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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掐指算来,自我狗胆包天启动对胡小苇胡副总的单相思、并初步实施了小小的性骚扰以来,已足有半月有余了。[燃^文^小说][].**********.[]
要知道,这段时间里,我是谨小慎微地上班、坐班、下班来着,生活的和以前一样平平淡淡的,没有出现张成功科长预言的那种情况:老宋要发疯了。
张成功是用一种鄙夷的口气如此这样的说的,即那天,他站在走廊上和成天没有什么鸟事好做的集团企业工会主席李海芸如此表述:
老宋这个人的思想结构乱了,完全彻底地崩溃,他肯定要出事的,不信,就看看他的那双异常明亮的、狂野的大眼睛吧,这些日子里,我看着他坐在我的对面麻木空洞地看我,目光飞越千山万水,我就在心里打怵呢。那眼睛里面真的是有一团挑衅的火呢……快疯的人都这样。
大屁股李海芸听后兴奋地搭腔:我也感觉到的,老宋这个人成天晃来晃去,说自己是单身汉,其实他已然结婚好多年了,孩子也上初中了吧,唉,他总是说自己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是不是有他的脑子里有毛病啊?出现啥幻觉了?即便身体没有毛病,我看八成脑袋绝对是有什么毛病的。
他们在走廊上交头接耳地议论老子,没有提防我从厕所里洗完手突然出来。
他们说了有关我的什么什么,我正好听了个**不离十,按照以往的情况,我肯定会老练地装作什么也没有听见,微笑着走过去,但是今天我决定换一种方式。
我一本正经地对楞在楼道走廊里的狗男女说:上班时候在走廊里扯闲淡,还要在背后“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地议论同志,这可不好啊!
与此同时,我做出要用脚踹李海芸屁股的轻狂动作,把李海芸吓得惊叫起来,脸涨得通红;我又做出扬拳要揍张成功的样子,张成功科长本能地往后连退了几步,嘴里喊道:老宋,别……别开玩笑。
我一个收拳立定的动作,阴阳怪气地反问道:我象在开玩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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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也在电梯上几次撞见了胡小苇胡副总的。在四目相对的一瞬间,真的是“尽无语凝噎”啊。
尽管我心里面波涛激荡,眼睛里含情脉脉,但是表面上我就当没事人似的,把头梗得象个二杆子。倒是胡小苇胡副总蛮大度的,有一次竟然主动和我微笑了一下,关心地建议我找个时间把脸上的正在日渐浓烈的胡须修葺修葺。
大概是由爱生恨的心理在作怪:我竟然白了女上司一眼,鼻子里还微哼了一声。
回到自己窄小的、类似于作坊的办公室,我愤懑地想着胡小苇胡副总应该是非常舒坦地坐在她的宽敞的大办公室里,她细长深邃的眼睛掠过雪白的墙上挂着的那幅十分壮观的叫做“国色天香”的牡丹工笔面上面,俯下头开电脑主机时露出雪白的胸乳和脖子上的精致昂贵的钻石项链(那项链的造型很象是一座城市公园的标志性建筑,非常晃人的眼睛),她打开办公桌上摆放着最新配制的有着液晶显示器的电脑,然后立起身向后从饮水机上为自己泡上了一杯缭绕着青烟和散发着素雅清淡的绿茶。
之后,她若有所思地托着腮帮子摆了个很酷的造型。
再之后,她翻阅了几份无足轻重的文件,在上面龙飞凤舞地写上“拟同意,请某总审阅”之类的“官样文字”,她用手拿起电话想了想,就给人力资源办公室的王蕾打了一个电话……
她的声音轻轻的,语速飞快,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神秘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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