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得很平复完心情之后,很快便和唐宋熟络起来。原来,这位花公子并不是什么公子,而是附近一个有名的采花贼。他天生一双勾魂夺魄的丹凤眼,长相不俗,又擅使那些撩拨妇人的手段,因此这十里八村被他祸害过的良家女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淫贼兄,你看我作甚?”二人坐在地上,唐宋盯着花得很,总觉着似乎他眼神似乎有些不怀好意。
“放心,我不强暴男人”花得很正在心里盘算着怎么从唐宋身上骗点钱花,一听自己被他称作淫贼,顿时起了戏谑之心道“我喜欢奸尸。”
“日你个仙人板板!”
唐宋愤怒的一脚蹬过去,花得很冷不防四仰八叉的倒了下去,爬起来后生气道:“你这鸟人也忒没幽默感,你且说你是哪里来的鸟人,花爷我分分钟去你家砍哭你!”
“在下夏州知州唐宋。”
花得很听罢先是一愣,转而哈哈大笑,眼泪都要笑了出来:“就你?还夏州知州?你这挫样要是夏州知州,花爷我就是西北霸王李继迁!”
“这是我的鱼牌。”唐宋从腰间掏出自己的“身份证”,递给了花得很。花得很拿在手中端详了半天,最后放在嘴里咬了咬。唐宋顿时大惊,喝道:“你这鸟人作甚!”
“是金的,行,我收下了。”花得很嘿嘿一笑把鱼牌别在自己腰间说道“不管你是不是夏州知州,这金子是真的。看你这副穷酸样,想必是有什么难处。你且说来,花爷我能帮到,一定尽力。”
唐宋听完,叹了口气说道:“实不相瞒,外面现在漫山遍野都是在抓我的官兵,你若是有本事带我逃走,我这鱼牌送你也无妨。”
“官兵?早说嘛!”花得很顿时喜笑颜开的一把搂住唐宋的肩膀道“同时天涯沦落贼,非要装什么大尾巴狼啊。放心,花爷我一定带你出去。”
“你?”唐宋狐疑的看向他,露出了不屑的神情。
花得很拍着胸脯得意道:“我,花得很,祖上是摸金校尉的后代。知道是干嘛的吗?盗墓、下斗、挖地道,我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说罢,他扯起唐宋,朝洞外边走边说道:“跟着花爷我,今儿个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来无影去无踪。”
唐宋跟着花得很,一路走出山洞,在树林里绕了半天,走到一处草丛那里停了下来。花得很蹲下身子,两只手像狗爪子一样在地上刨来刨去,片刻后,他抹了把头上的汗,笑道:“成了。”
唐宋狐疑的伸过头去看,骇然发现那花得很面前居然有一个井口大小,深不见底的大洞,于是走上前趴在洞口动容道:“淫贼兄,这地洞是你挖的?不知是通往何处?”
“管他何处作甚,走你。”
花得很一脚踹在唐宋屁股上,把他踢了下去,而后嘿嘿一笑跟着跳下去。
地洞不甚宽敞,只能容唐宋猫着腰前进。洞内阴暗无比,两边墙壁湿滑,惹得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两人在地下走了半个时辰,终于看到了前方有一丝光亮。唐宋大喜,手脚并用欢快的加速向前爬去。
等到了那亮光的洞口,唐宋费力的爬上了地面。喘着气,四下看了看。宽敞的大院,院子里有一棵古树,洞口就在树后面放等等,这儿似乎有些眼熟?
这时花得很也从地下爬了上来,抖了抖身上的泥土,猥琐的笑道:“别看了,这里是夏州城内的一处大宅子,之前一直是空着的,几个月之前才有个官儿搬进来,听说那官身边有一个十分俊俏的小娘子。嘿嘿,我挖了十几天才挖好这条地道,还没有用过,今天是便宜你了。
”
“便宜个蛋啊!”唐宋二话不说一拳敲在了他的头上,愤怒道“这是我家!”
“额……”
看着地上的大洞,唐宋在心中默默流泪,然后咬牙切齿的对着花得很说道:“淫贼,这事没完,你不帮我把这洞补好,休想本官放过你!”说罢,唐宋转身径直走进了书房。
花得很石化了。
雪里蛆心中的惶恐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深。就在三个时辰前,他潜回了唐宋府上,急调了府上那五十折家军去关山上搜索唐宋的踪迹。无奈,唐宋没有找到,白马和折文樱也失去了音讯。雪里蛆越来越急,他想到了最坏的结果,或许唐宋已经遇害了……
“不可能的。”
雪里蛆咬了咬牙,继续带人漫山遍野的搜索者。途中遇到有庞洪建的人,直接二话不说一刀剁死。天凉了,人还是没有找到。雪里蛆狠狠的蹲在地上,一拳捶下了去。
“雪管事,这里发现了一个地洞,附近有血迹。”
一名折家军刚刚说罢,雪里蛆如同握住了救命稻草横扑上去,趴在洞口看了看,最后一咬牙,说道:“你们继续找,我下去看看。”说罢,纵身跳进了洞里。
雪里蛆伸手矫健,在地道里猫行了半刻钟便爬了出来,等到出了洞口,他愣住了。这不是他每天呆的唐家大院吗?雪里蛆还没回过神来,猛然听到有人大喊了一声:“唐大人!我发现了一个从我挖的地道爬进来的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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