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沛公有何建议,现在不妨来听听。[][].[][].[]”一众人再次回到营帐中来。刘邦这才缓缓开口道:“兄长不才,在沛县起家之时,曾用过此攻心之计,不知用在此处可否?”“兄长尽管。”“不如这样,我们先试着劝其归降,向城阳县令送上书信一封,陈明厉害,然后夜里朝城阳发射投降书,以轮番心战攻之,就不信他们还会沉得住气坚守不出,实在不行就派人伪装潜入城中收买高官,勒令其献城投降,如若能不费一兵一卒就占领此地,那是再好不过的了。”完,刘邦抬头瞅向项羽,察言观色,看其脸色似乎不大赞同,也就不再下去了。
项羽听闻刘邦讲得似乎有些道理,其实是漏洞百出,便回应道:“沛公得很有道理,但这种方法似乎行不大通,其一,此地并非故里,城阳城中并无接应,想要买通人员先不此等手段不堂堂正正,就算真要买通高官那也需要不少的时间,可我们粮草并不充裕,最好的准备便是速战速决;其二,现在局势并不明朗,城中之人想要拖延时间等候秦军主力相救,
若是知道秦兵兵临城下他们就算现在归降于我们也会瞬间倒戈,反复无常的例子难道还会少吗?”
采薇听他们争锋相对,但各有各的道理,此次决定本就由他们共同商议决定,便想了折中的办法,上前一步道:“依子期愚见,前三日,由沛公负责心战和离间,就算没有起到直接的作用,但人心惶惶,势必会打击他们的军心;三日后,不曾开门投降或者犹豫不决拖延时间的,就由少将军带兵攻占城阳,将其一举歼灭。”龙且也站出来表明态度,“我看子期兄弟的建议就好,大军一路走来本就劳累不堪,留三日给他们恢复体力并加以锻炼,定能大大提高军队整体的战斗力。龙且是个粗人,不懂什么攻心为上,但也知道军心士气的重要性,沛公此言定有合理之处,方才是我龙且气了,望沛公见谅。”采薇扭头看到龙且低下头朝刘邦道歉,也觉得龙且瞬间进步不少,他一定是看到自己的鲁莽将会带来一系列不好的后果,这才面有悔过之色,刘邦也算大度,走上前就锤了龙且一拳,“大家都是好兄弟,何必像个娘们儿一样唧唧歪歪,要不,现在就陪阿邦前去喝一杯?”
“沛公相邀,盛情难却,只是那酒是稀罕物,在军中根本是奢望,咱们去哪里喝酒?”龙且反问刘邦。采薇这时心中却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脱口而出道:“潜入城阳不就有数不尽的美酒供君享用吗?不知诸位敢不敢一试?”“子期兄弟真是敢作敢为啊!有何不敢,借着名头混入城中然后打探敌情,也算不错。”刘邦回应道。这种男人之间惺惺相惜的情谊,采薇也颇为感染,今日情势并不紧迫便尾随而来。此次前来,只有采薇、项羽、刘邦、龙且四人,为避免打草惊蛇,四人换了着装扮作过路的商贾,车上只是装满了稻草加以掩盖,心翼翼地通过守城人的搜查,随后进r城中,径直赶往酒肆。路上虽行人稀少,但酒肆里却是人声鼎沸,大家多在讨论今日项羽军城外的消息。
四人捡了一个偏僻但统观全局的座位坐下,大手笔地要了几大罐酒,打算等会儿装回车上装个运酒的商队,怕喝醉误事,大家只是兑了水喝几杯酒而已,一边专心致志地听众人讨论。“你们听了吗?自从那陈胜死后,那楚国后人项梁就立了楚怀王、自封武信君,现在最成气候的就是他了,今日大军已经赶到几里之外是要攻打城阳,你们难道不害怕吗?”这时候,进来一个面色慌张的男人,手中拿着采薇一行人沿途发放的劝降书,“你们看呐,城阳内定是混入了奸细,否则何来这漫天的劝降书?那项梁军放出话来城阳要是不投降的话,就坑杀全民,真是猖狂,我们城阳固若金汤,岂是他们随随便便就能攻克的?只要我们城西的粮仓不被烧毁,还想要困死我们吗?”那人面有轻视鄙夷之色,话不经脑子思考便将粮草的具体位置都给了出来,酒肆里的其他人都连忙打断他的话,阻止他继续往下,而采薇等人却是心中一阵窃喜。
采薇还想起身再问清楚粮仓更具体的位置,却被野蛮人一把拦住,朝他使了一个眼色。采薇往门外定睛一看,好啊,这恐是调虎离山之计吧,一个人物如何会知道粮仓这样的重要部署之地,门外鬼鬼祟祟的人一定是发现我们一些可疑的地方,这才紧紧相随而来的,恐怕消息已经火速传往城中县令耳中,正要集中兵力来逮捕我们的,看来此人已经跟踪良久,四人竟不曾发现,心里皆有些担忧。只是面上丝毫不露忧惧之色,淡定自若地付好酒钱,装上事先买好的酒,然后急速迟往城外。
带来的布帛劝降书经过街头巷尾人们的口耳相传,此时定已传遍了整个城阳,也算是没有白来一趟,采薇望着就在眼前的城门宽慰地想到,就在马车要接近城门过检的那一刻,身后一支几百人的兵马朝四人追赶而来,那带头的还一边大声喊叫着:“有内奸,快关闭城门!”话音刚落,沉重的大门瞬间关闭,车马还来不及驶出,镇守城门的将士皆拿起武器上前擒拿四人。掌马的龙且立马调转车头一直往西边方向赶去,身后的百人队伍越逼越近,眼看着几个大将就要挥刀来到身前,采薇和项羽连忙搭起弓弩,射击逼近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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