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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李主席用“打的”方式离开座位赶了过来,她说老宋你还欠我的酒呢,刚才我敬你,你不喝必然是对我有意见,现在我“打的”过来,你总要给面子的吧?
没有办法,我发现自己的身子晃动的很厉害,酒杯也在晃动,天地也在晃动,但是我还是嘿嘿一笑把杯中的酒喝了,喝完之后,我记得自己在倒下去的过程中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你的屁……屁、屁、屁股,好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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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梦里吗?
由于双脚腾空,身子浮在空中,且我的意识进行到哪里——我的人就会立即漂浮到哪里的缘故,在一个不愿意醒来的梦里,我清晰地判断自己必然是在在梦里的。[燃^文^小说][].**********.[]
所谓:“梦里不知身是客”啊。
我注意到小苇在和我微笑呢,她就站立我的前面,一间秘密的散发着玫瑰香味的卧室只有我们两个人,床上空空荡荡,宽大的席梦思等着我们上去驰骋,喔,她的笑容好那个的,她的目光鼓励着我的目光,她的**点燃着我的**,她穿的是透明的那种象轻纱一样的睡裙,隐约可见的迷人身体,她始终和我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我伸出双手作拥抱状,但是我发现自己怎么努力也够不着,就象猪八戒蒙着眼睛与女妖精在做游戏呢,我飞到东扑过空,我飞到西扑过空,玩那种莺莺燕燕、追追逐逐的游戏呢,为此我几乎快要哭了,全身上下象要着了火似的,但是性感迷人、身材窈窕的小苇就是够不着……
我手舞足蹈,表情愤懑,口里喃喃地说着什么,突然我感到有一股清凉的液体流入了我的口里,是广东的“王老吉”吧?
我突然大声宣布,并猛地坐了起来,与此同时,一个陌生的、温柔的女性声音轻轻地传入我的耳膜:“哎,你终于醒了。”那声音里同时还有一丝亲人似的哀怨呢。她是谁?她与我什么关系?
我睁开眼睛,床头暧昧的台灯的光芒,让我在一瞬间感到了遽然的惊异。
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发现一个女人正坐在我的身边,她离我那么近,她的目光鼓励着我的目光,她的**点燃着我的**,她穿的是透明的那种象轻纱一样的睡裙,隐约可见的迷人身体和身体里的温度恰到好处地接近着我,此时卧室里弥漫着玫瑰的香味,宽大的席梦思等着我们去驰骋,但是她是谁?显然,她不是小苇,小苇没有她丰满,我注意到她坐在床上的雄壮姿态,喔,她的茁壮的那里啊,简直就是在向我示威呢,不仅如此,这里所有的一切都让我感到了巨大的陌生,陌生中又有一种巨大的熟悉,难道我来过这里的?或者,这是另外的一个世界?这里肯定不是在梦里的。这里是具体的现实啊,我暗暗揪扯着自己大腿上的肉,好疼。
“你不认识我啦?”女人问我。
一双洋溢着热情和关切的目光看着我,我闻到了她口里喷涌的芬芳的气息,女人的气息。我揉揉微微发烫的太阳穴,记忆得到了恢复,是的,这个女人不就是今天晚上“刚刚认识”的红海街道的师晴晴师主任吗?
我记得自己正在“天上人间”芙蓉厅和大屁股的李海芸喝着酒呢,在众人的欢声笑语中中我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我还记得自己话里有话假装幽默地开市规划建设局的刘处长的玩笑呢,说什么胡小苇胡副总是他下面的,他必须敬敬酒,这其实也没啥的,关键是我又继续发挥——说什么胡小苇胡副总是我上面的,呵呵,这是什么意思?人家就那么傻听不明白?那张成功科长不是马上拽我坐下来不要乱说话的吗?我全都想起来了。喝酒的场景历历在目。
我感到了耻辱,为自己喝酒时暴露的丑态感到了真切的耻辱,也许,我彻头彻尾就是一个流氓,昨天的中午我不是连世界上最龌龊事情都干了吗?由此,我想到了受害者王蕾,在公司人力资源部的老同学,今后我们怎么见面?保持怎样的关系?一切都乱了,所谓上帝欲使人灭亡必先使人疯狂啊。上帝想惩罚我吗?即使王蕾的身体是愿意的,但是她的精神是抗拒的,王蕾啊,我对不起你,我在心里默默地说。即使你不愿意报复我——比如控告我,让我接受法律的制裁。
“你怎么了?”师晴晴主任见我低垂着脑袋不言语,就用手温柔地摸着我的脸,我听见她一边说一边在用手摸索着我的粗糙的胡须呢。说真的,她的举动让我好感动的,我猛然意识到我们怎么会在一张床上的,难道我们已经……
我抬起头来,看着师晴晴,眼睛里充满了感激和疑虑。我听见师晴晴师主任在继续安慰我,抚慰我,她说:老宋,没关系的,大家不会嫌弃你的,谁不生病呢,人食五谷杂粮的,人又不是神仙?我糊涂了:谁生病?
她稍微停顿和支吾了一下。
她的嗓子里为什么在悄悄地发出一些轻微的咳嗽的噪音?喔,岁月的洗礼。她毕竟也是37岁的人了,即便她丰满的身体在向我逼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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