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驶离码头的马车,他们也没空关心这女孩是哪家千金,上了轮渡匆匆赶往淮北。[][].[][].[]
“老乡遇老乡,能帮就得帮,你们一路顺风吧!”她完转身走向马车,两个护卫紧随其后。赶车的伙早就打开车门,让她和丫鬟一前一后的上了车。
“多谢姐了!”他感激的道。
“是!”管事的和船长恭恭敬敬的答应。
转而对那几个船长和船员:“捎上他们,在淮北停一下也不费事儿。”
那女孩似乎习以为常了,笑着道:“我老家也是北方的,要搭船是吧?”
立刻,两个目光精锐的伙子无声的挡住了他。都是习武之人,看得出来不是泛泛之辈。
“是的,我们从北方来做生意,有点急事要赶去淮北。”年轻男子上前一步回答。
看她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可起话来一派落落大方的率真,丝毫不扭捏做作,就是那声音实在够嗲!
软糯糯的声音不出的甜,竟是地道的京味儿口音。他们一行人虽然又急又火,可着实都被这女孩绝世的美貌惊了一下。
正在这儿僵持的时候,有两个女孩一前一后的从轮渡上走下来。听见他们话,前面的女孩突然停下来问:“你们是北方来的吧?”
“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关键是我要听老板的。”钱谁都想赚,可也不能把饭碗丢了。
眼看协商的手下都要急眼掏枪了,他忙上前一把拦住。“麻烦你,我们真的有急事,价钱你们可以随便开。”他对开船的船长和一个管事模样的人道。
带头的年轻男子让人问了下,知道这艘轮渡装了货就要离港,目的地正好路过他们要去的地方。可是任凭怎么好话,出多少钱,人家也不肯让他们搭船。
双马双驾的马车外观看着低调,实则非常的考究奢华。赶车的伙子精神利落,正在仔细的检查驾辕和马匹。
一艘机器轮渡停泊靠岸后,三个伙子正把马匹和一辆四轮的西洋马车牵到岸上。
江浦广袤富庶,除了地处南北运河交界的特殊位置,还盛产稻米,茶叶等等。为了运输方便,有个别富商专门出资建立出货进货用的专属码头。
趁着他们没发现,机敏的转弯到了离着此处不远的私人货运码头。
“不行!别忘了咱们是来干什么的!一定要在他们之前赶到下一站。”他低声拦住他们。
“他们也就这几个人,我们正好可以借机干掉他们。”手下义愤填膺的按上腰间的手枪。
“赶紧走!”他当机立断,决不能和他们碰面。
不远处,和善的中年男子带着几个随从站在码头上,任谁也想不到他就是军阀大谋士,冷血杀手常立松。
“等轮渡呢!”手下忙指给他看。
“在哪儿?”难怪在他们之前就有人去医院打听过,果然是那边的人。
人力车停下来,先来买票的人匆忙过来,压低声音对为首的男子:“我看见常立松了!”
沿着运河周边已经找了好几个地方,再找不到就要做最坏的打算了。可就算那样,起码也要—!
清晨,十来个穿西装戴礼帽的男子分开乘黄包车前往码头。沿途看着渐渐热闹繁忙起来的运河之都,都有些难掩的悲伤和焦急。
还是那样的梦,却多了几声铃铛响。很奇怪,好像从没听过那样的声音。
“叮铛铛!”又一头冷汗的惊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黎明时分了。
“我杀了你!”是谁要杀谁?黑暗中,模糊的看到一个举着枪的模糊身影过来,随着枪声栽进冰冷的深渊。
还是漆黑的雨夜,破庙里的血腥杀戮。女人奄奄一息,男人撕心裂肺的哭泣:“不要!”
“你个狼崽子,老子废了你!”耳边的咒骂声火爆洪亮,愤怒之余有着恨铁不成钢的无奈。
晚上,石头睡下后又断断续续的做起了梦。
这次的药喝完后,钟二爷把过脉就没再开药。中医讲究的就是调,到了一定的火候就要停,让先前用的那些药效开始发挥。
药童从后边回来的时候,几幅药也已经包好,便拿着回钟府去了。
掂量着手上的洋钱,管事的笑道:“这到底哪路神仙,这么多人打听。”反正有人给钱也不是什么坏事,正好给大夫伙计们加菜吃点好的。
“麻烦你了,掌柜的。”中年男子让手下给了两个大洋就带人走了。
“废话!医院我们都问遍了才上你们药铺来的。”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不耐烦的道,被中年男子一瞪便不敢吭声了。
“没有!”管事的摇摇头。“您还是上西医院问问吧!”
“大概二十多岁,个子很高!”这次为首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看着倒是和和气气的。比划了下身高,又强调:“话是北方口音,长的非常英俊。”
刚把那几位送走没一会儿,紧接着又来了几个人,还是打听有没有见过一个受枪伤的年轻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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