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哪儿去了?”项羽厉声问薄凉。[][].[][].[]薄凉心里直嘀咕,这么温柔的姐姐居然会看上这样一个野蛮的男人,真不知她脑袋瓜子里怎么想的,看见自己的**了,还玩猫抓老鼠的游戏,乐此不彼,自己一个人逃走了,却留下我在这里受罪,不经意地一抬头,发现那项羽正直直地盯着自己看,眼睛里全是呼之欲出的火花,薄凉吓得赶紧扯了一个谎:“哦,那啥,那兄弟他尿急,是更衣去了。项将军不会不相信吧!”薄凉眼珠子一转,理由也是手到擒来,可惜人家不领情。
项羽见此人身形好生熟悉,也不管薄凉什么话,直接叫了身边的一个厮紧跟着去看看,但又一想,怀王那边传来消息虞子期安然无恙,在军营中不曾离开,兴许是因为自己过度的思念,出现了幻觉罢了,便扭头回了营帐。薄凉一看回了营帐中,赶紧尾随着采薇而来。
采薇总感觉身后有人跟踪,赶紧加快了脚步,也不管地上的碎石子都扎进自己的脚底下,现在相认还不是时候,看情况野蛮人似乎还不曾知晓彭城那边的情况,楚怀王一定是对外封锁了虞子期掉入湖中淹死的消息,这里才能如此平静,自己现在若是露了相,定有眼线将消息传入彭城之内,楚怀王怕事情败露定会破罐子破摔,直接致野蛮人于死地,若是如此,自己岂不是办了坏事?正想着,已经来到了韩信所在的军帐前,采薇赶紧一头栽了进去。
天色尚早,韩信还未起身,见有人闯入,也存了一份警惕之心,摸上榻边的佩剑,一遍声问着:“是谁?”“嘘!是我,待会儿若是有人来找我,就没看见过。”采薇赶紧示意他声,昏暗的帐篷内,采薇看见韩信郑重地点了点头,这才放下了心,正欲松一口气的时候,却发现帐外有急促的脚步声,环视一周,除了季布和韩信的矮榻之外,再无藏身之处,想也没想,采薇赶紧一个飞跃钻入韩信的被窝之内,那人刚刚好掀了帘布进来,营帐里显得亮堂了些。
“喂!刚刚有没有人进来过?”那人大声质问着。韩信尽量显得平静地回答他:“禀告这位军爷,不曾见有谁进来过。这天都没大亮呐,我们这些新兵蛋子哪会如此勤快,起了去外面受冻?”那人见韩信回答得实诚,在搜罗了整个军帐之后,发现并无异样,便要转身离开,却听到一个响亮的喷嚏声从被褥里传来,立马顿了脚步,起了疑心,“方才是打的喷嚏?”那厮厉声质问着。
采薇吓得胆儿都快破了,都怪自己不好,一定是方才只着单衣便跑出来,现在又受凉了,一个没忍住,这也不能怪自己吧,但愿韩信别恼我,采薇感觉韩信此时似乎浑身都在颤栗,恐怕他也给吓坏了,也难为他,自己老是闯,丢给他烂摊子收拾。赶紧轻轻扯了扯他的衣摆,让他想想办法,这时,谁知韩信竟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紧紧握住,力气之大快要把她捏碎似的。时间似乎是过了很久很久,采薇在这火热的被褥里烤得直冒汗,想动一动手又唯恐那厮发现异样,简直就是度日如年啊!正在这时,一旁榻上的季布解救了她。
又一个响亮的喷嚏从被褥里传来,不过这是季布发出的声响,他假装懒洋洋地钻出被窝,慵懒的声音随之传来:“是谁大清早的,扰人美梦?”着,他竟直接下了榻,朝那厮走去,凌人的气势将那厮压得抬不起头来,那厮还欲质问,却发现脖颈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亮晃晃的佩剑,速度之快、动作之狠、位置之准,叫那厮根本不得动弹。
“你爷爷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差,最讨厌有些人干些扰人美梦的勾当。爷爷没人进来过就是没人进来过,你季布爷爷为人实诚,从不扯谎,你若是不信,尽管搜罗,爷爷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你的速度快还是你爷爷的剑快!”着,那厮赶紧求饶道:“爷爷莫非是那个‘得黄金百斤,不如得季布一诺’的侠义之士,既是如此恕人有眼不识泰山,定上报将军,将军求贤若渴、从善如流,定会亲自召见侠士。望侠士剑下留情,也好让人回去禀了将军。”听闻如此,季布也不好痛下狠手,便放了他回去。
躲在被褥里的采薇,此时早就笑得前仰后合了,“我看啊,什么实诚,原来季布大哥起谎来也是从不打草稿的。”采薇一掀被子便坐了起来,那季布只是又铁青着一张脸着:“比不得姑娘,连性别都能隐瞒!”采薇一看自己的单衣,身子本就单薄,现在衣服有些凌乱,竟能看清楚若隐若现的曲线,赶紧将单衣拢得更紧一些,身后韩信抄起一件军服便给她穿上。
此时,帘布外又有脚步声越靠越近,采薇屏住呼吸,听见帘外薄凉丫头低低的叫唤声:“姐姐,姐姐,你在里面吗?”季布疑惑地看一眼采薇,采薇报之以甜甜的一笑:“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丫头片子,没有事的,你让她进来吧。”
季布便掀了帘子让这个姑娘进来。薄凉一入眼,便看见只着单衣的男人,羞得脸通红,再往里走,还看见一个貌美如花的少年,脸红得都快滴出鲜血来了,迈着碎步走到采薇身边,然后嗫嚅着道:“姐姐,方才那厮回去定会禀报了项将军,不过几步之遥,他们很快便会寻到此处,不如姐姐你跟着我先去我的营帐吧,那里就住着我和我师父二人,师父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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