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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又接到王蕾的信息,她客气地问我有没有空过去一下。[燃^文^小说][].**********.[]这次我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不去,就挨到子夜12点后悄悄地过去了。
走道里静静的,静的有点怕人。
我看见自己的影子有一个古怪的造型,一边跟随着我无耻的脚步,一边夸张地蹀躞着。本来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就呆的很无聊的,因为日报高级记者邱坚邱主任已经无可奈何地带着他“著名的耻辱”打道回府了,他是被中午那位凶悍的女将——他的发妻抓走的,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他的平常看起来老实吧唧的发妻会秘密地跟踪他,来抓他的奸,丢他的人。
现在,我轻轻地敲了一下王蕾房间的门。
敲的时候我莫名其妙地想到了一句古诗:僧敲月下门(可是这时候我不是僧)。门开了,王蕾穿着丝绸睡衣小鸟一样向我怀里扑来。我张开双手接住,好温暖好滑溜的感觉啊,我继续想着“僧敲月下门”的上一句是什么呢?
大概、或许是“鸟宿什么什么树”吧。
我很技术地用后背把门顶上了,我和王蕾开始了长时间的接吻。我的手很不老实的,上下活动,向要害部位无所顾忌地挺进,王蕾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接吻之后,当然是要**的,这是人的规律,我们是凡人,不是圣徒。就“**”本身而言,这是我和王蕾最中规中矩的一次,不像在王蕾的办公室里,我主动,王蕾被动,这次正好相反,王蕾倒显得很主动的,像是在强暴我。
我也在最压抑的时候呻吟起来了……
我突然想到白天张成功打给我的那个暗示性很强的电话,就假装漫不经心地随口问道:我们的事情,有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没有啊。王蕾一口表示了否认。她要我继续抚摸她,她**地对我说,女人**消退的慢,需要男人进一步的爱抚的。我说好的啊,又把手向她的两腿之间伸过去,同时说:你要说实话的,蕾蕾,我们在集团最高层的机关工作,处处是机关啊,一不小心,就要遭受小人陷害的,告诉我,为了我们的将来,你究竟和谁说了没有?
王蕾支吾了半天,终于说:她有一次告诉张科张成功了。
我沉住气温和地诱导着:蕾蕾,你是怎么想到要和他说的啊?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王蕾说,她本来也不想说的,可是有一天下班后,我打你办公室的电话,但是你恰好不在,是张成功接的电话,我们闲聊了一下,他就建议我,说一起去外面吃个饭吧。当时工会副主席李海芸正好家里有事情,就没去,她就跟张去了,说是凑个桌子,参加了一个什么乌七八糟的宴席,席间糊里糊涂的也就喝多了,脑子也还算清醒的,因为没办法开车,就由张成功打的送她回家的,张成功还在她家呆了一段时间……
我冷笑道:你们是不是那个了?
王蕾火了,大声说:我们有还没有那个挨你什么鸟事情?哼,你吃醋了?
我头一昂,说,我会吃醋?切!鼻子里马上发出了一丝轻蔑。
是的,你当然不会吃醋,说吧,你和那个师什么的主任什么时候办酒席啊?到时候不要忘了给老同学送请柬。
我自负地说,你才知道啊,我就是要和她办的,我爱她,我说道。
你爱谁——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你以为全公司里的人都是瞎子吗?告诉你,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只有你自己不知道,你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对我做的龌龊事情我要是和你认真起来,你想想看,是什么后果?
我火冒了,叫嚣道:王蕾,你是在威胁我吗?
我终于没有在王蕾的房间里过夜。我怎么会在一个对我不忠的女人的房间里过夜呢?下床、穿衣、拉上门,整个动作连贯完成的一气呵成。
我气呼呼地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
我扔下了躺在床上嘤嘤哭泣的王蕾和那只软不邋遢、腥气弥漫的避孕套。其实,我并不是在吃醋的,扪心自问,王蕾和张成功有没有搞过与我而言有什么关系呢?我只是觉得这是一个机不可失的借口啊。我苦苦思考如何甩掉王蕾的方法竟然是属于“妙手偶得之”的。
过道的尽头是我和邱坚邱主任的房间,现在是我一个人的了。
我心情很好地想尽快逃回自己的房间;我低头急行的时候,耳膜深处好像接受到了离王蕾的房间不远处的另一个房间里发来的微弱信号:一个女人压抑的哭泣声。
我很奇怪,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疯了吗?
难道又是一个受到伤害的女人?
我站住不动了,凝神静听了一会儿,忽然领悟到这是日报记者宋君的声音,我马上想到了白天的搞笑事件,一个体态微胖有着旖旎风韵的四十岁的女人,被人家扯住裙子很不雅观地把内裤暴露出来的尴尬情景。
当此时也,我什么也没有想,就冲动地去敲门了。
呜呼,我本不是什么僧,干嘛老敲门呢?
我又一次情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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