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姑笑笑道:“后天就是季末汇帐的日子了,您正好去钟府住两天,想必八爷也想您这老兄弟了。[][].[][].[]”他们两位从年轻就常在一起下棋喝酒,可偏偏还总爱抬个杠耍耍嘴皮子。弄的姐从就有样学样,动不动气的钟八爷吹胡子瞪眼。
“跟我还什么麻不麻烦的!这姐可是我的心肝尖,我就是拼了老命也得护好她。”他很干脆的道。
“还要麻烦您跑一趟了。”凤姑平时除了茶园也很少出门,外边的事儿还是要六爷去办的。
凤姑和六爷悄悄的退出了茶居,为盛楠的事儿做着商量。
“爱我就好好活着!然后漂漂亮亮的来找我。你要是敢轻生殉情,我就不在奈何桥边等你。”想到丈夫临刑前对自己的话,眼泪落在合起的手掌上。“你怎么能这样霸道!二十年,你居然忍心让我独活这么久!”她什么都不怕,就怕他真的不等她。
和煦的风将发丝吹到脸上,却再也没有人为她温柔的拂开了。“如果,你有爱她的资格,我会把她交给你。”抬头望向天空,轻轻将双手合十道:“景焕,咱们的孙女都长大了,可为什么我还不能去找你。”
“也好!”黎慧依淡淡的应了一声,将茶盅放下起身走到露台上。知她不愿再多言,六爷和凤姑便也不再多语。
“我看,不如去趟江浦,跟钟八爷再仔细打听一下这人的来历。”凤姑在一边提议,如今能做的也就是好好摸清石头的来路底细了。
“这孩子咋就这么待见那个石头!这勇达都了,他的功夫可都狠着呢!”六爷之所以忧心忡忡,是怕他的姐有个好歹,没有往别处想。“姓钟那老家伙是怎么想的!把人治好打发走就是了,咋还搁咱们这儿来了。”着就埋怨起那个老对头了。
美目扫向门外,有些负气的反问道:“你见她从到大可曾为了什么这样坚持过?”她自己的很对,她确实很乖,少有和大人争辩的事情。
六爷对男女之情不是很了解,但凤姑却是明白的,看她秀眉轻蹙便迟疑的问道:“公主为何答应姐?”现在阻止,也许还来得及。
挥手让勇达先退到一边,黎慧依再次端起冰裂纹的茶盅,看了眼那两个跟随她多半生的人。
盛楠立刻高兴的跳了起来,恭恭敬敬的屈膝行了个礼。“谢谢奶奶!拿你们继续慢慢喝,我不吵你们了。”完就离开茶居蹦蹦跳跳的下了楼,彤紧跟着她一起出了主屋。
救人的未必就是好人!黎慧依轻轻一笑,也不再为难她,道:“好,我答应!”
“对啊!他既然能救人,难道还会是坏人吗!”盛楠也知道这么有点牵强,可她就是相信石头,便开始耍起了赖皮:“反正我就是要他教我骑马,不然就算被笑话死我也不学了。”
“你相信?”黎慧依美丽的凤眼微微一挑,淡淡的道:“你凭什么相信一个陌生人?难道就凭他从马蹄下救过你,你就相信他?”
“我是不知道他叫什么!”她无奈的回答,可却异常坚定的道:“可我相信他。”
“勇达的名字还是我给取的,你知道他叫什么吗?”黎慧依平静的问道,这两个人有可比的吗?一个是她家族世代的忠心护卫,一个是连姓什么都不知道的陌生人。
“怎么着就吓人了!”盛楠一听就不干了,反驳道:“不就是会打架吗!恐怕还比不上勇达呢?”最后一句完,不满的望向勇达,他就不能随便就石头功夫稀松平常,最多也就是打闹的,省着六爷这么往心里去。
六爷一听吓得直拍胸口,赶紧道:“这样的人怎么能让他在姐旁边呢!太吓人了!”
“石头出手利落狠绝,功夫要高于晓峰和赵平赵安。”这么是客气的,那个人所用的招数是实打实毙命的杀招,毒辣程度绝不是一朝一夕能练就的。
“怎么样?”看他脸颊上有块青紫,黎慧依不由的皱眉。
勇达已经先洗漱换了整洁的衣裤,步进茶室握拳行礼。“公主。”
“让他进来。”黎慧依喝着茶看了眼一边兴冲冲的孙女。
这时有个丫鬟进来,屈膝行了个礼道:“夫人,勇达哥来了。”
“我还没想好呢!等想好了告诉您。”她什么都不缺,一时还真想不起来要什么。
“你想要什么?”无论她想要什么,都会给她。
“那我呢?”她兴冲冲的问。
看着她,黎慧依微微挑了下丹凤美目。“好呀!只要他能教会你,我就答应他的一个要求。”
这可新鲜了,她长这么大可还是第一次主动要求学骑马。
喝了几口六爷拿给她的水,认真的跟祖母道:“奶奶,我要让石头教我骑马。”
就连黎慧依也忍不住笑起来,因为把她交给祥六爷带,儿子和儿媳多少年都在怨她。
凤姑喝着茶,忍不住笑着摇摇头。“姐这个嘴呀!真是让你给带坏了。”你一句她能回十句,还句句有理。
“我可没有无法无天!从来不乱跑,不乱吃东西,好好睡觉好好醒,你们谁话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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