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一口饭正咽在喉间,被他一扯,顿时咽着,死命咳了两口,又忙挣脱掉伍光头的铁爪子,拿起一杯水灌了下去,等那一口好歹咽下,才道:“师兄!你先别忙,等会师尊来了,你再跟他说好了≈在我们先吃饭好不好,我从早饭开始就没有吃过了。”
伍益权一拍光头,只得坐下来,复拾起碗筷扒将起来。李全也笑道:“老伍还是这么毛毛躁躁的。”
待二人吃完,李全收拾好碗筷后,对他们笑道:“我昨天才回,不知道你们今日拜了长老为师,没准备什么好东西,幸好前些日子出了趟差,去了趟九蜀,在黑市中收了两道黄符,便以此为礼,送予你们,权当贺礼,可便嫌弃寒碜才好。”说着,他掏出两只香囊,一人一只递了过去≌、伍接过一看,只见香囊中各有一张黄色符纸,纸上用朱红色道砂画了些看不懂的符号,苏云便问:“师兄,这黄纸片,有何用处?”
李全嘿嘿一笑:“这张纸片虽薄,用处大的很,它叫御风符,乃是清心馆独门之物。当清心观弟子遇敌不胜、性命攸关之时,只要将此御风符贴在身上,便能御风而起,瞬间转移五十里。”
伍益权翻了个白眼:“胡扯吧你,御风符那样金贵的东西,你随便能从黑市中买到?我才不信。”
李全尚未答话,苏云已开口问道:“御风符?不是说符道乃是我画宗所修之道么,怎么清心观也有符道?”
李全乃道:“苏师……咳咳,苏师弟,符道确是我画宗之道没错,但这清心馆之御风符,最早时,是我画宗开山之初,十二圣亲自送赠第一代清心观观主之物。”
原来,清心观虽然修襟之道,若要御剑飞行,需得达到天境才可。
而剑道以远攻群攻为主,若是被敌人近身欺进,清心观的弟子便无还手之力,而当时的第一代馆主三清道人为此事登不已,便向十二圣求助′时正当画宗开山创派伊始,宗门内天阶高手不多,整个天元大陆群雄林立,十二圣又正值飞升之际,的一旦破界飞升离去,少了他们十二人坐镇,画宗不免有些势单力薄,为画宗拉卢盟,便送了御风符给了清心观观主三清道人◎此,七百多年来,清心馆与画宗一直交好♀御风符所用的道砂乃是十二圣留给清心馆的独门配方,使用这道砂绘画御风符的法门也只传给了清心观,连画宗掌门长老一概不知◎此,画宗弟子自己也没有这御风符的制作之法。
清心观偶尔也会在画宗重大庆典中,拿出部分御风符来作贺礼,让画宗的长老自行赏赐给门下弟子。
苏云听罢笑道:“这么一说,清心馆的御风符可当真金贵得很⌒了这黄符,岂不是可以代替召唤飞行之兽么?”
伍益权却道:“哪有这般简单,御风符的法力只能维持不到五息,我也听说,好像还不能控制飞行方向,使用后转移到哪里,可不是使符者所能确定的″心馆的弟子不过是拿来秉罢了∧是如此,总归是好东西,天元大陆上的修真者,身体太差,除了禅宗能格挡硬功,其他的门派,包括我们画宗,若不提前施展土行术加以防御,被敌人近身便是个死字。”
李全呵呵笑道:“可不是,这两张御风符,我可是花了大价钱才买到的,给你们当贺礼也不算丢脸。”
伍益权一拍李全肩头,笑道:“以你的身家,我还不清楚么,哪里买得起这符,还不老实交代。”
李全笑道:“如果是完整的御风符,我自然买不起,这两张是次品,清心观的长老制符时出了些差池,道砂用的不太均匀,因此便作废了另行搁置。便给门下的弟子偷了出来做些买卖—是完整的御风符,便是有钱买,也没哪个清心观弟子愿意卖。”
伍益权便将那香囊丢在桌上:“切!我还道是什么好东西,原来是次品,有用没用还不知道呢,你还是拿回去好了,心意我承了便是。”
李全却将香囊重新拾起,重新塞在伍益权手中:“我李全是哪种坑自己兄弟的人么?跟你直说便是,卖这两个符的弟子,我算是旧识,他直言挑出来这些,其实不过是长老一时手抖,道砂少了那么一丁半点,他拿过一叠来,让我随手挑了两张免费来试,果然能用,只不过传送出去之地没有二十里罢了,但最少也有个十七、八里,这些残次,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
苏云听得一愣一愣的,伍益权却反应极快:“你说你买了这两张?他便随便给你试两张,看来你这买卖划算的很。”
李全尴尬的道:“好啦,我也不瞒你们了,我买了不止两张,试了两张后,我便跟那人买了二十张次品御风符,只不过在内门中走动送人情,送出了十七张,我自己留了一张。”
苏云也明白过来,方才自己总是觉得有什不妥,原来便是伍益权所点破之事,待李全解释一番,他反而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将自己手上的黄纸重新叠好,放进香囊,向李全推去:“李师兄,不论是不是次品,想来这御风符花了你不少钱财,我怎么能收,你还是拿回去吧,你弛外走动,留作傍身不好?”
李全嘻嘻笑道:“行啦,我李全说了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来的道理,况且,两年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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