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祈夜,天洛前任护国将军蓝忱琮之子,因其父为开国将军,又是晚年得子,从便受尽恩宠,因此也受尽算计。[][].[][].[]立志要成为父亲那样的好男儿,于是勤学苦练,精通兵法武功。他不愿借父亲的威风,隐姓埋名到军队里从普通的兵做起,一步步成了将军。十二岁便为国请命,平定当时天洛内部一次不大不的动乱,立下大功,官升一级,深受凌帝赏识。后又在国家有难时,挺身而出,赢得不少美名。其父在一次出征中,因年事已高,一时疏忽惨遭人暗算去世,凌帝悲痛不绝,对老将军有愧,又对蓝祈夜怀有重用之心,便打破天洛一直以来官位不世袭的规定,任命蓝祈夜为下一任护国将军,而其也不孚圣望,屡立战功,令百官心服口服,被天洛百姓传为一段佳话。”
翎歌看着手中蓝祈夜的资料,对蓝祈夜此人有了初步的了解。她明白,虽然这份简介里有些地方只是用了简单的几个字描述,但却需要一个人付出万般艰难的代价才能配得上、用得起,所以,这个叫蓝祈夜的人,一定不简单。且不他一口气夺回泽慕的土地,如今居然还反噬尊莫两座城池,就凭他这传奇的身世经历,也让她不得不上心。虽然嘛,对诸葛的八卦阵,她还是信心十足的。
不过,她现在心里十分矛盾。八卦守城,天洛军队绝对不能破城,但把城外封死,定然会伤到自己母国的人。可倘若下令不许杀人,不仅让尊莫军队怀疑,更在心理上比只想着破城的天洛大军逊了一筹,如果被发现,不定对方还会蹬鼻子上脸继续进攻,到那时候又让她堂堂尊莫柳后颜面何存?
翎歌细想,忽然眼前一亮,仿佛一个灯泡在她脑袋的右上方叮的一声亮了起来,顿时感到视野宽阔,前方风景无限好……不足片刻,右上方的灯闪了几下又灭掉了,翎歌挠挠头,带着面具的前世五官快拧在了一起,忽然觉得心口那块有些肉疼……
三日后,石阵已成,良将已选。
任风领着众人在城门之上,看着下面石头摆出的奇怪正八边形,嘴里可以塞下一个拳头。这…这些石头垒出来的啥?为什么天天打仗的他们没有见过?看起来很好看啊,不过那些石头真的能抵挡真人真箭的战兵?
翎歌在上城门的阶梯尽头,看着不远处吃惊怀疑的众人,胸有成竹的淡笑。这些人,很快就会对她刮目相看了。
当日夜晚,蓝祈夜得到了令人振奋的消息。“你真的?主桥上的士兵偷懒喝酒醉成一片至今未醒?”他这大半个月一直在查看梁州的情况,这真是个好地方,天然护城河将城包围起来,水流时缓时急,有些地方极深,本就不好渡过,对于他们这些常年生活在陆地的旱鸭子,更是相当天堑般难越。河上只有一条主桥供人通行,所以这些日子都被重军把守,难以攻破——毕竟桥上容不下那么多人,若强行过桥出了什么状况,唯一可过的路便也断了。如今听到守卫有疏漏,自然大喜。不过,虽然前几日便发现看守的士兵已经有所懈怠,现在出现漏洞应该是正常的,但常年的作战经验告诉他,此事可能有诈,还不能高兴的太早。
“那个柳后,已经到了?”蓝祈夜忽然开口询问探兵。
“回将军,据三日前到达梁州城,除了在城门口摆了些石头,貌似没什么大举动。”探兵如实相告,毕竟他对所谓的宫阵一无所知。况且,八卦阵的阵形本来就是从上面看起来方知道精妙,从河对岸看起来,跟一道奇怪点的石门没什么两样。
蓝祈夜有些疑惑,这柳后为何要摆石门?虽然石头比木头的城门坚固,换作别人,他大概就觉得对方是在拖延时间,加固防守,做垂死挣扎,但如今,泽慕太子都特地交代此人不好对付,自己也只能先长个心眼。
“派陈徙带些人先去查看,如若安全,再传信让主军攻入,若有问题,即刻回来禀报。”蓝祈夜还是决定心为妙。
“是!”探兵接令退下。
此刻,两人的交锋才奏响了前曲。今夜无月,梁州像是一个安睡的女子,静谧美丽,在无声的月色里入眠。当然,如果忽略掉这女子身上彩带一般的护城河外铁链一般的军队的话。
“启禀少…柳后,已有敌军过桥,约十来人。”浅浅走进帐内,正准备汇报,发现帐中有其他人,这才改口。
翎歌没有意外,也没有直接回答浅浅,只是依旧像聊家常一样的对帐内的人道:“任将军真是不懂看戏的奥妙。正是因为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戏才格外精彩不是么?现在就问那些石头是不是我的阵法,我就算是也没什么威信嘛,还是让大家眼见为实比较好,将军您呢?”
“既然如此,属下告退了,还请柳后早些休息,到时候一展雌风。”任风本学过一点阵法,但只知用人布阵,用石,在战场上确实少见,所以一开始也没有往那方面去想;可这几日,他又仔细观察了一下那些石头,觉得这些石头似乎有些规律可循,细想下来,他越发发现这石头像是阵形,而这阵形诡异,不禁让他觉得甚妙,仿佛从中看到了天地伦理,万物定律,不由得前来探探翎歌的口风。哪晓得,对方一点面子都不给他,扯了这么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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