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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七,天还没亮,昭侯府就灯火通明,一干下人,早早的起身忙碌着。[。”洪原亦是出声,当此之时,他怎能让太尉府独领风骚呢。
“恩,不错。”也只是象征性的赞许一下,税收之事,本就是丞相府的职责,和扬州战事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未央宫内,大臣们纷纷上书报喜。
伊克丹也已在太监的带领下,来到了皇宫外。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伊克丹朝自己的护卫们说道。然后跟随者太监走入了皇宫。
不过,当他走在这深幽的宫墙内,正感慨之时,突然听到一声轻叫。
“哎呀!”
回头,伊克丹朝不远的一处宫门看去,恰好看到一张俏皮的小脸上带着几丝不悦和恼怒,待看到自己时,又急忙跑入了宫门。
“她是谁?”伊克丹一下子对那个有些惊慌失措的女子感兴趣了。
太监皱眉,真是胡闹,今日可是大事,怎么那个小宫女能够闯到这里来。
“小王子,咱们还是先行吧。”太监和颜悦色的说道。
眼睛一转,伊克丹也不再问,因为他分明听到远处隐约传来的声音。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请九公主赎罪。”
九公主?倒是个不错的人选。伊克丹心中暗道,来到长安这几日,他派人探查了一下洪武帝的几个女儿,听闻,这个九公主最受洪武帝的喜爱。
“今扬州战局已定,朕心甚慰,加之诸位大臣甚是关心,今日,朕就先论功行赏,待众将领凯旋而归后,再大封有功之臣。何为,宣!”洪武帝沉声说道。
“是!”何为点头,打开圣旨,喝道:“扬州战乱,朕心忧疾,惶惶不得终日,慰朕心者,国之功者,当属昭侯。以都尉之身,恪尽职守,水淹敌军,扬我国威,朕心甚慰,着令,昭侯,寿春都尉严冬,至昭远将军。”
何为看向严冬,轻轻点头,收齐圣旨。
顿时,朝堂之内,一片惊呼,昭远将军,这可是正四品的将军一职,虽然只能算是小将,可这却是小将中最好的将军职,而且之前,严冬只是一个都尉罢了。
关云和洪原心中也都是震惊,此事,洪武帝根本没有和他们说起过,他们也只是认为,洪武帝会将严冬提拔为将军。但是没想到竟然是昭远将军。
几位皇子更是神色凝重,不论是太子刘锋,还是二皇子刘承,都与严冬不善,就算是大皇子刘秀,之前也已经打算放弃严冬。
谁承想,这严冬竟然深得洪武帝的恩宠,直接当上了昭远将军,可以算得上年轻武将第一人了。
严冬又何尝想到洪武帝会这样提拔自己,他愣在那里,思索着洪武帝此举究竟有何意图。
“怎么,严冬,你不满意朕的封赏?”洪武帝见严冬迟迟不出来领旨,出声问道。
听到此话,严冬连忙走出来,拜谢道:“臣多谢陛下。”
严冬的答话让大臣们都是疑惑,这个时候,严冬不是应该说什么肝脑涂地,死而后已的表示衷心的话吗,怎么看严冬的样子,并不热情呢。
洪武帝脸色有些不好看,但还是朝何为打了个眼色。
何为连忙走下龙台,来到严冬身前将圣旨给他,而后狠狠的捏了严冬一下,用眼睛示意严冬,这里是未央宫。
面对何为的提醒,严冬不为所动,他当然知道这里是未央宫,自己面对的是这世间最有权势的人之一,可是,严冬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自己虽然有功,但这功绩还配不上昭远将军一职,难道,洪武帝是为了安抚自己?
而这安抚的事情,就只能是刘清儿远嫁匈奴一事了。
想到此,严冬的心在滴血,他退回大臣的队伍中,死死的握着圣旨。
当何为回到龙台上后,见洪武帝点头,忙道:“宣,匈奴使者觐见!”
“宣匈奴使者觐见!”
大殿外,伊克丹清清楚楚的听到太监的话,熟悉汉人言语的他有些不悦,因为觐见一词,乃是臣子对皇帝用的,可是自己乃是匈奴的王子,身份又岂能与那些汉臣等同。
压着心中的不悦,伊克丹在太监的带领下,缓缓的走进了这座威武的宫殿。
来到大殿内,伊克丹无视众人的眼光,直愣愣的盯着洪武帝,说道:“匈奴右谷蠡王伊克丹,见过大汉皇帝。”
“放肆!”
“无礼!”
伊克丹的话一出,不少大臣都是呵斥,在他们的眼中,匈奴乃是方外之族,竟然敢这般对自己的皇帝说话,岂有此理。
洪武帝看着这一切,并没有言语,他心中很是不满眼前伊克丹的态度。
“呵呵,我乃匈奴之人,如此说话,有何不可,这不是正符合你们心中对我匈奴人的印象吗。”伊克丹笑道。
“哼,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你乃一介匈奴,又岂止我汉人心中所想。”官学之首梁兴博士不悦的说道,眼中满是不屑。
“哦?那汉人又非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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