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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找着,大脑的思维如同炉火在沸腾了:也许,偶真的是那个叫张冰的人啊。[燃^文^小说][].**********.[]毕竟,偶对15年前的记忆是模糊的,朦胧的,我找不出自己的“曾经”,那么这个叫张冰的人的‘曾经’就可能是我的‘曾经’……
我仔细阅读着笔记本上的文字,呜呼,那上面竟然是诗呢,一个叫张冰的人写的诗,我数了一下,乖乖,竟然有一千多首的,这简直让我狂喷了,我再次惊讶得说不话来的原因是张冰用的笔名竟然叫“宋江”!呵呵。
难道——我真的是师晴晴师主任失踪多年的老公?我们的再次相逢是胡小苇胡副总的刻意安排?我被她们当作了一个失去记忆的精神病患者,她们开始了拯救我的宏大工程……之所以我到现在还在任着现职,是因为我在工作上还是说的过去的,但是我在婚姻问题上出现了幻觉,认为自己到了四十岁的时候一直没有结婚……参加单位的体检我很健康的,什么毛病也没有,她们无法轻易对我下一个神经病的结论。
我的一些状况,比如突然与师晴晴师主任分居——她们其实早就知道了的,并且也用各种办法劝了我一段时间的,但是显然毫无结果,后来,她们发现我已经完全失去了记忆,并不是感情上有什么问题,所以她们就把师晴晴师主任再次介绍给了我……
是这样的一个俗套的阴谋吗?
我翻着一个叫张冰的男人的笔记本陷入了通常的迷惘和无尽的沉思之中。
掀开奶黄色的豪华落地窗帘,我探头看了看外边的天色,一丝晨曦和几粒闪烁着微弱光芒的小星星正淡然地镶嵌在天幕上,它们非常的平静和不动声色来着,它们似乎一直就是这个样子的,这就是永恒的自然法则啊,总是能够在漫长的寂寞中保持着足够的冷静和自尊,而人类通常在大多数时候都是不理智、不冷静的……
比如我,一个突然开始身体骚动的老男人,一个突然被身体里的**唤醒的老男人,现在竟然住在师晴晴师主任——一个妖冶丰腴的少妇的家中,俨然是她的合法丈夫呢,难道我的表现不就象是一个吃软饭的面首吗?
我发了一会儿呆,低头看看了手腕上的瑞士手表,时间显示:已经是早晨6点多了。毫无疑问,我也该出发启程了。王蕾、胡小苇应该在火车站等我隆重会合呢,她们从不同的方向风度翩翩地走来,衣着光鲜,神态自如,浑身上下还散发着高档的香水味道,两个人都涂抹着暗红色的口红,背着优雅的坤包和一只紫红色的牛皮旅行箱什么的……那里面无疑有准备换的乳罩、内裤、卫生巾什么的,呵呵,我此刻的思想显然有点过于猥亵了,毕竟因为要远行的缘故——而且是和两个女人一起远行,这样的好事凭什么是我的呢?我宋江有何德何能?再就是此刻我内心里除了激动,还有隐隐的一种期待呢,我想我总不能让未来的一个礼拜什么好事也没有发生啊!因为这毕竟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啊。
现在,我决定不去惊动正在熟睡的师晴晴师主任,只在客厅的茶几上给她留一个便条作为礼节性的告辞。在写下“师晴晴“三个字的一个瞬间,我突然感到自己的情绪又黯然了起来。
“师晴晴,你醒来的时候我已在火车上了。不好意思的,这次开会,本来我可以不去的,但是既然是集团公司最高层领导的安排,原则上我就不好意思拒绝。你现在正在沉睡,柔和的凌晨的光线覆盖着你,由此你看起来是那么的美,我实在不想唤醒你,当着你的面和你说一声虚伪的再见!何况,我判断你昨夜里一定喝了不少酒的,你回来时我已睡了,是在沙发上睡的,你一个女人能够借着酒劲把我运到床上真是不简单的,我简直无法想象你是如何背着我一步一步迈到楼上的房间的,你还为我换上干净的睡衣,你对我真的是无微不至的,我发自内心的要谢谢你。可是,你怎么又哭了,枕头旁边湿漉漉的手帕就是证据呢,你其实何必如此?是为我伤心吗?我知道你是恨铁不成钢……好了,我不多说了,婚姻也许真的不适应我这个人的,我可能要和你最终说一句:对不起!我没有办法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家庭生活很美好——可是我却无法适应家庭生活。顺便说一句,你的丈夫叫张冰,而我叫宋江,我们即使长的很象几乎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我们肯定不是同一个人。对了,我去开会的时间你是知道的,要一个礼拜,你在家请多保重。当然,但愿我们再见的时候你会看到另一个崭新的我!好吗?宋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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