌的表情。
我又对着它说了几句废话,还是一样。
我没法,只得将野兔接过之后粗崔它再次进入树林。
自己撸开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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