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看了看雪照,道,“刚才听闻姐的琴声宛如碧波**,如入烟雾缭绕,云水奔腾之境,在下大为敬服,但见姐似乎双目不能视物,如何能体会到面前这碧波湖的意境?”
雪照听了道,“公子竟能从琴声中听到这些?可见是位琴痴了。我虽看不到,但是通过他的口述表达,再听到水流奔腾的声音,能体会到了。”
霍青转向林修远道,“原来如此,还不知两位尊姓大名?”
林修远看着他道,“在下林修远,这位是于姐。”
霍青道,“两位必定是心有灵犀,才能奏出这样妙的琴声。在下自幼喜欢吹箫,一直听闻琴箫合奏乃世间绝响,不知于姐可否与在下合奏一曲?”
雪照听了抬起素手放置在琴弦之上,道,“那雪照献丑了。”
只听琴声先起,声音清幽,突然低沉的箫声并入,琴箫和鸣,配合地完美无二。
一曲奏毕,四下里静无一声,过了许久,林修远转向雪照道,“照儿,这是我听过的最好听的曲子了。”
霍青也将萧插入腰间,躬身行礼道,“在下走遍四海,从未遇到过这样的知音,如今得与于姐合奏一曲,此生无憾矣。在下有一个的请求,恳请二位不要推辞。”
“霍公子请。”
“瑞王的母亲后日做寿辰,听闻瑞王是个乐如命之人,霍青恳请二位随我在寿宴之上演奏一曲,给瑞王之母贺寿如何?”
雪照听了问道,“修远,瑞王是个怎样的人?”
林修远沉声道,“瑞王此人,民如子,在熙城百姓中很受拥戴,口碑甚佳。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此次应该是他母亲的六十寿辰。”
“不过”,林修远话锋一转,问道,“霍公子邀我们同去,应当不只是给瑞王之母贺寿吧?”
霍青听了愣了一下,笑道,“林公子果然明察秋毫,什么也瞒不过你。”
他叹了一口气道,“我此番前去,是要找机会见瑞王府的姐一面。”
“瑞王府的姐?”林修远和雪照同时问道。
“是的。在下自幼离开家,浪迹天涯,几个月前到了熙城的静法寺借住。有一天上午,我在寺庙的后院里吹箫,偶遇了瑞王府的的燕姐,曾为她吹箫一曲,自此以后,我便日夜思念,不能忘怀。后来我与她曾经在寺庙里相会几次,被瑞王知道了,将她软禁在王府,不允许她再和我见面。此次我只想和燕姐再见一面,问她是否也有此意,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霍青便死心了,从此四海无家,了无牵挂。”
雪照听了沉思了一会,对林修远道,“修远,我们要不要帮霍公子?”
林修远道,“雪照,你身子可以吗?”
雪照笑着道,“无妨,我们帮了霍公子,也是成人之美,好事一桩。”
霍青听了感激不尽,躬身再拜道,“二位侠义心肠,霍青感激不尽。只是霍青籍籍无名,又没有请帖,后日贸然登门瑞王府,恐怕难以混入。”
雪照听了问林修远道,“修远,瑞王同南宫府有交情吗?”
林修远看了她一下,面露微笑转向霍青道,“霍公子只管放心,后日我们直接去便是,肯定能进得去。”
林修远和雪照第二日在客栈里休息了一日,到了第三天上午,霍青来到客栈,三人坐上马车,往瑞王府而去。
瑞王府正门已是车马云集,宾客盈门,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带着几个厮在门口迎候。
林修远扶着雪照下了车,来到正门口,管家见林修远气度不凡,雪照又是端庄雅致,落落大方,便不敢怠慢,迎上来笑道,“敢问几位尊姓大名?光临我家老夫人的寿宴,可有请帖?”
林修远道,“烦请通秉一下瑞王,南宫府于姐来贺寿。在下林修远,这位是霍青霍公子。”
管家一听瞪大了眼睛,立即拱手道,“三位稍后片刻,我马上进去通秉。”
过了一炷香功夫,只见管家气喘吁吁地跑出来,朝着三人道,“于姐,林公子,霍公子,我们老夫人和王爷有请!”
林修远扶着雪照进入贺寿的大厅,但见厅中高朋四座,宾客满门,仆人丫鬟奉茶倒水,来往穿梭。
他们三人见过了坐在大厅正中的老夫人和下首一侧的瑞王,林修远将一个锦盒交于厅内的仆人,道,“于姐送上一株千年灵芝给老夫人贺寿,祝老夫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仆人立即将锦盒双手奉上,老夫人打开一看,只见里面躺着一只散发着奇香的紫灵芝,芝盖硕大,质体坚实,光泽如漆。
瑞王也上前来看了一眼,不由得赞道,“此物世间少有,真乃人间极品啊!”
老夫人笑着点点头,命仆人把灵芝收了,笑着看向雪照道,“这位便是南宫府的于姐吗?前一阵南宫府向圣上上了一道奏折,将于姐的身世宣告天下,没成想今日于姐竟来到我们府里,实是让我这里蓬荜生辉。”
着她又仔细地看了雪照一眼,犹豫地问道,“于姐的眼睛?”
雪照听了轻声道,“雪照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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