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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曦有些疑惑地看着一脸激愤的明月，虽然有些不明所以，却还是慢慢松了手。转瞬，却被夜死死抱住。她有些不悦地抬起头看了看夜，见他嘴唇微微向上，双目里闪着些奇异的光芒，竟有丝坏坏的感觉，灵曦忽然一下没了脾气。
“你们？”明月自然将两人的动作尽收于眼底，此刻竟不知该说些什么。自己又有什么立场去质问，你明月是夜的谁？只怕，谁也不是。
“教主一早不就说了，现下却这般惊讶做什么？”夜一手揽住灵曦的腰，有丝嘲讽地说着，他在感情上其实是一片空白，无论如何都不清楚明月对他的小心思。况且，一直以来，明月在他眼里只是个小女孩，若一定要说出他对明月的感情来，那必定就是妹妹了。是以，他并不明白，这样的行为和话语会伤到明月。
“我说什么了？”明月问了句，可更像是在问他自己。说了什么，没错，她是说了什么。从一见面她看见这女子的时候就说了，她说她是他的新宠，呵，只是挪揄罢了，原竟是真的吗？她可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是个料事如神的女学士呢。
“庄主向来不近女色”明月强迫自己笑着说，这些年，若说武功谋略，她学得真不算精。可强颜欢笑却是这些年她做的最多的事，都说熟能生巧，眼下要做的不正是自己最拿手的吗。没想到，这样的本事此刻竟派上了用场。只是，明月看了看灵曦，这女子这般出尘，自己若是个男子，也必定会喜欢吧，即便不喜欢，其实也至少不会讨厌吧，“想来是这位新宠的能耐非凡了。”明月一向骄傲，自视从不输于任何女子，此刻这般的话语，却让人觉得她只是在言语上占占便宜，倒有些小家子气了。夜闻言，微皱了皱眉，这样的话，可不是一个女孩子该说的。
夜刚想说她几句，却感到自己揽在灵曦腰间的手被一只十分温暖的手给轻轻推掉。灵曦笑着上前，看着明月的眼睛，眼里没有一丝杂质和污染，明月竟有种想要落荒而逃的感觉。
“明月教主，我的名字叫做灵曦，不是‘新宠’。”灵曦笑着道，那个“新宠”的称呼听着可着实别扭的很。且“能耐非凡”四个字总叫人浮想联翩，灵曦不大喜欢。
“现下我可不是什么教主了”明月沉了沉气，忽然想到了什么，“大抵夜哥哥没对你说过吧，我与他相识得很早，那时我才七，哦，对了，你多大了？”明月说着话锋一转，甚至有些亲昵地看着灵曦。灵曦如星子般的双眸略转了转，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却也不大肯定。可明月的口气她是实实在在听出了什么，就像在宣告自主权，宣告夜是她的。
灵曦笑了笑，只是她的问题倒十分棘手，自己该怎么回答呢。几岁，又不能告诉她自己已经九十八岁，快到九十九了吧。这样说出来，她定会觉得自己脑子有问题，又或者是故意耍着她玩。只是自己这副人形的岁数大抵和这明月差不多呢，方才明月没说完的七，大抵是说她与夜相识是在她七岁的时候。早前夜又说八年前什么什么的，那么现下她也有十五可能更大了。自己可不能在年纪上被她占了便宜去，必得说的比她大些，才显得有面子不是。现下灵曦终于知道从圣境来的好处在哪了，即便年岁再大，容颜却不会老，还有就是，想自己多大，自己就是多大，好不快活。
正准备回答呢，夜却忽然上前，“明月教主，你说这些话的意思，本庄主可不大明白。”夜说着伸出他的芊芊玉指，似是在拨弄着他的指甲，却又十分慵懒的样子。
“怎么，庄主连朋友都不让我交？”明月见他这般模样，心中却有些酸楚，他这是什么意思。自己又说错什么了吗？还是他护着这女子甚至到了不让任何人知晓关于她的一点点吗？
“交朋友是看个人意愿，本庄主可不干涉。只是，你这教主当不当，却不是那么随意的事，想来这些年，你过得也是忒好了，老教主知道了，怕是死也不瞑目了。”夜口气冷淡，双目冰冷，可偏偏灵曦还是能从他的话里感受到他对明月的关心。分明在意的人，却要这般不在意，甚至用刺心的话语去伤人吗？
明月死死捏住手心，很想哭，却不能，一定要忍住，不可以哭。
“明月，他只是想要你考虑清楚。”灵曦见她这般，忽然有些不忍，上前安抚地说了一句。夜见她这般，只是略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却没有说什么。有些问题，只怕只有他们两人在时，才能问问清楚了。
“你是夜哥哥的谁，却又清楚什么？”明月冷冷地看了灵曦一眼，分明眼眶又红了，却倔强又言辞犀利地回道。
灵曦没有生气，只是反复斟酌明月的话。她是夜的谁呢？她忽然很想笑，却在想到答案的那一刻，几乎没有考虑说出来的后果，便已脱口而出：“他是我的夫君，他想什么，我自然清楚。”话一出口，灵曦已然后悔。
“什么？”
“嗯？”夜开口，虽只是一个音节，却也没被明月大声的问句给盖过。两人几乎都一样诧异，弄得灵曦几乎有点尴尬。
可随即一想，夜本来就不是凡人，只是他自己不清楚罢了。他跟自己一样是只九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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