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去在乎剑等风的表情朝着像是散步一般缓缓继续道:“男人的脸面,可不是女人擦上胭脂水粉的脸蛋子,看似女人平时为自己的脸面花着大价钱,但是你要知道,男人真正为了自己的脸面投入的时候,那是什么情形!”
话虽然很绕口,但是詹青墨相信剑等风肯定听得懂。
“不错,你说的很对,那这次去酒馆谈道理又如何?”剑等风继续邀请着。
刚才的邀请可能是个试探,而现在的邀约,也就是发自内心的想和这个姑娘谈谈道理,而不是说,刚才的那种算是轻蔑的样子。
这次二人,再次来到这家酒馆之中。相比之前不同的是只有他们二人。老掌柜的样子依旧是那样,几十年如一日的微醺状态,并没有改变太多。
“姑娘,现在可以说说你的道理了吧?”剑等风满上被百年的桃花酿道。
詹青墨接过酒杯道:“你和他们一样,那就说明你的出身不好,而出身不好,在这个江湖上免不了更加勤奋,更加圆滑,更加明白在天下,命比纸薄这个道理,所以也就会更惜命,更小心。在这个之余,不可避免的要杀人,要做一些自己不喜欢的事情,而这些不喜欢,违心也好,并没有抹灭本来的人性,而这个人性,也就促使了你后来会成为什么样子的人,愿意去做什么样子的事。所以,你说你和他们一样,其实你和他们在本质上还是有区别的,如果说非得扯一样的话,你可能更像那些溜须拍马人群中的比较沉默一个。不知道我说的对否?”
詹青墨说完之后,并没有端起自己跟前的酒杯。
“对!喝酒!”剑等风干脆利索,直接端起酒杯敬了詹青墨一杯,一饮而尽后道:“然后呢?如果说仅仅是刻画出当初的我来,恐怕不是说服我的理由,更深处的理由你想过没有呢?”
“嗯?”这次詹青墨有些疑惑,那小小的酒杯不断的在手里来回转动,一直没有落下。
露出思索的神情也像是回味着百年的桃花酿一般,许久之后,看着剑等风的眼神,很平静,平静的像是湖清水,没有任何涟漪也没有任何感情。
“深处的,如果说本性,本心都还不够的话,小女子是寻不到其他的理由,其他的道理。”詹青墨直接选择了放弃,如果说本心都不能够说服的话,那多说无益,剩下的就看对方如何,是继续聊,还是用剑来说。
“更深处的,是我这个人异常小心,永远记住一句话,能获得尊严,和被人敬畏的是,我给别人尊严,给别人敬畏,如果我给了,他还如此,我的剑,可能也要出的快些!”剑等风像是外人诉说着其他人故事一般的轻描淡写。
詹青墨嘴角笑了笑道:“所以说我们之间,恐怕没有生死相向,你说呢?”
这次詹青墨添了酒水,拿起杯子敬着剑等风。
“嗯,我只是对你好奇,对你的道理好奇,所以来问问,如果有得罪的地方还请见谅,这顿酒得你请了!”剑等风说的是理直气壮的。
“这又怎么说?让我见谅,还让我请一顿酒,你觉得合适么?”詹青墨没好气的看了剑等风一眼道。
剑等风完全没有任何羞愧的样子,反而再添一杯酒道:“让你请这顿酒,不会亏的。”
“此话怎讲?”
剑等风这才慢条梳理的说道:“第一,我没钱了!”
詹青墨满头黑线,甚至于都怀疑剑等风不是真的找自己讲道理,而是因为想喝酒没钱而已。
“第二,你应该去打扮下自己,田家肯定会对你下手,至少装扮成其他人样子~”
“嗯,继续!”这点詹青墨倒是很认同,毕竟田家可不会和自己讲这么多道理。
“第三嘛,你换了行头藏不了这把剑,既然要藏,我就给你指条明路~”剑等风的朝着老掌柜的那边示意下。
接着没等詹青墨缓过神来继续说道:“第三嘛,桃山处即将有场大造化,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说完之后,剑等风大步跨出,直接消失在了街巷尽头,来如风,去也如风,真是应了他的名字,剑等风,剑等风,他的剑真的比风还快么?
詹青墨也对这个剑等风多了些好奇之色。
“他的剑真的比风快!”这次开腔的正是那个老掌柜,半睁着双眼对着詹青墨说道:“给自己置办身行头,回酒馆来。那剑等风不仅仅给你说有造化,更重要的是在我这酒馆讲道理!”
詹青墨眉头微微皱,像是明白了他的良苦用心,这才行过一礼道:“多谢前辈!”
“罢了,罢了。你会知道的,总会知道的。去吧~”那老掌柜的摆摆手,示意詹青墨该忙自己的事情之后,又闭上眼睛,摇着躺椅,像是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这桃花渡口的小镇里,可能是最近的雨天比较多,虽然说不是特别大,可是终归是有,街巷上多了些卖着蓑衣还有斗笠的小商贩。
“老板这个怎么卖呢?”詹青墨挑从几十个斗笠之中,一眼就相中么这个用着芦苇席子编制而成的,一丁一顺的手法,规规整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