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子长老含笑道:“好了,红珊,别跟你师兄胡闹,赤炎自有他的原因。除了掌门外,你们这一辈中,赤炎又作了表率,以后大家同在长老殿,可得互相照应着啊。”
赤炎子微笑着道:“今日师叔亲自授我长老玉碟,本该奉上香茶,只是如意馆中不许用水火之物,还望师叔莫见怪。”
琥珀子道:“怎会,如意馆的规矩自当遵守。”话音刚落,外头一阵人声鼎沸,但听小玉钟清脆鸣响,紫瑛的声音远远的便传了过来:“紫瑛奉掌门令前来,恭贺赤炎子长老荣升长老团尊座。”一连喊了三声,紫瑛等人已迈进如意馆内,门外还有三十多名内门弟子捧着锦缎盒子,排了几排。
紫瑛双手托着一个大长盘子,上面放着一枚白玉令牌、一本赤金色的册子、一支银笔、一只小玉碟,碟上沉淀着玄金色的墨状之物。
紫瑛向座上各位长老见过礼后,向赤炎子恭恭敬敬地单膝跪拜在地,朗声道:“紫瑛恭贺赤炎子长老进阶天阶九段,荣升长尊座,特奉掌门令,前来赐予长老,请长老受封。”
赤炎子站起身来,走到紫瑛旁侧,正对大殿之上,琥珀子等长老纷纷起座,红珊子等走到旁边站立垂首,琥珀子则走到赤炎子身前,让了半个身位。
赤炎子双膝跪地,向大殿方向扣了三个头,方单膝支起身来→珀子在紫瑛手上拿起掌门令,双手奉向赤炎子,道:“接过掌门令,从此赤炎子需以天阶九段之身,为天墨山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赤炎子双手接过玉令,系在腰间,道:“赤炎愿以天阶九段之身,为天墨山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紫瑛将托盘高举过头,琥珀子展开托盘上的赤金册子,翻到一页,提起银笔,笔尖在玉碟上一划,沾上玄金之墨,道:“我天墨山第三十七代弟子赤炎子,天元七百六十八年,天阶九段功成,承我天墨山长老殿长老之使命,今日以玄金道砂收录进赤金之册,以传承千古,流芳万年。”
那玄金之物不知是什么所制,化入赤金册上,瞬间发出七色华彩,自册中迸射而出,琥珀子取来一只巴掌大的玄金色玉碟,银笔一拖,那册上华彩旋即聚拢成一束异光,注入玉碟之中。
琥珀子将玉碟放在赤炎手上,道:“接过长老玉碟,此后你便拥有长老殿的出入资格,在长老宫中自选一殿作为居所,更享有长老团的一切特权了。”
赤炎子将玉碟放在面前看了又看,却双手举起来,拜了三拜道:“赤炎有幸,得见长老玉碟,谢过长老殿诸位长老的恩典。但赤炎执掌如意馆多年,如意馆自五十年前遭劫,尚有许多事务需要我来拾缀,不忍就此搬离∫此间事多,赤炎恐无暇分身长老团中诸多事务,恐耽搁殿中要紧事务决策,请琥珀子长老收回玉碟,奉还长老殿中。”
琥珀子登时愣在当场,道:“这,赤炎子长老,需知长老殿中,大部分长老酬闭关,不通事务也是常见,这玉碟收回,你便少了这长老殿上的决策权了,你可清楚么?”
赤炎子笑道:“师叔,赤炎自是深思熟虑过,况且,赤炎性子急躁,不如诸位师叔老道,不如省些心,好好为天墨山服务便是了。”
琥珀子深深地打量了赤炎子一眼,才道:“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便将玉碟收回长老殿中。”她也毫不含糊,接过那玉碟,放在红衫子手中托盘之上,用丝缎盖好,又回身将那赤金册合上,银笔放回托盘上。
红珊子一苇子等人站在旁边早已一脸不可置信之色,但被琥珀子一个眼色打来,才冷静下来,静观其变。
赤炎子自己站起身来,却对仍跪在地上的紫瑛道:“掌门可有其他吩咐?”
紫瑛道:“掌门特别交待,封册之后,请赤炎子长老再奉掌门召令,行收徒之礼。”说完,便站起身来,将手中托盘放到旁边一名黑衣弟子手上,从袖间取出一只月白色的小小卷轴,向另外两名弟子招了招手,两名弟子分头将苏云和伍益权带到堂上,着他们跪拜在赤炎子面前∠瑛即展开卷轴来诵读:“天墨山外门弟子苏云、伍益权,奉掌门特令,召入内门,拜赤炎子长老为师,试行两年,两年之内,金丹有成,即入册内门,苏云、伍益权,还不快快向赤炎子长老行拜师礼?”
苏云倒还罢了,听完召令,便向赤炎子一连扣了九个头∏伍益权晨起提着自家包袱正要往西门而去,路上却突然被一名黑衣弟子拦住,跟着大队来到如意馆外空地上静候,不知何事,突然又带到殿上来,听紫瑛宣读召令,竟是命他拜赤炎子为师,当堂如五雷轰顶般不知所措。
赤炎子干咳了两声,道:“伍益权,怎么,你还不磕头拜过师尊么?”
伍益权心道,莫非哪里弄错了不成』然自己脚上的衣衫被扯了扯,苏云已磕头完毕,正用手轻轻拉他¢益权只好老老实实磕了九个头。二人齐声道:“苏云(伍益权)见过师尊大人。”
赤炎子背着手,有板有眼地正经说道:“你们二人乃奉掌门恩赐,入我赤炎门下,虽为试行弟子,但你们二人跟随我后,定要用功修炼,争取早日结成金丹,方不辜负掌门和为师°们二人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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