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您就吃点吧。[][].[][].[]”翎歌到关押宇勚的牢房时,便看见一个侍卫端着饭菜,站在牢门口,在乞求宇勚吃一些,而牢中的人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
翎歌的目光落进了牢里,落在那个草堆中落魄的白影身上。那个人的背影没有了昔日的挺拔俊俏,反而多了几分苍老;他那缕缕发丝依旧黑亮,却已经散乱无章;连他身上的白衣也变得有些不堪,还沾着几根暗黄的稻草,像极了麦田里的稻草人,没有人的思想动作,仿佛哪怕有鸟儿落在肩上他也不会动一动;宇勚双目呆滞,脸上全然没有什么表情,和四年前比,不知消瘦了多少……大概是没好好吃饭的缘故,整个人看着也尽显苍白无力,面容更是血色全无,仿佛整个身体只剩下一个躯壳,灵魂早已不知去向……翎歌看的心疼,一时竟动不了步。
“勚……”良久,她终是声的开口。这短短一个字,却不知包含了她多少的心疼与心酸。
牢中的人仿佛是一个漫长的梦被惊醒了一般,单薄的身姿一颤,涣散的目光终于有了神彩,他的背影开始晃动,似乎是想要转向声音的来源,无奈太久的定格,让整个动作都显得分外僵硬。
终于,又是一个世纪那么长,宇勚看见了面前的人,看见了那张梦中不断重现的俏颜。
“洛洛……”开口之时,宇勚自己也吓了一跳,太久没有话,他的声音竟然已经这般沙哑,连自己都分辨不出了,不知道有没有吓到面前的人……宇勚抬起头心的看着洛翎歌,似乎在害怕此时的她只是自己的一个幻象,害怕她被自己的颓废吓得下一秒便随风消散。
翎歌的眼泪终于再也忍不住,冲出了早已炙热的眼眶,模糊了面前心爱之人的模样。“是……是我……对不起对不起!早知道会是这样,我一定一早就告诉你,告诉你那个柳后不是我,告诉你我从来没有变心,告诉你我跟莫汐没有发生一点关系,告诉你我早就打算离开他,告诉你死的那个柳后更不是我……还要告诉你……”告诉你我为你生了两个大胖子……
翎歌的声音已经哽咽,最后那句还是没有来得及出口。
好像终于相信牢栏外的人就是自己的心上人,宇勚骤的站起,却有些腿麻差点摔倒。他急忙扶上木栏,一只手颤抖的探出栏外,想要抚摸那张属于他的容颜,想要为那张娇容擦去泪水。
“洛洛……不哭……没事的,我没事……你活着就好……能再见到你,再好不过……”宇勚忽然发现自己的手已经呈土黑色了,急忙又把手缩了回来,欣慰又不好意思的笑着。
翎歌哭的更凶,伸手抓住宇勚伸出木栏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浅浅实在看不下去了,挥动丝绫打烂了木栏上的锁,牢门打开,翎歌回过神来,急忙冲进牢中将宇勚抱紧,窝在他怀中继续泣不成声。
越天赋虽不想打扰二人的重逢,但还是心急上前,对翎歌声道:“太子妃,太子已经快二十天没吃东西了……再这样下去,恐怕……”
翎歌这才发现自己光顾着宣泄感情,忘记了此人的身子。虽然他自幼习武,内力的支撑下一个月不进食也不会如常人一般昏倒饿死,但总归还是会体力不支,饿出状况的。她有些不舍的起身,用袖子擦了擦眼泪,接过浅浅从族人手中递来的饭盒,在地上打开,一一陈列。“你看我,一见到你都忘记了。这是我亲手做的饭菜,我记得那时你可爱吃了。诺,快动筷子,不然凉了就不好吃了。”
宇勚看着翎歌不想移开目光,翎歌有些羞赧,又确实担心他的身体受不了,只好亲自动手盛饭夹菜,一口口的给他喂食。这时候,阴冷的牢狱仿佛也变得温暖了起来。
翎歌心的喂宇勚吃下了饭菜,面前的人还在看着她,翎歌喂多少他就吃多少,待翎歌回过神来,自己带来的饭菜竟然都已被宇勚吃完。她又一次含着泪幸福的笑了起来。待她收拾好碗筷,族人和天赋他们已经在牢房里备好了热水、新衣,然后一齐退下了。
翎歌会意,心的拿手帕替宇勚擦擦嘴,这才搀扶着他到木桶旁,开始为他解衣。
水汽氤氲,牢房更加温暖,蒸干了翎歌的泪水,柔软了两人的心。
翎歌心的为宇勚擦拭,他的身体没有了以前的硬朗,都能隔着一层皮摸到骨头了。翎歌忍着心疼,擦尽了他身上的污渍,洗净了他俊俏的面颊,为他换上新衣,系好腰带。
“这件也是我亲手做的。恩,我猜的没错,这四年你又长高了,尺寸稍微了一点,但你最近瘦成这样,看起来还是很合身的,”翎歌想开玩笑,出来却心酸了自己。宇勚抬起翎歌的头,眼里都是笑意,终于慢慢吻了上去。
“一点都不合身。等我出去了,长回来了,你还要从新再做好几件给我才行。”
听着耳畔传来的话语,翎歌终于欣慰的笑开,她知道,她的宇勚,这一刻回来了。
为宇勚烘干了头发,又梳好了发型,翎歌向后退了几步,再一次看了看宇勚,然后又忍不住扑过来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咂吧了几下,满意道:“底子好就是不一样。虽然现在瘦瘦的没什么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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