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将风吹花带回到房中,将清府的大夫抓了出来,命他速速诊治,那个大夫手忙脚乱的把了脉,又从药房拿了药,命人拿去煎了。
不觉间已经是清晨,微凉的晨风吹过,带着露水的香甜。
风吹花苏醒了过来,胸口处依旧疼痛如火烧一般,他的嘴唇苍白得毫无血色,花愁正坐在床边用手绢沾着水湿润他的唇。
花愁眼睛有点红红的,布满了血丝,见他醒来,不由唇角微微牵动,说道:“殿下,您醒来了?不要动,伤口有点像要发炎,我已经让大夫去抓药了,回头碾碎了敷上就可以了。”
风吹花面色苍白,眼睛中带着一丝的笑意,说道:“谢谢你。”
花愁不悦地说道:“我不要你谢谢,那么见外和生疏,我们之间不需要说谢谢和对不起这样的字眼,会让我觉得我们之间有很长的距离。”
风吹花听了心里暖暖的,说道:“你说的也对,我记住了。”
花愁这才笑了笑,脸上满是疲倦,叹了口气,说道:“昨夜真的的死我了,我好怕失去你,真的好怕。”
自从心口疼,她就预感一定要出事,但是她一直以为要出事的人是她自己,却不曾想到居然是风吹花。看着浑身是血的风吹花,她的心仿佛被撕裂了一般,仿佛又回到了那晚,她为了救天龙哥,被人用刀砍伤,生命将死,天龙抱着她,绝望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只是这次,是她呼唤着心爱的男人的名字,是她在的她心爱的男人会从此与她阴阳相隔,时间地点人物都不一样,但是心境却是相同的,同样的登害怕不舍心痛。
风吹花微微一笑,说道:“傻瓜,我没事,我的命硬着哩,死不了。”
花愁伸手在他的脸上轻轻摸了下,说道:“还好,没有起烧,以后,不要为了我这样的冒险,你若有个闪失好歹,我可怎么办?”
风吹花突然笑了起来,因为笑得厉害牵扯到了伤口,于是不由皱着眉头不再吭声。
花愁赶紧用手轻轻地按摩了下,说道:“都这样了还不老实,疼死你活该。”
风吹花伸手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冰凉的,握在手中软软的,一边抚弄着她的手,一边嘴角噙着一丝笑,说道:“我若是疼死了,你岂不又要难过了,我还是不要疼死好了。”
花愁咬着嘴唇,用眼角瞟着他,说道:“就知道贫嘴。”
正说着,燕儿进来了,端着一个托盘,盘里一碗药汁,一个小碟子里装着一点药粉,见到两人这么暧昧,不由脸上一红。
花愁抽回手,说道:“药来了,我喂你喝下去。”
说着,端过燕儿手中的药碗,一勺一勺的喂他喝着,虽然药汁苦不堪言,但是风吹花的心中却是甜甜的,如灌了蜜糖一般。
喝完药,她又端起那个小碟子,将里面的药粉撒在了他的伤口上,说道:“清府的药库还真是宝贝得很,里面什么中药都有,我便给他们开了个单子,叫他们照着我的方子抓了药,碾碎成粉,可以消炎生肌。”
风吹花一边被药粉刺激得直皱眉,一边说道:“什么时候,你也懂得开方子了?会不会是个庸医?”
花愁白了他一眼,说道:“别的我不会,消炎的方子我还是会的,以前受伤了,我都自己用过,效果很好。”
以前混黑道的时候,出去打架是家常便饭,所以没事的时候,她喜欢研究一下这方面中药,没想到这次竟用上了。
风吹花唏嘘了一下,说道:“都什么药啊?”
“告诉你几味主药,三七、红花、当归、地榆这几样是不可少的,放心,不会毒死你的。”
“哈哈,哎哟……”风吹花笑着又牵动了伤口,忍不住龇牙咧嘴起来。
“该,叫你没事就笑嘻嘻没个正经的。”花愁说着,轻轻将他的伤口包扎起来,燕儿端着药碗下去了。
这时,又一人进来,竟是尉迟浩宇和蓉儿,花愁赶忙起身,拉住蓉儿的手,说道:“你们坐吧,殿下刚刚喝过药了。”
尉迟浩宇说道:“末将见过殿下和娘娘。”
风吹花微微点头,说道:“尉迟将军何事?”
尉迟浩宇说道:“这边的战局基本已经结束,清猛虎的手下或被歼灭,或被俘虏,其本人与家眷全部被杀,无一漏网。”
风吹花听了点点头说道:“如此甚好,现在外面情况如何?”
“二殿下已经带人在清理假山密室,正在搬运里面的物品,银子娘娘亲自带路和监督,料想是万无一失。”
花愁听了,不由微微一笑,看来银子这次赚发了,里面的东西全部会进入她的宫中。
蓉儿轻声说道:“姐姐,这次多亏了你,我才能和尉迟将军再次相见。”
花愁笑着说道:“那你打算如何?”
蓉儿瞟了眼尉迟浩宇,微微羞涩地说道:“我准备跟他一起回边关,今生今世再也不要分离。”
花愁点点头,说道:“那样也好,好不容易相见了,肯定不能再分开,分开久了,感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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