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看到的,就是几十丈高的巨人模样,识海上五彩斑斓,历经无数年得时间里,现在依旧没有腐朽,光泽依旧……
这些尸骸,随随便便带一块出去,都会引起场不小的血雨腥风,而这里,历经万年以来,也是无人能够步入如此深处,而且这些绝世高手死亡之后的存在的怨灵,都是无比强大的存在,即便魂飞魄散,可是那股执念,也是普通人难以企及的存在,可是在这两道闪电前行的步伐完全没有停滞下来,继续朝着黑雾最深处飞驰而去。
隐隐约约间,跨国尸骸堆积起来的山谷,来到一处十分空旷的地界,四周围没有一句尸骸,取而代之的竟然有一滩七彩的水渍,而且,从再前方的某处,微弱的七彩光芒不断的朝着这块水渍汇聚而来,这两道眸子发出的闪电停留在这里之后,这摊小小的七彩水渍像是活了一般,凭空卷起包裹着两道闪电,然后迅速落下,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又是一声,带着万年的落寞,或者是一种感伤,可能有些腐朽的声音传了出来,响彻整个酆都,也在这阴阳客栈周围回响着:“既然死了,为何又让我活过来?为何要让我活过来~为何~”
那阴阳客栈的主人,也是这四名道人的师父缓缓的从太极图中间位置直立起身子,眼神凝重的往着酆都深处,脸上表情复杂,久久之后,才又收回目光,朝着酆都周围不断的打量着,身边四个弟子,也都静静的伫立在身侧,并未多言。
阴阳客栈,这四名弟子虽然从未出世,可在这蜀地,可没有人敢轻视这四人,清微宗的掌教老头也好,蜀山剑宗现任掌门白尺直也好,或者说那锁妖塔中战斗力和那陈老政不相上下,随时一步都可以跨入化道的雨田道人也好。都对这里闭口不谈。更别说旁人,恐怕更多人都不知道还有酆都里还有阴阳客栈这等地方的存在,特别是酆都外围的地界都是属于清微宗的范畴,有清微宗作为屏障,世人修为没有到达一定的高度,谁又能步入其中呢?
“日月星辰,如果再来一次,你还会选择背叛我们的父神,成为镇守这酆都的存在吗?还是说,师父我,丕九真的错了呢?”丕九的脸上挂起了回忆之色,也是想起来数万年前自己的所作所为,在当时,他认为自己是顺应天道,理应如此,也是想告诉最懂神魂的那两个神灵,你们做不到的事情,我能做到,我可以一手建立起轮回地府。
这四个弟子也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师父会有这种想法?这也是自己的师父镇守酆都万年以来,第一次说话。
四人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自己的师父,不过星辰二人却率先开口道:“师父,弟子觉得,发生的就是有道理的,也算是顺应天道的。而现在的天道,在至圣和道祖化道之后,人脉大兴,这是势不可挡的局面,现在,落魄的那些神灵,区居一隅,虽然跃跃欲试但是终归翻不起什么大浪,现在唯一能够左右战局的,就是东海三山处拦着的妖祖大军,还有天上天那些大妖。”
丕九听着这个结果,算是满意,那双眼睛抬起头看着酆都的黑雾不散的天际,这道天际或许能拦住其他人的目光,但是现在凝视之人,是丕九,是曾经神灵创造出来的第九个人,九,代表至极之数,而他,也代表了人族当初最顶天的战斗力,左手杀神,右手屠仙,凭空一吼,就是那天上天所谓的大妖都要逊色几分,而也就是这个人,一手杀掉了曾经天界上战斗力最强的父神。
像是看穿酆都的天际,也看穿了外面的天际,看到了天上天中所有的景象,还有那些存世的大妖。
梧桐书院中,慕渊正在观着南山礼的礼记,猛然间心神不宁,像是感受到了什么,人脉祭酒期,看似不高,可是这一刻,他表现出来的修为实力已经远远超过了祭酒期,甚至是老夫子境,直逼着所谓的传说境中。
而在扬州书山之中,最深的庭院里面,那个白发白衣,眉清目秀的青年才俊,手里持着一支碧玉毛笔,桌上铺的是那金晶宣纸,身旁放置的香炉之中燃烧的可是那九尾神狐尾巴做成的香料,蘸的墨水也是那东海之处十一境大妖的本命神丹,刚刚落下一笔,手就微微颤抖起来,给金晶宣纸上留下了蚯蚓爬过的痕迹。
桃花坞中,那只神鹿,也是满眼迷茫的朝着酆都的地界看去,乱葬岗中,王桐之还有那个人脸模样的人物,也都楞在原地.......
余坪,仲义,六妖,还有许许多多存世的高手都莫名的感觉到一股极度危险的气息暴露出来..........
天上天中,所有的仙人,还有存世的妖祖全部都放开自己那可以毁天灭地的修为,如临大敌般的严阵以待.........
那卫右,躺在云端的卫右看着柳丁练剑,喝着烈酒,提着自己手中的剑,并没有表现出那恐惧,反而还是很洒脱的说了一句:“老不死的也醒了吗?上次你帮的是人脉,这次你的选择呢?”不断的抚摸着自己的佩剑,像是在说:“老朋友,你说,我们对上他,还能胜么?我觉得可能会胜,你说呢?”
丕九的目光收了回来,看着现在所谓的局势,还有被复活的那个,对比起来只能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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