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所有疑问,都是愚蠢的表现。”
“他们怎么对付你了?”
“倒不是直接对付我,是对付一个新来的犯人。”
我“啊”了一声,“那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们用牙刷刺伤了那新来犯人的大腿,然后堵住了他的嘴,那人缓过来不再叫唤之后,牢头带着几个手下在一旁虎视眈眈,我只坐在自己的床上,不敢上前。”
“后来呢?”我本不想插嘴,但是他停顿了一下,我有些迫不及待。
“后来,他们一句话也没说,那新来的犯人刚到拘留所三天,他忍着痛处,颤颤巍巍地指着我,说:‘是他捅伤我的,和各位大哥没有关系。’我这一惊非同小可。正在这时,两名狱警走了过来,其中一个大着声音问道:‘怎么回事?’我一听那声音,我知道,他就是不久前和牢头交谈的那个人。”
“他们是要坑你?”
“那是摆明的事,只是,我还是只坐了两天牢就出来了。”
“你表示愿意成为他们的帮凶之后?”
他无奈地垂下头,半晌之后,才缓缓地说:“狱警说,从伤势看来,初步可以判定是故意伤害致人轻伤,可以判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我一听,顿时就懵圈了,还要坐三年牢?如果再过三年这样的日子,我就算不死,也一定会疯的。”说到这里,他恍然间意识到了什么,冲着我抱歉地笑了笑,说:“小林,我不是在说你。”
我一挥手,说:“行了,别扯这些没用的,我自己疯不疯也不是由别人说出来的。”
他接着说:“狱警让我自己好好反思,狱警走了之后,牢头也意味深长地让我好好想想,最后,在第十五天的时候,他们说要带我到法院受审的时候,我说我认了,我愿意……”
风吹得更疾了几分,我们吐出的烟雾,朝着风吹去的方向很快飘散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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