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看你那猴急样,还不是怕拿不到那一千两银子!”衡祥看着那大夫慌里慌张跑开的身影,眼中满是不屑。
湘山,邹波儿百无聊赖的站在窗前,自从薛宁被打伤后,已经好久都没来纠缠褚洛瑄了,数数日子已经过了半个多月了。
二十个板子应该不重,邹波儿几天前还见到薛宁在下人的搀扶下在院子里活动,看到她薛宁的眼神里除了点不忿外,竟也没了恨意,邹波儿想着估计吃了这么一个教训,人也该长大了。
那边邹波儿刚想着,这边薛宁就来了,只见她一瘸一拐的走进邹波儿的住所,透过窗子,邹波儿见她进来,不禁眉头微皱,这个时候她来做什么?
“薛姑娘伤好了吗?来我这儿有什么事?”邹波儿站在窗前,看着一手捂着屁股,慢慢进的院来的薛宁问道。
薛宁看到邹波儿灿烂一笑,似有些歉意的讲道:“我是专门来给你道歉的,以前都是我不对,我知道错了,不知道你会不会原谅我。”
听到她的话,邹波儿一愣,难道真的改了性了不成,不管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自己小心点就是了。
“薛姑娘的道歉我收下了,你伤还没好利索,赶紧回去休息吧,恕我不远送了。”说着邹波儿正欲离开窗前,薛宁忙讲道:“波儿姑娘看来还是没有原谅我。”
“那照薛姑娘的意思怎么样才算是原谅你了呢?”邹波儿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看向薛宁,看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薛宁站在院中,此时正是当头烈日,她的额头上早已有了密密的汗珠,仍旧坚定的站在那里,丝毫没有因为烈日而走到树荫下与邹波儿谈话的意思。
“明天就是中元节了,我想请波儿姑娘去湘城云华寺去祈福,好给伯父烧点纸钱。以表我对你的歉意,好让他老人家也能原谅我曾对你做过的错事。”
邹波儿见薛宁说的甚是诚恳,虽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但是中元节给自己爹爹烧点纸钱也是她这个做女儿的该做的事,即便薛宁不提邹波儿也应该前去。
“和你?我看还是算了吧,你伤未好,怎好让你长途跋涉呢,我自己去就好了。”
“波儿姑娘看来还是不想原谅我了,不只我一人,我已经和花姐姐商量过了,到时候她也会跟着我们一起去的,这样你就不用怕我在路上对你做什么了!”
“怕你,笑话,我邹波儿自打娘胎里出来还不曾怕过谁!”邹波儿的斗志成功的被薛宁激起。
听到邹波儿这话,薛宁一笑,“那这样我就当你答应了,明日一早出门,波儿姑娘准备些衣物吧,我就先回去了。”说完薛宁捂着屁股一瘸一拐的离开了邹波儿的小院。
马车之内,风宇询左等右等不见那大夫的影子,便朝外面吼道:“大夫呢,死哪去了?”
衡祥忙跑上前回道:“将军,不是您让他到刚才经过的那座山上去踩草药了吗?”
听到衡祥的话,风宇询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这老头不会逃跑了吧,遂怒道:“老子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还不快给老子将他找来!”
衡祥似乎也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了,忙召集人马朝那大夫离开的方向寻去,找了近两个时辰,连个人影也没看到,衡祥哭丧着一张脸来到马车前,颤声讲道:“将军,那大夫怕是逃跑了。”
躺在马车上的风宇询听到衡祥的回报,顿时气的双手紧握,恨不能将外面的人碎尸万段,连个人都看不住,要他们何用!要是他这时能够起身,衡祥怕早已横尸街头了。
衡祥站在外面,听着马车内的动静,心里直打鼓,没有听到风宇询的怒骂,心里反而更慌了起来,小心的问道:“将军,那这……接下来的路……您可怎么办呢?”
风宇询咬了咬牙,自己的境况已经够差了,之前车上有个大夫,行路小心谨慎,没想到好不容易稍好一点的伤口又被这一通乱驾毁于一旦,若路上还照原来的速度行驶,没有了人换药,身上的皮肉岂不烂的更快。
风宇询忍了下钻心的疼痛,厉声吩咐道:“快马加鞭,两日内赶回京城!”
听到风宇询的话,衡祥立时变得瞠目结舌,两日,这速度简直比之前快了十倍都不止,从栖霞镇到京城的距离只走了两三分,剩下的即便是正常的军队也要走上四五天,何况车里的风宇询还是个病人。
“这……将军,您能吃的消吗?”衡祥有些担忧的问道。
“本将军能够从火场里走出来,就注定老天不会收走我这条命,老子还等着亲手杀了那臭丫头呢,怎么样都不会死的!”
听了风宇询的话,衡祥只好吩咐大队人马全速前进,行军速度由原来的龟速直接上升到猎豹一般的飞速,大军过境,扬起尘烟滚滚。
风宇询躺在马车里被颠地死去活来,身上的皮肉开了花,将身下的薄单染的血肉模糊,犹如猪肉摊上的抹布。
翌日一大早邹波儿便穿戴好,给褚洛瑄打了声招呼,便和薛宁、花吟二人出了门,邹波儿便直奔那山洞而去,薛宁忙喊住她道:“波儿姑娘,那条路只是以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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