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梯不算太长,刚好够所有人站满;随后是一段平地,前方依旧是看不到头的黑暗。[][].[][].[]翎歌打量着这条密道,虽然石壁十分坚固,却衔接的不太紧密……不对,翎歌忽然发现有很多墙似乎是松动的,轻敲还可以听到沉闷的声音,看来里面是空心的。她心里有些疑惑,装作不经意回头看了眼身后的人。拓帝离她不远,一定看见了她的动作,但却没有一丝同她一样的好奇或是吃惊的反应,更没有要一探究竟的意思;天赋面色有点紧张,好像很怕她询问或是提议进去;天晟只是盯着她看,那坚定的眼神似乎是在告诉她:“你应该知道你现在最该做什么。”
翎歌叹气,看来她家公公对她老公的**还是很尊重的嘛,婚后生活很安全;天赋嘛,还需要历练,竟然不相信她;还是天晟比较对她胃口,她自然能控制好自己的好奇心,毕竟她老公的性命比她老公的金库重要多了,再只要宇勩活着,她还担心他不满足她的好奇心不成?这里还有那么多外人,她才没那么没分寸。
密道很长,但没有岔路,所以哪怕翎歌作为一个完全没有方向感的路痴导游,也不用担心走错路。越往后,暗道里的泥土气息越重,四周的墙也不再是石头砌成的,反而像才挖出来一样,都是凸凹不平的泥墙。再往里走,泥土气息中又掺杂了些许血腥味。
翎歌抬起衣袖捂鼻,眉眼皱起。她的袖上刚被她涂了些香料,能遮掩这让她刻骨铭心又厌恶至极的味道。顿了顿,翎歌还是决定向前一探究竟。
她不想在这样的环境下呆太久,便加快步伐向前走,不料却在路的尽头发现一堵有许多孔的墙。
孔大概有一只眼睛的大,明显是用来偷窥用的。此时,不难发现,墙那边被偷窥的地方还亮着光,黄色烛光从洞中洒落,看起来昏暗非常,而血腥气,也随着烛光窜了进来,此处犹浓。
翎歌急步上前一看,心中一滞,旋即豁然开朗。原来如此!她就好好的崔侍郎为何要听命于佘相诬陷她家宇勩,她也终于明白为何宇勩这证据不好挪动了!
“陛下,您请过目。”翎歌按捺住心中的喜悦和同情,尽量维持着自己自然的表情,退回到拓帝身边,为其让出一条路,声道。
拓帝闻言快步上前,从一个孔朝对面望去。同翎歌一样,拓帝先是面色一僵,旋即眼中充满了愤怒,也同时松了一口气。许久,拓帝眉头紧锁,转身对其他人招手:“爱卿们也都过来看看吧!”
众人立马蜂拥而上,不一会儿孔前便趴满了人,烛光也已被全数挡在墙那边。
“啊…这是…”
“这是崔侍郎的老母和妻儿!……那,那儿还有数月前被斩首的赵尚书的心上人秋儿姑娘…”
“对,秋儿姑娘我也见过,赵尚书还过等奸臣不再猖狂,便上门迎娶她过门,谁想到……”
官员们也都一一惊诧顿悟。这里应该就是奸臣的私牢,别赵尚书崔侍郎的家属,之前枉死的朝廷命官,那些佘相势力的支持者,都在此留下了把柄。只是,这还无法把矛头指向佘相。
“谁!你们谁在吵!都给我安分点点声!等佘相大事办成,你们就自由了,现在还想着逃出去,那就连命都别想要了!”
忽然,牢狱的那头出来一个侍卫,对着牢里的妇孺弱大声训斥。
不过,也正亏了他的几句话,顿时彰显出了此地的主人。
拓帝和翎歌心里石头骤然落地,最后的担忧也荡然无存。记录罪状的官员立即在火把下拿着簿子写下侍卫的话和佘相的屡屡罪状。
天晟看时机已差不多了,便按下一旁的机关,那面厚实的孔墙开始下陷。
翎歌快速放去迷香,一来便于制服侍卫,二来可以让里面的人不发出太大的动静,免得引起外面人的怀疑。
侍卫倒地,浅浅放出丝绫捆住侍卫,翎歌快速游走在牢门之间,对着门锁一一撒出化铁粉,身后的士兵赶紧上前,推开牢门解救出人质们。翎歌化去所有的锁,便来到侍卫身边,封住他的嘴,最后才给他解了迷香,那人从昏迷中醒来,看着面前的众人,大致猜到了来人的身份不低,早已被吓得脸色发白,瑟瑟发抖。
翎歌心底感到好笑,佘相竟然会选这么没有定力的人看守这么重要的地方。不过现在对她而言宇勚最重要,于是便要挟侍卫让其带路,侍卫虽然双腿颤抖不止,倒也不敢怠慢,在队伍前方带领众人走向牢狱的正门。
“恪儿,你放心。宇勩马上就能下去陪你了。爹马上就能颠覆这宇家的江山,以此来为你祭奠!等爹把佘家带上高峰,你,定会成为佘家的开国公主!拥有永远的盛名!”
牢狱的出口在地道尽头的上方,是一块盖的严严实实的棕色木板。众人刚走到,上方便传来众人再熟悉不过的佘相的声音。记录的官员急忙在册子上加一条“欺君瞒上,密谋造反”的罪名。侍卫此时已经面如死灰,心里明白佘家算是真的完了,想想自己可能还有活路,急忙转头示意浅浅放出他一只手。翎歌知道此人此时已经不会也不能耍什么花样了,也就顺着他的意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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