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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呢……为什么信笺上面的字体……会是荌儿的?
奚若整个人蜷缩在墓碑前,手中还拿着那张信笺。[燃^文^小说][].**********.[]可是双眼却飘散地看着远方,看着那掉落下山头的夕阳,看着枯枝上扑闪着翅膀的归鸟,看着风,晃动着漫山遍野的野草,波浪层层。
此刻的奚若只觉得天地间没有什么是真实的,似乎一切都混沌着,让自己看不清方向。
荌儿,可不可以告诉我,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奚若抱着膝盖蜷缩着,抬眼看着那墓碑上的名字,喃喃道:“荌儿,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爱的人,究竟是谁?静王?……那卿红叶呢?你究竟……是谁的人?”
没有人回答。
山坡上回响的只有风吹的沙沙声。
脑中思绪千百条,可是奚若伸出手去却只是抓住了一片虚无。
胸口再次传来了阵阵的疼痛感……在迷茫的夜色中,不知何时被重新佩戴上的血色古玉隐隐闪烁着红色的光芒,将奚若凄凉的思绪填满某些不明的执着与决绝。
“不要想那么多了,等奚琰武被押送入京之后直接问他,这是最好的办法。”一个沉厚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奚若没有回头,她知道是穆濯尹。
宝儿站在穆濯尹身旁,欲言又止。可是却并没有走上前去安慰奚若,只是将头扭向了一边,似乎不愿意去回忆什么一般。
看奚若没有任何反应,穆濯尹走上前去拉住了她的手将她整个人一把扯了起来!
“跟我回去!”穆濯尹拉着奚若就要往回走,可是将奚若拉起的一瞬间,那胸口闪烁的红色光芒掩映着奚若苍白的脸色,诡异而妖娆。
轻轻地抽回了被穆濯尹拉着的手,奚若那原本迷茫的眼此刻已经变得疏离而淡漠。
“不劳穆将军关心。”说完,奚若转身向着宝儿的方向走去。
“奚若!”穆濯尹突然叫住了她,奚若停住了脚步,却不曾回头。穆濯尹走了过去,站到了奚若的身前,却一动不动地盯着奚若佩戴着的那枚血色古玉,眼中有着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你……你的这块玉……”
奚若抬手按住了心口前那闪烁着红色光芒的古玉,淡淡道:“这是奚家家传之玉。”
吐出了那口因为惊讶而憋住的气,穆濯尹心中却也释然,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在夏平国看到那块记忆中的玉佩?那块记忆中的玉佩,应该早已经湮灭在了战火之中了吧。
不远处马车的声音渐渐传来,穆濯尹对奚若道:“现在已经很晚了,步行的话城门早就关了。”
没有反驳穆濯尹的话,奚若淡淡地看着那马车在三人面前停住,马车夫向着穆濯尹恭敬地行了个礼。犹豫了一下,奚若最终还是由着宝儿将她扶着拉上了马车。
“穆将军。”宽敞的马车内,奚若看着那明灭跳动的烛焰,凉凉地道:“从夏商之战而来,商南还是第一次派出使臣出使夏平。奚若现在还是半个待罪之身,以后,使臣大人还是少跟奚若接触吧。”
“你怕因为你而伤了两国和气?”穆濯尹反问道。
摇了摇头,奚若却淡淡笑道:“奚若从没有高估自己可以左右两个国家的外交,可是毕竟商南国的皇帝选在了这个特殊的时期派出使臣,必定有他的原因。穆将军还是好好地去完成你们的皇帝的使命,以后……”
“以后怎样?让我不要再管你?”穆濯尹笑道:“我的事情我自己会看着办,如你所说,不劳费心。”
不想再跟这穆濯尹多说,奚若闭上了自己的双眼靠着马车浅浅地睡去。
思绪,却混乱不堪。
两日后,奚琰武和奚午徵两人被押送进京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京城。
宝儿显得更加地焦躁不安了,可是奚若却越来越显得淡然而冷漠,似乎有些什么事情,已经到了该揭开谜底的时刻。
站在天牢前,奚若和宝儿两人被侍卫们拦在了门外。
奚琰武和奚午徵两人是重犯,一般人等不允许探视。可是,刚刚在门外被拒绝探视之后,天牢内一个牢头模样的人走了出来,上下打量了奚若一番后剃了剃那黑黄的牙齿,道:“你是奚若吧……前不久才从这儿出去的废后?”
宝儿小嘴一嘟,这人怎么这样啊?!
可奚若只是看着那人腆着个肚子一副酒足饭饱的样子,冷冷一笑,道:“是又如何?”
那人将嘴里面的牙签呸地一声吐了出去,懒懒地道:“是就进来吧!圣上特赦你可以探监!”
看着那不理会他人转身进去了的牢头,奚若冷笑道:“赦免?只是想要看好戏而已吧。”
没有多说,奚若跟着那个人走了进去,可是正当宝儿想要跟进去的时候却被侍卫们拦住了。
“凭什么我不可以进去?!我是跟我家小姐一起的啊!”宝儿不满地道。
那侍卫将宝儿往外一推,冷哼一声,道:“圣上只准许她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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