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自己族人暴虐的秉性,当我向她详细述那些羯胡士兵所犯下的恶行,并要不计代价地救出仍身在魔窟的女人们时,她毫不怀疑,也开始担心起我的安危来。
她反复要求与我一同前往,以解救胥瑶和绿桜及其他被掳的女人们,她自己也是羯族人,身为同族的羯胡士兵不会把她怎么样,这样也许能更方便把胥瑶她们毫无危险地解救出来,不至于让我冒着丢命的危险去做这件事。
我心想邬青嫚还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这些羯胡人可不是冷恬,他们不可能把她当成手心里的宝来爱惜,并且乖乖地听命于她,把胥瑶她们给释放。
正如项淦离开时所,残酷的战争已经磨灭了他们的人性,让他们把本就深埋在骨子里的残忍暴露无遗。那些羯胡士兵,已经不能用人来形容他们,邬箐嫚如果此次前去,只不过多增加了一个可以供他们蹂躏的美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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