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咬完,就被傅景嗣摁到床上,动弹不得。
“想咬我嗯?”傅景嗣用拇指蹭着她的嘴唇,笑得放肆:“这还不简单,换个地方,让你咬个够。”
他一边,一边拉着她的手往下面摸。
季柔反应过来之后,立马抬脚踹他,“你为老不尊,走开,我要睡觉。”
“昨天晚上没抱着你睡,我道歉。”傅景嗣摁住她的腿,好声好气地哄她:“别生我的气,乖----”
季柔盯着傅景嗣的下颚看了好一会儿,经过一番心理斗争,她才开口问他:“傅叔,我们会在一起很久么?”
傅景嗣被她问得愣了几秒钟,“怎么突然问这个?”
季柔摇摇头,“没啦,就是昨天晚上梦到你不要我了,哭得好惨。”
到这里,她突然笑了,“醒来之后就怕你不要我呢。”
傅景嗣难得沉默。
三分钟后,他看着季柔,无比认真地问:“你到现在还是没办法百分之百信任我,是么?”
……季柔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她根本不知道他的承诺是真是假,怎么能服自己信任他呢。
“好我知道了。”等了半天没有等到她的答案,傅景嗣也没有生气,他伸出手来摸摸她的脸蛋,“是我做得不够好。”
**
英国伦敦,傍晚。
沫沫又发烧了,这一次直接烧到了四十度开外,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严重,打点滴、吃药、物理降温都没有用。
百般无奈之下,白浣之只能让沫沫做化疗控制病情。
沫沫今年才六岁,平时打针都会疼到哭,如今却要遭这种罪……
听着孩子的哭声,白浣之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拧到一起了。
她转过头,抬起手来抹了一把眼泪。
……
“沫沫,乖哦,我们再坚持一下,妈妈保证,以后都不会让宝贝疼了……”
化疗结束之后,白浣之坐在病床前握着沫沫的手哄了很久。
沫沫睡过去之后,白浣之给余森打了一通电话。
这段时间余森一直在伦敦,但是白浣之不愿意麻烦他太多,很少给他打电话。这一次,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能向他求助。
余森接起电话:“白姐,找我有事吗?”
“余森,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同时也拜托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他。”
白浣之的话有些拗口,不过余森听懂了。
他“嗯”了一声,“好,白姐请。”
“我要回洛城一趟,具体多久我也无法确定。沫沫她……”白浣之顿了顿,“请你帮我照顾她一段时间,可以吗?”
“白姐言重了,照顾姐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
“谢谢你,真的谢谢。”白浣之不断地向他道谢。
道谢之后,她又和余森强调了一遍:“我回中国的事情,千万不要让他知道。”
余森:“白姐放心,我不会。”
给余森打过电话后,白浣之买了一张到洛城的机票,回家收拾了一下行李,拿着护照和签证,一个人坐巴士来到机场。
她曾经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洛城,却没有料到老天跟她开了一个这么大的玩笑。
最终,她还是输给了命运。
白浣之身子不好,生完孩子的这几年总是生病,伦敦到洛城,长达十二个时的飞行时长,白浣之差点儿难受死。
一路上吐了五六回,空姐都认识她了。
好在是熬过去了,下飞机的那一刻,白浣之有种活过来的感觉。
她拖着行李箱,打车来到提前订好的酒店办理入住手续。
回到房间洗个了个澡,倒头大睡。
……
第二天晚上,白浣之凭借着之前的记忆找到了叶琛的住所,她不知道他现在还住不住这边。
如果今天等不到他,她就只能给他打电话了----
这些年,叶琛的私生活一直很乱,他身边的女人一直都没有断过,短的一两个月,长的一年半载。
偶尔,他也会带着女人回来过夜,就像今天这样。
叶琛搂着怀里的姑娘走到门前,两个人正着调/情的话,他却无意间瞟到了站在不远处的身影。
叶琛松开怀里的女人,对她了一句“滚蛋”,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上去。
看到叶琛的那一刻,白浣之就开始发抖了,她想跑,可是她没有选择的余地。
为了沫沫,她只能这么做----
下巴被他捏住,白浣之被迫抬起头来。
对上那双冰冷的眸子,她吓得都要哭出来了。
“你……”
“原来我家宝贝儿还记得这个地方哦。”叶琛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怎么突然回来了?站在我家门口,是想跟我重温旧梦?”
“你要么。”白浣之不知道用了多大的毅力才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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