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凤来客栈有人聚众斗殴,江都指挥使将青龙营统领、未神医和青衣一并抓进了都指挥使司”。
皇帝陛下一愣,这位青衣是江南一个极有名的戏子,因为善唱青衣,大家都以青衣称呼之,反而忘了他本来的名字,苏凰歌听了他的大名,大老远的从江南将他请到了长安,丰雪遇一走,青衣就取代了他在苏凰歌面前的地位,只是这个青衣却不如丰雪遇低调,自从得了苏凰歌的恩宠,在宫里横着走不算,在宫外也是嚣张跋扈,长安贵族都得给苏凰歌几分面子,再加上青衣没惹过什么大恶,大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聚众斗殴的事怎么会跟个戏子有关系?
“怎么回事?”
“青龙营统领偶遇青衣,请他入凤来客栈吃酒,点了凤来客栈的唱女唱曲,青衣听那唱女唱的好便请来见面,扯了那唱女的面纱,却被那唱女脸上的疤吓到了,对其恶言相向拳打脚踢,正好未神医随抚远将军亦在凤来客栈用膳,见了便上前阻止,青龙营的人便跟未神医打了起来,不一会江都指挥使赶来,将一拨人全部抓进了都指挥使司,”宏利顿了顿,迟疑加了一句,“江都指挥使抓人时,青龙营的人动手了,江都指挥使下令用弩箭,青龙营的人伤了大半”。
“大半是多少?”
“八十五人”。
皇帝哼,“班彪架子还真大。吃个饭用得着带那么多亲兵?”
“班大人只带了十个亲兵,其他人都是听江都指挥使要抓班大人赶过去的”。
皇帝又哼了一声,“母后怎么?”
“太后娘娘只了句知道了,就回了来仪宫”。
皇帝点点头,福禄躬身退了出去,杨玉柳双眼晶晶发亮,“青龙营有将近一百人,都指挥使司的人定然也不少,还有凤羽军,今天的场面肯定不!可惜我没机会去凑热闹!”
皇帝陛下简直想叹气了。打架斗殴的事。一个女人家有什么好凑热闹的?
第二天早朝,皇帝陛下还没坐稳就被各色弹劾武官喝酒闹事的折子砸的头晕眼花,其中涉及了江流和青衣,皇帝自然不敢擅自做主。恭声询问苏凰歌的意见。
苏凰歌默了默。“谢风知何在?”
谢风知出列。“臣在”。
“现任御史台都御史是爱卿荐上来的吧?”
“是”。
“嗯?”
谢风知脑子一转,冷汗就冒了出来,噗通跪了下去。一边狂给都御史仲若举狂使颜色,仲若举莫名其妙跟着跪了下去。
“臣死罪,只是仲大人一向耿介,还请太后娘娘恕罪!”
“耿介?是死脑筋吧?谢爱卿,哀家知道你是榜眼出身,采出众,你出众的采就是用来抠字眼糊弄哀家的?”
谢风知早把仲若举从头骂到了尾,正要请罪,仲若举竟然还拎不清的开口了,“太后,臣时刻谨记太后娘娘教训弹劾须不畏强权、言之有物,不知臣罪在何处?”
苏凰歌声音转厉,“罪在何处?青衣欺凌弱,班彪为虎作伥,未神医虽拔刀相助,却未借凤羽军一兵之力,何来武将聚众斗殴?江都指挥使依国法抓捕行为不端之人,青龙营侍众拒捕,都指挥使司卫兵力捕之乃行自身巡检京城之责,何来武将聚众斗殴?青衣恃宠而骄、青龙营以武横行,你不弹劾?你给哀家弹劾江都指挥使聚众伤人?”
仲若举梗着脖子,“到恃宠而骄,这长安谁比得上江都指挥使?朗朗乾坤天子脚下,青龙营为我长安安稳之根本,江都指挥使一言不合便动用弩箭,伤青龙营八十余人,若再纵容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江都指挥使刚担大任,哀家曾有言,有敢阻都指挥使司执行公事之人,江都指挥使可先斩后奏,此事哀家本不打算多管,听爱卿一,哀家倒是觉得江都指挥使过于心善,他日恐难成大器,哀家免不得要教教他如何怎样才是成大事者!来人,传哀家懿旨,青龙营聚众生事,不知悔改,统领班彪降为从三品参将,生事者八十五人三日后斩首示众,抚远将军听令,即刻率凤羽军前去青龙营,若有反抗闹事者格杀勿论!”
这话一出,群臣跪倒一片,山呼,“太后三思!”
未朝华于一片跪倒之人中鹤立鸡群,一时不知自己该何去何从,想了想还是跪了下去,“太后三思,京城四营一动,恐伤国本”。
“不必再议!”
未朝华顿了顿,将手中白笏平举到面前,“臣领旨!”
未朝华一走,群臣更是哀声一片,喊着请太后娘娘收回成命,苏凰歌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众臣面面相觑,又一致大喊,“请皇上三思!”
皇帝很郁闷,他再三思四思五六思,有用吗?
郁闷的皇帝咳了咳,“母后懿旨已下,断无更改之理,退朝!”
自从一直对严党言听计从、亲善有加的苏凰歌闷不吭声的将严党一网打尽,皇帝就深刻的明白了会咬人的狗不叫的真理,也确定了自己要做条不叫的狗的决心,虽然因自身条件所限,没办法学苏凰歌装乖卖萌,却极少对苏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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