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女人禁不住嘤嘤哭泣了起来,然后站起身子朝着外面走去,在经过花愁身边的时候,她恨恨地瞪了一眼花愁,恨不得这一眼就能杀死花愁。
花愁依旧淡淡地看着她,嘴角噙着一丝的冷笑,不出一声。
待这个女人走了之后,花愁才来到了风吹花身边,说道:“以后你会只要我一个女人?”
风吹花一把将她拥在了怀中,伸手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下,说道:“肯定会了。”
花愁目光飘动,幽幽一声叹息,说道:“其实,有时候,我也觉得你那些妃子很可怜,天天争宠,天天吃醋,活得一点也不开心。”
风吹花伸手托起她的下颌,轻佻地说道:“谁叫小娘子你让我如此迷恋?”
花愁将头一偏,白了他一眼,说道:“别动手动脚,小心弄疼了伤口。”
说着,扶着他上了床,又给他倒了一杯水,说道:“要不要上点小点心?”
风吹花一把搂住了她,说道:“你不觉得你就是最好的点心么?”
花愁一把打开他的手,说道:“不要瞎说,听得怪渗人的,还以为你要吃掉我呢?汗毛都竖起来了。”
风吹花轻轻躺了下来,说道:“这些天的颠簸,真的很累,我想洗个澡睡觉。”
花愁赶紧制止,说道:“你伤口刚痊愈,先不要沾水,免得又感染了。”
风吹花无奈地点点头,说道:“好吧,反正只要你不嫌弃我脏就成。”
花愁听了,微微垂首,倒了杯水喝了起来,边说道:“我何时嫌弃你脏过?这些天哪天不是我亲自服侍你?”
风吹花双手托住了她的脸,眼中满是深情,说道:“我知道你的心,还有你对我的情意,我心中都是明白的,并且一直记在了这里。”
他说着,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心窝。
花愁嘴角一牵,脸上带着一丝的苦涩,说道:“我心里也是都懂的,可是,我听了你的话,虽然很感动,可是却开心不起来,甚至,还很难过。”
确实是难过,她的眼泪都要涌出来了』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不是因为感动。
风吹花笑着说:“没关系,我陪着你一起难过。”
燕儿愁眉苦脸地端着一碗药汤进来,后面跟着个小丫头,端着个托盘,很精致地摆放着几个小点心≠后面跟着娃娃脸的梨魄,小正太一样的脸蛋上堆满了笑容。
花愁看着愁眉苦脸的燕儿,再看看后面跟白瓷捏出来一样的梨魄,突然忍不住轻轻叹息了一声,看样子,燕儿对于相当缠人的梨魄也是没有办法。
在风吹花和花愁面前,燕儿不好发作,只是将脸板得跟平面直角一样。
花愁接过药和点心,放在了一边,说道:“你们都出去吧,这里有我就成。”
三人出去后,花愁喂风吹花喝药,然后漱口和吃点心,以缓解药带来的苦涩。
花愁轻轻用手绢拭着他的唇角,一边说道:“殿下,我们的选郡马比武招亲的大赛何时开始?是不是该张罗下了?”
风吹花点点头,说道:“这件事你自己张罗就好了,我不插手了。”
花愁微微一笑,一阵清凉的风吹过,拂着她的秀发,丝丝缕缕地落在风吹花的脸上,微微的痒,带着酥酥的麻,她说道:“你如此放心我,我可就要弄得像样一点了。”
两人用完晚膳,风吹花躺着休息了,花愁来到自己的房中,燕儿几人正在玩牌,梨魄在一边站着,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玩。
一见花愁到来,旺财小强和小夕都赶紧奔了过来,拉住她的手,笑嘻嘻地问着相关情况′然,这些情况他们已经问过了燕儿,并且,燕儿也非酬细地做了相关的汇报,但是,他们还是消花愁能再做一次详细地阐述。
几人聊了聊,花愁便又回去照顾风吹花,燕儿对梨魄一直不大搭理,只是偶尔才跟他说几句话,可是梨魄就是笑嘻嘻地一点脾气没有。
燕儿对梨魄冷冰冰地说道:“梨魄,你既然到了这里,就要负叼保护公主的责任,今天起,你晚上多了个差事,就是保护公主和殿下的安全,不得有误,否则你的脑袋就算被拍烂了也抵偿不了!”
可怜的梨魄一脸无辜地看着燕儿,债汪汪的大眼睛,说道:“这个,怎么也成了我的差事?王府里不是有侍卫么?”
燕儿一拍桌子,说道:“你自己就是个侍卫头,而且公主一直待你不薄,你保护她是天经地义的!居然想推卸责任,快去!!”
面对情绪如此高涨的燕儿,梨魄抖了一下,赶紧消失。
安小夕看着梨魄离去的身影,不由笑着说道:“燕儿姐,你这个小情郎真的好有意思,不要告诉我你在玩娘娘车的姐弟恋。”
燕儿头上冒着三条黑线,十分无辜以及及其痛苦地说道:“小夕啊,他比我大四岁,整整四岁,难得我真的这么老么?不行,我要去敷黄瓜和做面膜。”
安小夕听了,不由怔了怔,说道:“他那么大了?天啦,真看不出来,我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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