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流捂着被陈老三打的红肿的脸颊,看向邹波儿,“我们就是看你不顺眼。”
“是吗?”邹波儿走到二人面前,低头看向跪在地上的两人,问道:“为什么呢?我做什么事让你们看不顺眼了呢?”
“在栖霞山庄的时候,你曾拿飞针射过我们”赵元恨声将栖霞山庄之事拿来当借口,陈流似乎也想了起来,附和道:“对,当时你和他把我们打的好惨。”说着陈流一手指向褚洛瑄。
“是吗?但是我记不清了,当时为什么要跟你们动手呢?”邹波儿一手摸着下巴似乎在想当时的情景般。
“当时宁儿怀疑你勾引宫主,就和你动了手……”。陈流还未说完,赵元用力拉了他一下,他这才意识到邹波儿拿话给自己下套,悻悻的闭了嘴,拿眼直瞪邹波儿。
“哦,好像有这么回事,当时你们是听从薛姑娘的吩咐才和我对上的,所以总的说来我们并没有直接的矛盾,那你们为什么要再次对我动手呢?”
“我们看你不顺眼……”。二人齐声答道。
“为什么看我不顺眼呢?”邹波儿笑着再次问道,看着他们无比窘迫的表情,她不信他们还能将刚才的话再说上一边。
二人看向邹波儿这次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难道真的要将宁儿供出去吗?其实他们二人说与不说大家的心里早已明白,邹波儿只不过是想让薛宁再没有反驳的余地罢了。
陈老三看着陈流,心里想着薛宁是个女孩家,若是将她供出,宫主也不会真的罚她铁鞭之刑,顶多是个禁足或者闭门思过之类的,自己的儿子就说不定了,遂厉声喝道:“说,为什么?!难道你还真想挨那二十铁鞭吗?”
一旁的薛立凡听到陈老三的问话,可是有点坐不住了,这不明摆着想要将宁儿拉下水吗。她虽有错,但终究是自己的女儿,他怎么忍心看她受罚呢。
“嗯咳咳……”。薛立凡捂着嘴,闷咳几声,似乎在提醒跪着的二人,要仔细想想,该怎么回答。
看着自家老爹怒极并朝自己不断使眼色的样子,陈流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小声讲道:“是宁儿让我们这样做的,她和邹姑娘不和,想要教训她一番。”
陈老三听赵陈流这样讲,松了一口气,笑了声,对高位上的胥寸忧讲道:“宫主,小孩子家顽劣,还能真的惩罚不成,给他们个教训就算了。”
“是啊!”邹波儿咬牙说道,“小孩子顽劣,宫规对于小孩子应该不起什么作用,是吧宫主,我看这事儿就当我倒霉,就这么算了吧。”
高位上的胥寸忧似笑非笑的看向邹波儿,就知道这丫头没那么好讲话,这算是求情还是火上浇油,宫规对于像薛宁这样的“小孩子”再不起作用,那对谁还起的了作用。
听到邹波儿的话,众人的心也提了起来,他们三个早已成年了,陈老三那样讲无非是仗着自己是长辈的身份来给自家孩子求个情,但是邹波儿再将这话讲一遍,味道就完全变了。
对于和邹波儿同样年龄,甚至或许还要比她年长一两岁的三人还能称作为“孩子”的话,那她自己岂不是更可以提些无礼的要求了。
这次若对他们三人开了这个先例,以后幽罗宫像他们三人年纪般的人岂不是都可以毫无顾忌的进入到迷雾林之中了吗!
“薛宁,你知道错了吗?”胥寸忧面色微沉,看向站在角落里的薛宁,此时她正低着头,目光却有意无意的瞥像褚洛瑄。
听到胥寸忧的问话,薛宁抬起头来,看了眼邹波儿,无所畏惧的讲道:“是我指使的又能怎样,我又没有进入到迷雾林之中,倒是邹波儿她才是真正破坏宫规之人。”
听到薛宁的话,邹波儿一笑,讲道:“相传战场上有这么一位将军,敌人从西门进犯,他却要求从东门出兵,想要绕回西门给敌军来个背后袭击,可是等他绕回东门时,敌军早已占领了城池。”
“将帅怪罪下来,他却讲道自己的战略并无问题,出错的在士兵身上,谁让他们不赶紧赶路呢!”说着邹波儿看向薛宁问道:“薛姑娘,你说这个错到底在谁?”
薛宁不知道邹波儿为什么要讲这样一个故事,遂讲道:“当然是那个将领的错了,指挥不利,还妄想将……”。说到这里薛宁似乎这才明白邹波儿话里的意思。
“你……太卑鄙了!”
邹波儿一笑,讲道:“看来薛姑娘还算是个识大体之人,没有将错误完全推到别人身上,指挥不利,便是将军之错,指使别人做了错事便是薛姑娘之错了,既然薛姑娘已经承认了,还望宫主不要徇私的好!”
胥寸忧看了眼殿下的薛宁,无奈的摇摇头,想要和邹波儿对上,她还嫩的很呐,遂讲道:“薛宁虽没有进入迷雾林但也间接的破坏了宫规,铁鞭之刑可以免了……”。
听到胥寸忧这样说,薛立凡紧悬着的一颗心落了地,好还,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薛宁听到胥寸忧的话,则是一脸的骄傲,小脸一扬,看向邹波儿,似是在说,看吧,我犯了错又能怎样,寸忧哥哥才舍不得罚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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