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下手的,和周槿欢一点点关系都没有。
“这话说出去有谁会信呢,现在阿彩的消息是才传出去,等几日事件发酵了,只怕会更难办。”周槿欢不想过问元文雅孩子的事情,这个锅既然已经给她了,她就接着。
赵瑜是有大局意识的人,况且惩戒只是表面的,他自会让唐密多多关照她。
“这几日你就乖乖在别宫呆着,哪里都不准去,我自有想法。”赵瑜看了她一会儿,轻轻吻吻她的唇,离开了。
“姑娘,现在我们要怎么办?”赵瑜一走,苏婉就进来了,阿彩刚死就有人提起她和别宫的渊源了,牵扯到周槿欢只是早晚的问题。
“能怎么办,等着唐密大人来找吧。”周槿欢一副自暴自弃的涅简直让苏婉生气:“姑娘,真是见了鬼了,元文雅她滑胎和我们根本就没有关系,怎么到最后就牵扯到我们了?”
“我们同样也利用了木头娃娃陷害元文雅,这有什么可抱怨的?”周槿欢拉着苏婉坐下,将一杯茶递给她,接着道:“过几日自然就见分晓了,你着急有什么用?”
“姑娘,那元文雅和周采薇不一样,若是她让鲜卑那边对赵瑜施压该怎么办?”苏婉真的是长大了,不是一两句话就能敷衍住她了。
“眼下最好的结果就是赵瑜将我关起来,只要元文雅消气,别的什么都好说,鲜卑士兵是厉害,可是只要打仗就是有成本的,人、财、物的消耗都很大,就算他们有胜算,也不会轻易动手的。”
赵瑜不让她呆在别宫里,是因为别宫距离御书房很近,只要稍有些风吹草动他就会知道。
其实他能对元文雅动手,已经出乎她的意料了,毕竟元文雅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他的。
她在别宫里安心等着唐密来找她审问,可是等了几日都不见人来,最后倒是元文雅没有忍住先过来了。
元文雅比以前要单薄得多,落胎对一个女人的伤害是极大的。
老实说元文雅不算什么坏人,至少她是真的没有对她造成过实质性伤害的人。
两人主仆有别,她刚刚行完礼就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那“啪”的把掌声很是响亮。
“周槿欢,本宫自问没有得罪过你什么,你为什么要对本宫的孩子下手?”元文雅边说边落泪,胸口的起伏显示着她的愤愤不平。
“皇后娘娘这是什么话,奴婢自问从未做过那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娘娘只怕是误会奴婢了。”周槿欢的手指覆上发烫的脸颊,指尖都有些颤抖:这鲜卑族的女人果然泼辣,打人都这样疼!
“误会,你敢说那个什么阿彩不是你宫里出来的人,还有那个断头娃娃也是你指使她来陷害本宫的?会咬人的狗不叫,周槿欢你真是狠毒!”想要那个没有缘分的孩子,元文雅就气得杀人的心都有了。
“那阿彩确实是奴婢宫里出去的,那当初就是因为她偷奴婢房间的东西,奴婢才将她赶走的,却不曾想会有那样好的命去皇后娘娘那边当值,其实奴婢也曾想提醒娘娘堤防那人的,但想着娘娘您贵为**,她万万不敢有那样的胆子,却不曾想她会做出伤害龙嗣这样错事!”周槿欢这一番话将过错推得一干二净,最后嘴角还挂了一抹笑:“还有,娘娘说的断头娃娃是什么事情,奴婢不太清楚呢。”
“你……你竟敢顶嘴,还不快给本宫跪下!”元文雅实在是说不过她,只能体俘,而苏婉见不得自家主子受欺负,正要上前被她拉住了,慢慢跪下:“奴婢知道娘娘痛失爱子,若是体帆婢能让娘娘稍稍有些安慰些,奴婢自然没有二话说……”
“大胆,你的意思是本宫拿你撒气了?”
这还用说得那么清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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