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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道胤言必定不会轻易见自己,可是奚若却也没有料到他会有兴趣折磨她。[燃^文^小说][].**********.[]
江瑜有些为难地站在奚若面前,他也只是一个臣子,无法对胤言的做法有任何的猜测和妄断。本打算劝奚若放弃,可是没有料到奚若却一脸漠然地撩开了男装的下摆,就那样跪在了宫门的前面!
盛夏的阳光既明媚又毒辣,在奚若的身上投下了一个浅淡的光影。
宝儿手足无措,她不知道此刻应该干什么,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得傻傻愣愣地站在了奚若的旁边。
江瑜似乎从今日见到奚若开始眉心就没有舒展过,而此刻,他的眼神中却显现出了一抹钦佩之色。
“江侍卫,烦你回禀皇上,民女奚若会等到圣上开心的那一刻。”奚若双眼淡然地看着前方,看着那如同血染一般的宫门,一字一句地道:“天子在上,圣明以及。锄稗也,岂可累及禾麦?!上苍好生,岂可乱其命法?!”
江瑜心中一震,却转过了身去毫不犹豫地踏入宫门之内。
他真的不明白,胤言此番做法有何用意。他跟随胤言多年,深知以胤言的脾性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背叛了他的人他会毫不留情地处决,而跟他无关的人他也根本就不会在意。而今,这奚若的身份如此尴尬。既是坐了两年凤椅的人,可是如今却被削去了后位;又是罪臣奚琰武的女儿,可是却并没有如同奚氏一族一般被定罪,更是在已经打入天牢之后又被放出。虽然江瑜知晓胤言将奚若放出是为了引奚琰武上钩,然而现在奚琰武已经被抓,难道胤言就没有想过将奚若也一并治罪?!毕竟两年前奚若才是那场兄弟相残的关键!
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宝儿担忧地在一边走过来又走过去,实在看不下去了就跟着奚若跪在了宫门前。
“胡闹。”奚若仍然平视前方,淡淡道:“他这样做无非是想看我出丑,你跪在这儿没有任何意义。”
宝儿眉毛拧在了一起,气愤却又不失疑惑地问道:“皇上为什么想要看小姐出丑啊?”
“他恨我,”奚若唇边勾起了一抹无奈的笑意,“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是我知道他恨我。”
想起了那日在慕楚宫内胤言那冰冷的眼神和那句“每一次我看到你就会想到你是如何用你的这张脸去勾、引他”,不知道胤言到底对她有什么误会,可是奚若却也并不想去多作解释。
有很多事情,即使解释清楚了也仍然会是一个结。
御书房内,胤言在听到江瑜报告奚若已经跪在了宫门前时轻蔑地笑了笑,道:“你可以下去了。这件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江瑜恭敬地道了声“是”后退了下去。
手中朱砂笔的毛尖其实早已凝固了,奏折也还是刚开始时翻到的那页。他很好奇,好奇那个总是淡漠的女子跪在宫门前是一个什么样的模样?
脑海中闪过了那张清素而冷淡的脸庞,胤言眼神一冷,狠狠地将手中的朱砂笔按在了砚台中,笔端以一种极度的方式分裂开来。
邈,你就那么喜欢那张脸么?!
寒风猎猎的谷口,一身紫袍的男子照样坐在谷口的断崖顶,此刻也只是傍晚而已,那夕阳橘色的光芒度了他一身。只见他手执一支翠绿长箫,箫声呜咽徘徊于谷口,随着风飘向了远方。
阿婧站在谷下看着坐在斜阳中的紫袍男子,手中捏着什么东西,可是却犹豫着什么,迟迟不走上前去。直到一曲终了,方才回过神来,发现那紫袍男子仍然望着那个亘古不变的方向。她知道,那是夏平国都的方向。
迟疑再三,阿婧终于还是一个飞身点足而上,站在了紫袍男子的身后。
“有何要事?”不着一丝情感的语调,就似他那永远没有了真正笑容的脸庞一般,冷淡而疏离。
阿婧双手将那原本捏在手中的物什呈了上去,却只是极轻声地道:“尊主,这是左护法在夏平国都将军府内找到的。”
眼神一变,阿婧根本连眼睛都还没有眨一下,自己手中的东西便已经到了那紫袍男子的手中。
那是一支精致的发簪,镂空的纹理边缘细细描上了金色的线条,没有多余的装饰,可是那纷繁复杂的镂空雕琢便已经足以显示其精细和别致。&l;a hrf=&qu;/144/144804/&qu;&g;吸血鬼殿下的异能宝贝&l;/a&g;
可惜,这支发簪只有一半。
可惜,发簪那均匀色彩的中间却被红色的血迹所污。
拿着发簪的手压抑地颤抖着,发簪那断面不齐的尾端深深地插入了那白皙修长的手中,此端的血色与中间的血色相互辉映。只不过,一端鲜艳,一端暗沉。
“左护法还在将军府碰到了卿红叶。”阿婧恭敬地道。
听到卿红叶的名字,紫袍男子眼神一冷,发簪被他细细地呵护在了手中,可是那伤口却仍然滴答滴答地落着鲜红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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